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震撼了她的心

安菁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宫奕止,看着他脸上决绝的表情,她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带着无奈的说道:“对,我就是故意将裙子放在她的脚下,我就是想毁了她在你心里的形象,要不然我能怎么样,你们还要我怎么样。”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却和她暗处拥吻,你知道我看到心里有多难受吗?我是坏,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想失去你。”

宫奕止听到这突然向她走近,咄咄逼人的看着她,“所以你就要耍心机吗?”

“我是没有办法,我们订婚已经整整五年了,可是现在也只是你的未婚妻,我耍心机是你永远给不了我那种安全感。奕止,我们结婚吧,别再拿工作忙塘坨我了,只要我们结婚,你和宋君清断了来往,我再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结婚,五年了他一直拖着,不是结不了,是心里还有个人。

宫奕止看着安菁,深邃如无底的深渊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他冷冷的说道:“我们解除婚约。”

“你说什么?”安菁整个人好像完全都愣住了,身子不停地后退,产颤颤巍巍的,嘴角牵动着单条神经,木讷的说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遍啊,啊…… ”

“你自己听的很清楚,我没必要再重复了。”说着宫奕止就转过头去直直的向门前走去。

他转身安菁才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可是腿上却没有一点力气,他的步子渐行渐远,她却只能无力的挣扎,嘶吼,“宫奕止,为了宋君清就要毁了我们这么久的感情吗?”

“你爱上了她了对吗?对了,我忘了,你没有爱。那只能说你碍于她的身份了,她这次带着光环回来,可是你别忘了那光环是凌氏给她的。只要凌氏在你和她就不可能,菁菁的死你忘了吗?”

“宫奕止,是你在那个安菁死了之后来招惹我的,如果对我已经变心,那你五年前和我订婚不就是因为我身后的安氏吗?马上就要家主选拔了,你现在推开我就是自寻死路,你可要想好了。”

宫奕止听到她的话,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深不见底。

“我想的很清楚。”说完他就打开了房门直接离开了。

房门关上,安菁像断了线的木偶,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红色的衣裙衬得她的脸格外苍白,两片唇瓣像要凋落的柳叶颤颤抖抖的,一下子失了色。

“宫奕止……”

她的吼叫声被大门挡住又打了回来,房子不算太大形不成大众回声,但是这也足够震破她的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呜……从开始爱你到现在你知道我付出多少吗…… 我做的错事自己都快数不清了……可是……可是到最后你竟要为了宋君清离开我…… ”

“又是宋君清,为什么又是她……宋君清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就是来报复的对吗?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一定不会。”说着安菁就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走到床边。

“啊”的大叫一声将整个被子扔到床下,纯白的被子被她踩在脚下,一个个脚印印上,晕红了她的眼眶,刺激了她的心。

看着有些污渍的被子,她的眼睛中透着一些猩红,看上去让人发麻。

“宋君清你报复对吗?好,那我就让全世界都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高台对吗,我就硬生生把你拉下,让你永不翻身。”

和御海湾的阴郁相比,宁静月那倒是欢快不少。

宁静月穿着卡通家居服盘坐在沙发上,宽宽大大的家居服掩盖住了她的身材,倒是多加了些近人和舒适。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对面那个喋喋不休的男子,那是宫暝夜,聚会一结束他就急忙跑到了迷惑顶层陪着宁静月。

在这里休养了一段时间,宁静月的性格也恢复了不少,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泼泼辣辣,但是也不至于和刚见面是那么内向胆颤了。

宫暝夜和宁静月说着聚会上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处有意思有看头的地方都没有放过,他就是想让她听一些,多高兴一些。

而且今天晚上的主角是宋君清,他知道宁静月一定很关心宋君清现在的情况。

“静月,你是没见,今天晚上宋君清是要出面有多出面,台下那么多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她,谁都没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得到凌氏夫妇的青睐。现在她可是凌伯母的干女儿,就算安菁再耀武扬威也拿她没办法。”

看着宫暝夜将宋君清说的这么厉害,宁静月忍不住问道:“凌氏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我忘了商界的人物你很少接触,这么和你说,安再国也就是安菁的爸爸见了凌伯父都要礼让三分。”

“宋君清能找到靠山就好,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她了。”说着宁静月抿嘴一笑,拿起桌上的牛奶轻轻的抿了一口。

宫暝夜看到宁静月喝牛奶心情大好,“对,你多喝点牛奶,对身体绝对有好处,不是都说吃哪补哪吗?”

他的话音刚落,宁静月就猛地抬起头来,嘴角离开了杯子。

宫暝夜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又一时最笨说错话了,马上尴尬的干笑两声然后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嘿嘿…… ”

见宁静月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他脑光一闪立刻转移了话题,“今天我还见到一个小男孩呢,跟我顶了几句嘴,这倒没什么,哲既然说他长得像奕止,也真是绝了,我在想要不要告诉奕止,让他来个滴血验亲,说不定哪天他就发现自己的血脉正在无声无息中传承,孩子手拉手能绕地球一圈。

“你以为宫奕止和你一样吗?到处**留种,你不用处处提醒别人你是个种马。”宁静月撇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道。

“嘿,种马…… ”他站起身来话还没说完突然戛然而止,眼角覆上一丝不解又得逞的笑意,一点点向宁静月靠近。“呀……呀……呀……”

他每过来一步,宁静月就疑惑的皱着眉头往旁边靠一步,身子不停的移动,很快就到了沙发边缘,她见没法后退了,用力推了一个宫暝夜说道:“你干嘛啊,要发疯自己下去,跳段钢管舞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