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三人不觉间居然喝了两瓶白酒,郎晶很主动,酒稍稍有点多,双颊绯红,美不胜收。吕小菡的酒量居然不错,一点醉意都没有。

饭后,陆渐红提议去唱歌,说:“现在记者要吃好喝好玩好,千万不能得罪,不然就惨了。”

这自然是开玩笑的话,吕小菡与陆渐红打了不少次交道,也就欣然同意。

去了一家档次比较高的KTV,里面的设备都很专一,吕小菡先唱了一首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很投入很陶醉,陆渐红和郎晶鼓掌叫好,吕小菡谦虚地说:“很久没唱了,别见笑。”

应邀请,郎晶也唱了一首孟庭苇的《三生三世》,吕小菡赞道:“其实吧,我觉得郎晶搞培训班是大材小用,我以前也学过一阵子音乐,郎晶的声线特别好,我感觉简直就是孟庭苇第二。其实你缺少得就是机会,我认识一个音乐人,最近正在寻找女歌手,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找找他,说不定就能成功。”

“好事呀,郎晶,预祝你成为大歌星。”陆渐红由衷地祝福着,一人分了一瓶啤酒。

这一晚,三人很尽兴,唱歌唱到十二点,还喝了一箱多的啤酒,陆渐红连着喝了三顿,在组织部那边就喝了有接近一斤酒,到这边又是白的,又是黄的,还真有点上头。至于郎晶和吕小菡自是不必说了。

出了KTV,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陆渐红执意要送吕小菡回去,吕小菡摇摇晃晃地拒绝,自己打车回去。临走的时候,陆渐红提醒她别忘了明天专访的事。

“安啦!”吕小菡打了个嗝,做了个OK的姿势,上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郎晶都有点站不住了,紧抓着陆渐红的胳膊,陆渐红自己也是晕乎乎的,连拉带拽地将郎晶扶上了车,将她送回住处。

好不容易把郎晶送到屋里,两人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郎晶这时基本上已经处于半睡眠状态,整个人都是靠陆渐红扶着才能保持前进。摸索着开了灯,陆渐红架着郎晶进了卧室,将她放到**,自己也是累得不行,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渐红,你的衣服都湿了。”郎晶虽然头晕,但意识还是有的。

陆渐红道:“你的衣服也湿了,你赶紧换了吧,我出去。”

陆渐红到外面的客厅里坐了一会,这才回头进了卧室,郎晶居然已经睡着了,湿衣服也还穿在身上。

陆渐红不由摇了摇头,穿着湿衣服睡觉很容易生病,可是总不能自己帮她换吧?犹豫了一下,陆渐红还是决定把郎晶的衣服脱下来,最多把灯关上。

陆渐红有点自欺欺人地关上了灯,黑暗中,摸索着去脱郎晶的衣服,窗外的路灯很亮,远远照过来,屋子里一片朦胧。朦胧中,陆渐红脱下了郎晶的裙子,当他的手接触到郎晶柔嫩的肌肤时,他的手有点颤抖。这种**实在是太考验一个人的意志了。

好不容易把裙子从身下扯下来,只剩下文胸和**,这当然也是要脱的,好事做到底吧。陆渐红横下了心,颤悠悠地伸出手抚上了郎晶的胸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道霹雳闪过,卧室里顿时短暂地闪亮了一下,借着这一闪而逝的光,陆渐红看到他刚刚在扯裙子的时候已经将郎晶的文胸扯落大半,露出洁白圆润的酥胸出来。

睡梦中的郎晶似乎被这道霹雳惊醒了,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喉间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呢喃。闪电不时的划过天际,忽明忽暗,让郎晶的胸膛也是忽隐忽现。

陆渐红用力地吸着气,如果换了清醒状态的他,现在肯定是夺门而逃,可偏偏他也喝了酒,忽然间,他想起了和郎晶相互交出自己的那一晚。那晚,也是个雨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郎晶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说害怕。当时的他回以有力的拥抱,然后便自然而然地吻上了她的唇。

又一个闪电划过,陆渐红的目光落在了郎晶的唇上,鲜红的唇微微开启着,这曾经是陆渐红最为迷恋的,柔软香甜,陆渐红的脑中陡地闪过一个念头,可不可以趁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亲吻她一下呢?

闪电之夜容易产生罪恶,这话一点不假。当再一个闪电亮起时,陆渐红准确无误地寻到了郎晶的唇,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吻她,让陆渐红产生了无以伦比的激动和刺激,当他们的唇相接触的一刹那,陆渐红的全身一阵颤栗。

陆渐红还没来得及去品尝味道,郎晶的舌头已卷了上来,如同婴儿吮奶一样,与陆渐红的舌纠缠到了一起。

郎晶虽然在半睡半梦之中,但压抑已久的情欲却让她在此情此景下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回应,这样所导致的后果就是陆渐红彻底地迷失了。

一只手揉搓着高峰,一只手扯下郎晶唯一的阻挡,探入时已是地一片泥泞。

一道道闪电见证着两个人的疯狂,雷似乎也被刺激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可是里面的人充耳不闻,深深地沉醉在迷失之中。两具**的身躯相互融入又相互索取,在一阵阵的颤抖之中,两人终于归复了平静。黑夜中,只剩下道道闪电声声惊雷,窗外的雨声似在哭泣又似在呻吟。

天亮时,雨还未住,郎晶是最先醒来的,觉得有点胸闷,睁开眼,却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胸上,转头一看,啊地叫出了半声,便掩住了嘴。她的身边居然躺着**着身躯的陆渐红,在一惊之后,郎晶却感到无比的幸福和甜蜜。

陆渐红仍在沉睡,昨夜的冲锋耗尽了他的精力。

郎晶悄悄偏过头,注视着熟睡中的他,帅气的脸庞此时却如同婴儿般无辜,真希望这是一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雨还在下,并未见小,郎晶知道这一切都是昨夜酒后荒唐,等陆渐红醒了,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想了想,悄悄地把身体撤出陆渐红的魔爪,下床时,却觉得两腿间隐隐发痛,这是多年未经人道乍尝滋味所留下的后遗症。

郎晶的脸微微一红,却幽幽轻叹了一声,昨晚的欢愉似乎发生在梦中,并没有能尝尽个中滋味。

穿好衣物,在床头留了张字条,让陆渐红醒来便走,天知道郎晶此时多么不想离开,多么想缩在陆渐红的怀里享受他空阔的胸膛,可是这不可能。为了避免陆渐红的尴尬,暂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