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显然哭过,眼圈透着嫣然的粉红,那男人看着她这张脸,心中却想,等他夺了渠凤池的一切,这女人他也要弄到手。

凭什么,身上都流着那个人的血,凭什么他生来就拥有一切,可他却只能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撄?

渠家就他和渠凤池两个儿子,老头子那么稀罕儿子,为什么就不肯分他一份家业,逼的他不得不走到今日这一步,人不人鬼不鬼……

等他夺了渠凤池的家业,他还要睡他的女人,要他亲眼看着……

他方才能出了这些年的这一口恶气!

“我说过了,印章我妥善收着,我得确定他安然无恙才会交出来。偿”

掌珠镇静开口,望着那个男人,不紧不慢说道:“不如这样,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施老爷子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就让他做个中间人,你意下如何?”

“呸!”

那男人忽然重重啐了一口:“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施家那老头子和你们是一伙儿的,到时候我带了人去,被你们直接一网打尽对不对?你以为我这么傻?”

掌珠脸色微微变了变:“那你来安排。”

“别他吗的废话,下午三点钟,我会让人通知你地点,你把印章放在我说的地方,我立刻就放了渠凤池,你若耍花样,我他吗什么都不要,一刀宰了他!”

“我又凭什么信你?你若是拿了印章又动手怎么办?”

“人如今在我手里,是我和你们讲条件!聂小姐,你搞搞清楚,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请吧!”

“对了,不妨提醒你一句,聂小姐,别打报警的注意,只要我听到风吹草动,不管是真还是假,我都会直接崩了渠凤池。”

男人阴恻恻的一笑,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掌珠:“到那时,没人护着聂小姐,聂小姐可要小心了……”

掌珠气的脸色涨红,她这样性子的人,都恨不得亲手活撕了这狗东西,可偏生,凤池在他手中,她什么都不敢做,也不能做。

男人盯着她转身离去的窈窕背影,眸光中玩味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深了几分。

他本来没这个念头的,可谁让她自己个儿送上门来了。

再说了,谁让她是渠凤池的女人呢,还有什么事,能比睡自己仇人的女人还要爽?

掌珠回去的路上,一直郁色沉沉,如果那男人非要印章,她倒不担心凤池安危,她怕的只是,那男人对凤池恨意太深,会连渠家家业都不要,也要杀了他。

她不敢再激怒他,报警的念头,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想过。

走投无路的凶徒会怎样的残暴,现实中血淋淋的例子还少吗?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印章交出去?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