第92章 占有痕迹

极度疲惫之后的苏晴空有些困乏了,她累倒在傅斯年的肩膀上面,俯身在上面轻轻的呼吸着,从她呼吸的频率上来讲的话,傅斯年笃定对方已经睡着了。

他先是把身上的人腾了下来,随后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艰难的帮助她穿好了衣服,她的衣服被甩在车里的各个角落,这儿一件,哪儿一件,到处都是。

他微凉的手指轻轻的佛过她凝白瓦瓷的肌肤,触感丝滑,因为白皙的关系,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淡淡的血管纹路,美好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仿佛稍微用力一点点就能把她身上给弄红。

毕竟他刚刚用力了一些,粗蛮了一些,此时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紫。

帮苏晴空穿完衣服之后,他下了车再将她抱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喜欢她坐在副驾驶上面,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原本就属于这个位置,这个位置就是她的。

那晚,夜色会所前面的灯红酒绿洒在苏晴空的脸上,俗气的颜色却无法将她染上一丝丝的凡尘气息。

打开车窗,借着月色,她看上去那样的皎洁。

傅斯年心底容不下一点点的瑕疵,眼底也容不下任何的沙子,加之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才会落得今天的这番局面。

他的手轻轻的抚过苏晴空的脸颊,“你美得让人心颤,却坏的让人心痛。”

或许说,她不该拥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一份纯洁。

——

翌日。

整个Steven总部传开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苏晴空爬上了童澈的床,所以拿到了夏荷都没有拿到的设计师名额,第二件事情是,苏晴空又上了某个老总的床,只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拿到了成衣所需要的材质。

苏晴空从一进总部的时候就感觉所有的人在看她的时候目光都是带着讥讽跟议论的,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大家就这样看她了。

在总部苏晴空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温心娅了。

一个上午的时间,苏晴空都是在成衣部门这边度过的,她要去督促一下制作部的员工,不然的话如果成衣做出来跟自己想象中有差距的话那就麻烦了。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苏晴空还在研究领口部分的设计,正巧温心娅过来了,她是临时该了一些材质,所以过来跟这边的部门报备一下,看见苏晴空的时候她挑了挑眉,“看你这么淡定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在总部火起来的吧?”

苏晴空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昨晚喝多了今天这会儿都能感觉得到不舒服。

“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一丝问题。”

温心娅不是喜欢绕圈子的人,直接说道,“大家都在说你是因为童澈,因为跟他上床所以才有了合作款包包的设计名额,然后衣服材料的事情,都说你跟许总上了床,才一夜之间拿下了。”

苏晴空再次头疼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这些人啊,可真有想象力。

她没有办法,问道,“我现在目前能有什么样的办法去解决大家的传闻呢?”

温心娅摇头,“没有,并且你领口处暧昧的青紫会更加做实大家传闻中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苏晴空低头看了看,显然在她自己这个角度是肯定看不见的,但不代表别人看不见。

她已经是三度头疼了,难怪今天生产部的人一直都有格外的多留意她几眼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样都不适合这里。”

温心娅淡淡的说出了一句之后,拿着报告进了部长的办公室,来去如风一般。

午饭的时间,苏晴空没有胃口,就呆在生产部这边督促制作,可人家生产部这边的人也是要吃饭的啊,所以她此时正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长椅上,捣鼓着手机给阿年发着短信。

‘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你看见我脖子处的痕迹了吗?’

这边的傅斯年还在开一个会议,他虽然不提倡加班这种事情,但他也很讨厌事情没有讲完的感觉,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一件事情讲完。

可中途的时候,却听见手机响了的声音,他的手机不经常响,原因是因为他只把某些人设置成了响铃,所以铃声一响的时候,他立马抓起了手机,看到了苏晴空发的消息之后,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只是淡淡的扬起了嘴角跟眉眼,但是只是这样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高层们面面相觑了,他们家傅总今天是怎么了?怕是中了五百万的短信提醒都不会让他这样吧。

傅斯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底下坐着的高层们了,就直接开始回复短信了。

‘看见了。’

对方迅速而又生气的回复,‘看见了你不提醒我吗?你知道今天我在公司里多尴尬吗?还是这会儿被人提醒了才知道的!’

即使是听不都她说话,傅斯年也能感受到她此刻是什么样的语气,很愤怒很可爱。

而他就是那种越看她生气越觉得可爱的人,‘我就是想让别人看见我对你占有的痕迹。’

苏晴空回复了一个变态之后不解气,又加了一条,‘下次我也在你身上这样,然后不准你穿遮脖子的,让你在人前也这样,看你什么心情!’

她这么一说,傅斯年还真想了一下,如果今天开会自己脖子上有草莓的话,那底下的人心里都会想一些什么呢?

他想起这个这才正眼的看了一下底下的人,忽而想起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一点......

他现在正在跟一群高管开会......

傅斯年的面容僵硬了一会儿,轻声的咳嗽了一下,“那个,午休的时间到了,会议下午继续。”

面面相觑的高管们不敢议论,只是收拾着面前的东西,整理好了就有秩序的散去了。

整个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柳如画没有走,她有些不开心的走上前去,拉了拉傅斯年的胳膊,“跟谁发消息呢?这么开心?”

傅斯年条件性的抵触柳如画这么碰他,他后退了一步,情绪回归平常,“你不必知道是谁。”

柳如画忽然很丧气,“我为什么不必知道是谁?斯年,我是你的未婚妻!”

“柳如画,不要情绪激动,说出一些你自己都会后悔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