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牛达想歪了,要知道后门可是紧凑得很,即便是在润滑的情况下,也需要轻柔的缓缓推进才行,像龙天这般大开大合地入侵,不搞得鬼哭狼嚎才怪。

牛达又侧耳听了一听,隐约有个女声在叫:“不要……疼……”

牛达的正义感顿时大为泛滥,蹭地从**跳了起来便蹿出门去。

一出了门,那痛楚的颤声轻叫声更是清晰了,牛达愈是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扑到门边大力地敲着门喝道:“开门,开门。”

龙天没少玩女人,可谓身经百战,花样阵新,不过这么紧致的后门还是第一次搞,真的是爽得翻了天,就这么几下便有狂射的感觉,正大力冲刺间,牛达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龙天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开门,狠力送了几下,精关一松,滚烫的精华便注入了直肠,那服务员闷哼几声,听在牛达的耳朵里却是大不一样,抬腿便是一脚,顿时把门给踹了开来,一眼便看到龙天刚把那是非根从服务员的后门抽出来,上面还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这一切都证明,这小子非但是在强奸,还强奸了一个处女,牛达怒火中烧,骂了一句“混蛋”,冲过去就是一个正踹,将龙天踹得越过服务员还俯卧在床的身体,跌落在另一张**。

龙天刚爽完,全身都处于无力状态,被牛达含忿一脚踹得险些背过气去,挣扎着从**爬起来,一看是牛达,立即眼就红了,奋力骂道:“我操你妈!”

本来就一声国骂应该骂得激昂义愤、雄赳赳气昂昂的,只是牛达那一脚的杀伤力太大,话自龙天的嘴里出来时,就变得跟猫叫一样了。

从牛达拍门到破门而入,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很短。而那服务员从被入侵到被注入到翻过身来的时间也是很短,等她翻过身来,便发现刚刚还俯在自己的大屁股上发射子弹的人已经跑到自己的前面了,惊慌之中,连裙子都忘记提起来,那下身自然是血淋淋的一片。

牛达怒视了龙天一眼,道:“姑娘,你把衣服穿好。”

这时那服务员才发出一声惊叫:“你什么人啊?”

牛达一听,不对劲啊,这不像是被强奸啊,这一愣神间,服务员已经提着裙子奔到龙天的身边:“龙经理,你没事吧?”

牛达完全傻了,英雄救美,却打扰了人家的好事,这种尴尬简直让牛达有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不过他的脑子还没有乱,赶紧要抽身闪人,却听龙天叫道:“你他妈的别走。”

牛达做了亏心事,走也不好,留也不好,一时间当真是难堪已极,却冒出了一句话来:“要爽不能好好爽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他妈还恶人先告状了,哦,原来是你。”缓过神来的龙天这时才认清原来是在街上跟他起过冲突的牛达,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了。

牛达理屈,赶紧摆着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这情形在事后看来很是滑稽,不过在当时,牛达的尴尬程度难以形容,不过他闹腾出来的动静不小,已经有不少人围观,趁着这机会,牛达溜之大吉。

溜是溜了,龙天又岂是个饶人的主,何况还挨了牛达一脚,胸骨几乎没被踹断了,很轻易地便找到了牛达所住的房间。

不过他倒是没有声张,而是找了几个酒店里的保安守着,他当然不能在酒店里动手,闹出事来,对酒店的声誉不好。

一夜居然平安无事,早上陆渐红和牛达吃了早饭,退了房间,牛达庆幸一夜安稳,迫不及待地抢先出了门。

做贼心虚的缘故,他根本没想到已经被人盯上了。

出了酒店,陆渐红让牛达自由活动,他则去了老爷子给高兰安排的疗养院。

其实高兰生产已经有一阵子了,没有必要去住疗养院,不过老爷子疼高兰心切,硬是让她再住一阵子。

这里陆渐红来过一次,说是疗养院,其实也就是一幢别墅,被老爷子包了下来,只是陆渐红到门前的时候,被两个虎着脸的人给拦了下来,一番解释,行不通,陆渐红迫不得已打了高兰的电话,高兰亲自出来相迎才让他进了去。

见到陆渐红,高兰很是惊喜,陆渐红四下一看,没有人,抱着高兰就是一阵猛亲,高兰娇羞无限地推开他,嗔道:“别胡闹,有人看着呢。”

“人?哪里有人?”

高兰低声道:“爷爷说我一个人住在这不放心,安排了不少人,都是暗哨。”

陆渐红怔了一下,暗哨?这词用的。不过陆渐红也知道老爷子的用意,可不仅仅是保护高兰的安全这么简单。

“儿子呢?”陆渐红松开高兰,不过并没有松手。

“睡了,小东西贪睡得很。”高兰把陆渐红带到一个小凉亭里,这里的环境非常好,绿树成荫,感受不到什么热浪,凉爽宜人。

凉亭的周围挂满了藤蔓植物,遮挡视线的功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陆渐红的心又**了起来,捉住了高兰的手道:“我看看你哪里变胖了。”

高兰被他的咸猪手弄得笑声不断,刚推开袭向腰部的手,胸部又被偷袭了一下,陆渐红肯定地道:“胖了,胸部变胖了。”

两人闹了一阵,弄得都有点欲火上升,不过他们倒没有放肆到白昼**的地步,况且这里不但有“暗哨”,还有几个小保姆,高兰也还没开化到那个程度。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到了喂奶的时候,陆渐红和高兰这才离开凉亭,去了房间。

小东西已经醒了,扑闪着大眼睛,陆渐红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把小家伙吓得哇哇直哭。

陆渐红失败得很,叹了一声,道:“我的儿子,居然不要我。”

高兰推了他一把,道:“你出去。”

陆渐红怔道:“为什么?”

高兰的脸红了红:“孩子饿了。”

陆渐红傻乎乎地问道:“孩子饿了,我干嘛要出去?”

高兰的脸更红了,倒是那小保姆直接得很:“孩子要吃奶。”

陆渐红这才恍然大悟,看着高兰羞红了的脸,暗自腹诽,我是孩子他爸,是孩子他妈的老公,喂奶还避着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