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为什么会有她的墓碑

说到这里,宫奕止之前伪装的斯文有礼全部都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奕止的表情,这种表情,让孙浩之看了不寒而栗。

“我如今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合乎情理的,合乎法律的事情,而你身为一国的先生,现在发生了这些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去解除孙氏的经济危机,反而是站在这里没头脑的对着我指责,不觉得太过搞笑了么?我真为孙氏有你这样的一个先生而感到可怜。”

孙浩之听了这些之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宫奕止,而他也确实不是宫奕止的对手。

“不管怎么说,你恶意攻击我孙氏的经济,这点无可厚非。”死鸭子嘴硬的孙浩之,仍是不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讨好宫奕止。

“商场如战场,这点这么简单的道理一个堂堂的孙氏的太子爷难道还不明白么?像你这么说的话,难道所有的企业,所有的公司都应该像一个慈善组织一样了是么?一个公司只要能够在商场上取得胜利,又有谁会在意你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我想这一点你的父亲,孙氏的国王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不是么?只有有商机的地方,就有我L集团的身影,我要在M过拓展我的商业帝国,应该暂时还不需要向你请示吧,孙氏的太子爷。”这一句太子爷,叫得极其的讽刺,任谁都知道,如今的这个太子爷,只要宫奕止简简单单的动几下手指,敲几下键盘,就能够让整个孙氏都不复存在。

“换句话说,如果孙氏的经济防御足够强大的话,就算是我再怎么进攻也不可能将其击垮,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从自身的国家,自身的统治上面寻找原因,而不是来我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要进入孙氏的市场,别像个小朋友似的比不过别人就试图骂人。这样的人,这种行为,是我在商场上最看不惯的,也是最幼稚的行为了。”

对于这个孙氏的下一任掌权人,宫奕止如今算是彻底地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愚蠢了。

宫奕止说完这些之后,室内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当然尴尬是对于孙浩之来说的,因为现在的他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宫奕止宰割。

而宫奕止倒是自在,坐回了自己的办公位置之上,打开了电脑,而屏幕上显示的,正是现在孙氏的经济发展状况。只要他轻轻的敲动键盘,就可以对如今已经摇摇欲坠的孙氏最沉重的一击。

而站在办公桌外的孙浩之对这一切依旧是毫无所知。

“如果今天孙浩之先生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我想我已经把我的态度说得很清楚了,也没有其他什么好说的了,孙浩之先生还是请回吧,我这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恕不奉陪了。”

宫奕止下了逐客令,态度很明显。

孙浩之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个堂堂的先生什么时候曾被人这么羞辱过,心中自然是很不平,却又无力反击。

而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明经理的话再次回**在了了他的耳边,此时他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抛掉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像宫奕止低声下气的道歉,让宫奕止放过孙氏。

而第二个选择就是直接和宫奕止撕破脸,直接在这里把宫奕止大骂一顿之后甩甩头就离开,而后果就是搭上一整个孙氏作为陪葬品。

面临着这两个选择,而宫奕止又下了逐客令了,孙浩之完全不知道何去何从。

宫奕止看见孙浩之脸上跋扈的表情没有了,反而皱起了眉头,像是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心底笑了笑,他给了孙浩之机会,就要看他珍不珍惜了,这个机会,就当做是感谢他把宋君清弄丢,因为这样宋君清才能够在他的身边。

希望孙浩之不会真的这么的愚蠢,他自己也应该很清楚,如今孙氏的经济如果他不放手的额话,再也撑不了几天便会垮掉。

不过在处理孙浩之之前,他要去见一个人。

“你来了。”安米看着面无表情朝她走过来的宫奕止,笑着说道。“要约我们宫总出来真的是不容易啊。”半开玩笑的感慨道。

但是宫奕止却没有这个心情来跟安米开玩笑直接说道。“找我有什么事,说。”说话的语气跟态度就跟对着下属没有什么区别,一点都灭有青梅竹马之间应有的熟稔和亲昵。

安米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不过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很快就自己调整了过来。“没什么,想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跟你说点事情而已。”

见宫奕止动了动嘴唇,安米就知道宫奕止打算拒绝自己,赶在他开口之前说道。“放心,我要说的事情你肯定会后感兴趣的。”

宫奕止沉吟了会儿,最终还是看在跟安米认识 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跟在安米的身后,任由着她带自己去她口中那个所谓的自己回感兴趣的地方了。

“这就是你口中的我会感兴趣的地方?”宫奕止看着车子驶进墓园,眉心微皱,不知道安米想要玩什么把戏。

安米只是勾了勾嘴唇,并没有说话。

车子继续向前方行驶,到达了这篇墓园的最深处才停下来。

“下车吧。我们要去的地方到了。”

说完两个人都从车上走了下来。

墓园的最深处只有一个墓碑,那么醒目的矗立在那里。

宫奕止走进一看,墓碑上的人,墓碑上的人竟然是……竟然就是她!

可是她不是前阵子回来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安米,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会有她的墓碑?”宫奕止双手抓住安米的肩膀,激动的问道。

安米倒不害怕,反而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得那样的恬静,而,而照片上的那个人的五官,却又让她,让她那样的痛恨却又那样的喜欢。

“怎么回事?宫奕止,你不会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真正的事情就是,她死了,早就死了,现在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