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不过一看赵瑾有种猫遇到危险时全身的毛都竖起来的样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有意让她觉得自己是条色狼,便笑道:“美女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是不是?”

看着陆渐红搂着那美女细细的腰肢笨拙地走进了舞池,赵瑾气得直跺脚,眼睛里**起了一丝雾气。

陆渐红虽然和那女人在跳舞,心思却瞄着赵瑾,见她撅着嘴,心里略略闪过一丝歉意。怀中的舞伴吐气如兰道:“怎么?还挂着那青苹果呢,没熟透的东西是不好吃的。”

说着,用力地贴紧了陆渐红的身体,用那一对人间胸器蹭着陆渐红的胸。

说心里话,这女人挺漂亮,也很火辣,面对这样的小尤物不腾起点邪火,那还真不叫个男人。

不过陆渐红真的没打算在这里来个一夜情什么的,所以压着下的昂扬斗志,轻轻推了一下,说:“别靠得太近,我会踩上你的脚的。”

话音刚落,女人却哎呀一声轻唤,人便要摔倒似的。陆渐红伸手一扶,正好托在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这一幕被赵瑾看了个正着,脸猛地沉了下来,抓着一杯酒便喝了下去。

“我的脚好痛,好像刚才崴了一下。”女人娇滴滴地撒着娇,“扶我到边上看看。”

陆渐红扶着女人走向了边上的一个小厅里,女人顺手操起酒柜上的一杯酒,坐到沙发上,陆渐红问道:“你的脚怎么样?”

女人轻轻呻吟着说:“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陆渐红见那女人的脚上一点异样都没有,便道:“你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女人一把拉住了陆渐红的手,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急什么嘛。”

陆渐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却生出一丝警惕之心来,这天底下可以千人骑万人爬的女人很多,虽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句话稍显绝对,但是在周伟潮召集的这个Party上,不应该出现这种看到男人就向上倒贴的女人。陆渐红并没有自我感觉良好到除了他就没有帅男人的这种程度,那么这个女人如此针对自己,那就有问题了。

所以陆渐红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可没那个福气。”

“这天底下还真有男人不贪腥的吗?”女人见陆渐红不似作假,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不过倒是很佩服陆渐红的为人,但是一想到私下里达成的交易,还是咬了咬牙,娇笑道,“既然你没有这个兴趣,那陪我喝杯酒,聊聊天,好不好?”

女人语气声中居然隐隐带着丝哀求的味道,陆渐红不由微微一愣,那女人便自语道:“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其实我只是想能找一个人陪我说说话罢了。”

外面音乐传来,陆渐红倒也想安静一下,便道:“那我倒可以成为你的一个听众。”

“小时候,我就有一个梦想,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舞蹈家,可是因为一场车祸,我的这个梦再也无法实现了,或许你感觉不到,我的左腿是假的。”

陆渐红吃了一惊,不由向下看去,女人已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陆渐红尴尬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诧异,不过,你的舞跳得真的很好。”

为了摆脱这种尴尬,陆渐红下意识地端起茶几上的那杯酒,喝了两口,这才道:“请你继续说下去。”

女人见陆渐红喝下了那杯酒,嘴角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接着说:“呵呵,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不信你可以摸摸。”

说着,那女人抓起了陆渐红的手按向了自己的大腿,道:“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柔软?”

陆渐红猛地把手一缩,心里却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猫在挖心一样,又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而那股力量的源泉却是来自人体的最柔弱之处。

女人娇笑着道:“来嘛,又没有别的人。”

这种几欲爆发的冲动让陆渐红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就在这时,听到赵瑾在外面道:“渐红,你们在干什么呢?”

陆渐红猛地咬了一下舌头,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赵瑾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渐红飞奔而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陆渐红连一个招呼都没打,便下了楼,赶紧也跟着追了下去。

周伟龙和黄诗铭悄悄走进小包间,女人却摇了摇头。

原来,这女孩子是黄诗铭带过来的一个艺校学生,本来打算Party结束后去嗨的,没想到在Party上遇见了仇人陆渐红,所以在酒中下了催情液,让这学生勾引陆渐红,只要成功了,就给她五万块钱。

不少艺校的学生白天是学生,晚上会到各个酒吧舞厅里去客串,贞节这东西对她们来说,根本一毛钱不值。况且陆渐红长得也不错,能找到一个自己感觉不错的人跟自己嗨,又有钱拿,一举两得,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且说陆渐红狂奔上车,汹涌而来的情欲就像火山爆发一般,势无可挡。

摸索着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赵瑾已经追了上来,急着问道:“渐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陆渐红猛地转过头,低吼着道:“你走!离我越远越好。”

陆渐红的眼睛通红,就像是一只被困了很久的野兽一般,冒出恐怖的光来。赵瑾不知道在陆渐红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见他这般模样,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陆渐红强忍着一波波浪潮般的情欲冲击,跨上了车,刚发动车子,不放心的赵瑾跟着上了车,道:“哥,你去哪?我陪你。”

陆渐红这时的意志力已经快被削弱得不行了,咬着牙道:“那杯酒有问题,你快下车。”

“酒里有什么问题?”赵瑾还是不明所以。

陆渐红就快要哭了:“酒被下了**,你快走,我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