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当然是有活动的,狗子提议去吼几嗓子,这小子唱的小寡妇上坟是出类拔萃的,众人都忍俊不禁,阿根最讨厌唱歌,他连普通话都说得很山东味,别提唱歌了。一番投票表决之后,狗子跟阿根两个各自搂了一姑娘探讨人生去了,赵静和王惠也不知道跑哪苟合了,人影子都看不见,只剩下张荣强、陆渐红跟于玲和郜华四个坐下来唱歌。

看样子张荣强跟于玲两人有奸情,眉来眼去,大热天的两人挨在一起,勾肩搭背,真是世风日下。

郜华规规矩矩地坐在陆渐红身边,她的衣服穿得不多,靠在陆渐红的身边柔软火热,陆渐红不由看了她一眼,郜华的眼睛正看着他,却没有丝毫的避让,眼神迷离,陆渐红的心不由一跳,当年她可是个羞怯怯的人啊,现在很大胆啊。

大胆的还在后头,郜华的手已经搭在了陆渐红的大腿上,手指轻划,有意无意地挑拨着他。

张荣强笑道:“渐红,于玲想吃小吃,我陪她去,就不妨碍你们了。”

窃笑声中,张荣强搭着于玲的肩离开了,陆渐红看到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罩在于玲肥沃的屁屁上,拷,陆渐红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

郜华道:“陆渐红,你结婚了没有?”

突兀的一问,陆渐红呆了一下,笑道:“有一儿一女。”

“我有个女儿。”郜华忽然把头靠了陆渐红的肩上,道,“不过不跟我在一起,跟她爸爸在老家。”

郜华的个子不高,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不过身材发育之巍然,让很多女同胞都为之自悲痛哭,当时陆渐红就很不理解,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女孩子,胸部为什么可以那么挺呢,曾经一度都是一宿舍狼友的意**对象,没想到现在这个娇小的女人居然会这么暧昧地靠着自己。

陆渐红闻着郜华前耳短发上的幽香,心跳有些快了,不过他还是很小心地挪了挪身子,尽量不让对方感到尴尬,道:“不要太忙,尽量抽点时间多陪陪孩子。”

说出这句话,陆渐红自己都感到脸红,孩子都这么大了,他陪孩子的时候加起来也就那么几天,还好意思在这里一本正经地说教。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干教师的。”郜华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胸前也随之颤动不已。

波涛汹涌啊,陆渐红咽了一口吐沫,道:“我老婆以是就是教师。”

郜华笑得更大声了,道:“陆渐红,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坏了。”

陆渐红愣了一下,马上会意了过来,干教师?还真有歧义啊。

“郜华,变坏的人好像不是我,是你变坏了吧。”陆渐红辩白了一句。

郜华沉默了一下,幽幽道:“变坏就变坏吧,陆渐红,要是早知道你跟郎晶成不了,那个时候我就该不放开你的。”

郜华对自己的情结,陆渐红是一点也不知道,倘若那个时候郜华表白一下,以当时涉情未深的他,说不定还真能成就一份姻缘。郜华暗示性的表白,让陆渐红的心里**起一丝涟漪,这也是虚荣心在作祟,有人喜欢自己总是很快意的感觉。

郜华猛地抓过陆渐红的手,按在了自己依然坚挺高耸的胸上,喘息着说:“就让我坏一次吧。”

郜华的胸膛在起伏着,陆渐红的手掌按在那座高山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陆渐红也有一丝混乱,这时,郜华的一只手已经主动地伸进了陆渐红的裤子。

陆渐红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这倒不是说他一点定力都没有,而是因为不设防。如果是别的陌生女子,陆渐红会毫不犹豫地推开,起身就走。可是眼前的这个是昔日关系甚好的老同学。在是非根暴露在空气中时,陆渐红猛地按下了郜华的头,将在冷气中稍有凉意的东西陷在了温暖湿润的小嘴中。——荒唐就荒唐一次吧!防线一旦被攻破,下面的一切都自然了起来。

郜华卖力地吞吐着,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固执地响着。

陆渐红享受着那种舒爽,提醒道:“你的电话响了。”

郜华一上一下地运动着头,一边摸索着拿起电话,接通电话时,她的嘴巴离开了,换了一只手继续揉动着。

“你打电话来干什么?嗯~~~”陆渐红在她接电话的时候,用力地揉搓了一下单手难覆的玉球,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偷袭了一下神秘地带,郜华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哼声。

打电话的是她的前夫,听到郜华的声音不对,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不用你管。”郜华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情,而身体却在陆渐红的侵袭下忍不住在发抖,自从离婚后,她就断绝了**,欲望来时,都是通过自己来解决生理问题,所以当男人尤其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身体时,她的神智不由迷失了,语气也变得柔媚起来,“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那头听到郜华的喘息声,知道她是在干什么,骂道:“你个**,你这个婊子。”

“我就是**,怎么了?”郜华的喘息声大了起来,欲望在急速地膨胀,使得她说话也放肆了起来。

陆渐红本来还有一丝愧意,得知郜华已经离婚了,而此时的郜华居然在电话里哼哼了起来,这绝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经历,情欲已经到了顶点,陆渐红匆匆掀起了她的短裙,连**都没有扒下来,只是将小丁字裤向边上拨了拨,便猛地攻了进去那片泥沼之地。

郜华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呜咽,这时男人在电话里的骂声却让她感觉到刺激无比,居然对着电话急促地呻吟了起来。

抱起郜华娇小的身子,抵在了墙上,郜华轻声叫道:“啊,太多了~~~”

电话在迷失中跌落在地毯上,里面男人的叫骂声已经轻不可闻,只有毫无节奏的“啪啪”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进了对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