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亮着,光线虽然昏暗,但是完全可以看得到熟睡中的陆渐红。

孟佳轻轻一笑,这家伙睡得倒是死,这一阵子看样子忙得不轻啊,连个电话都没有。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孟佳是知道的,虽然陆渐红只不过是在幕后运筹帷幄,但是同样耗精耗神,看他睡得这么沉就知道了,所以也不怪他一个电话也不打了,倒是心疼得很,真不知道这个官有什么好当的。不过孟佳也知道,如果没有陆渐红这个当官的以及他的人脉资源,龙港集团也不可能发展得这么快。

想到这里,柔情顿生,轻轻地爬上床去在陆渐红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不曾想睡梦中的陆渐红倒是敏感得很,吸住了孟佳的舌头不放,双手也下意识地探向了孟佳的胸膛。

这个急色鬼。孟佳心头暗笑,想不到陆渐红睡着了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攻击的地方,一边迎合着陆渐红的吻和抚摸,一边已经褪去了裙子,用身体去犒劳这个辛苦的家伙。

男人即便是睡着了,在有人触及那敏感之处的时候也是有所感觉的,很快便坚挺如山。

孟佳早已湿得不行,不费丝毫力气地便将陆渐红收入囊中,不过孟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生怕醒来的陆渐红取笑,便自欺欺人地将壁灯光闭了,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陆渐红被动作了几下便醒了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之后心里暗想,自己确实亏待了景珊,这么长时间没有跟她有私密接触,也够难为她的了,便使出全身解数去迎合她。

只是没几下,陆渐红便感觉到有点不对头,景珊的胸虽然不小,但是却没有这么大,而且她的胸膛坚挺如少女一般,而现在手中的一对兔子却柔软之极。感觉到这个状况,陆渐红不由大吃一惊,而身上女人的哼声简直让他魂飞天外,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身上肆意凌辱的人居然不是景珊,而是孟佳。

陆渐红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搞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女人惊惶失措地道:“你是什么人?”

陆渐红暗暗叫苦,他刚刚还在想景珊什么时候偷偷走了,听到她的声音才知道她根本不是走了,而是去了卫生间,孟佳啊孟佳,你总是这么出乎人的意料,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这个时候来插上一杠子,这下乐子大了。

孟佳正聚精会神地去享受着那份愉悦,被身后女人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由停下了动作,转过头看去,却是见到一个女人裹着浴泡站在里间,下意识地颤声道:“你又是谁?”

双方都没有回答,倒是陆渐红见机得快,低声道:“不要吵,不要开灯,都过来,听我说。”

孟佳微微一怔,感觉到体内的软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在陆渐红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低声道:“你又偷腥。”

景珊也意识到这个跟陆渐红亲密接触的人可能是陆渐红的另一个红颜,只是在这种场合下“撞车”,尴尬得很,又羞又恼,摸索着去找衣服便想离开。

孟佳虽然也气恨陆渐红,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让这个女人就这么走了,搞不好会给陆渐红带来麻烦,罢鸟罢鸟,就当是上辈子欠了陆渐红的,翻身下马,却是拉住了黑暗中的景珊。

景珊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便去挣扎,这拉扯之间,浴袍脱落,幸好相互之间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倒是没有太多的尴尬。

“你别走。”孟佳倒是兴奋了起来,力量大得很,景珊被陆渐红折腾了一晚上,哪里有多大的力气,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陆渐红道:“都别闹了,听我说。”

“你说个屁,今晚便宜你了。”孟佳觉得有趣得紧,竟是一把抱住了景珊的身子,将她压倒在**。

景珊又羞又急,正要推开孟佳,却不由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孟佳竟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粒蓓蕾,这是她所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感觉,到目前为止,她的胸膛只被陆渐红袭击过,何曾被一个同性所亵玩,可是偏偏又酸又麻不能自已,挣扎了几下却是被孟佳紧紧压住,大腿根部遭受到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的侵袭,浑身酥软,忍不住轻叫道:“渐红,救我。”

这一声轻叫宛若天籁之音,却是刺激了陆渐红的狼性,更让陆渐红血液流动的是,孟佳居然在叫:“呆子,还不过来帮忙。”

陆渐红大体明白了孟佳在干什么,心中陡地闪过了两个字:三屁。

这个念头的闪过让陆渐红猛地伸手开亮了灯,随着灯光的亮起,景珊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双手也放弃了抵抗,捂住了眼睛,陆渐红却是觉得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两具光洁的身体压在了一起,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刺激让陆渐红一声怪叫,嗷地就扑了过去。

景珊完全傻了,理智告诉她,要离开,可是孟佳的手指却像是一条有灵性的小蛇,在她身体滑动间让她的欲望蹭蹭地向上冒,双腿之间已是湿润得不行。

荒唐!景珊的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字,一股充实之感彻底击碎了她的理智,剩下的只有没有穷尽的放纵。

当一切结束之后,孟佳悄悄地离开了,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却是在陆渐红的耳边留下了一句狠话:“回头再找你算账。”

理智恢复了,景珊侧着身子躺着,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打湿了枕巾。

陆渐红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了,怪都怪孟佳瞎胡闹,也怪自己精虫上脑难以自控,轻拥着景珊的肩头,低声陪着不是。

“她是谁?”景珊根本没有看清孟佳的脸,听着陆渐红又是道歉又是哀求的,心头略软,开了口。

“其实……你们是认识的,而且还见过面。”陆渐红有些摸不清底,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孟佳的身份,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显得手足无措,刚刚在二女身上张牙舞爪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