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寻找傀儡

“她?”贺兰玉疑惑,让乐思帮忙,当然不是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么久,乐思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是对自己帮助最多的人,她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想当初,留存天火火种之时,多亏了她。可问题是,冥地火并不是天火,她还能如此顺利的控制吗?贺兰玉表示怀疑,不由地抬头,再次看向穆柏寒。只见他微微颔首,接着对自己说道—

“既然她这么说,我相信在她心中,定是有了计划。你且听听她怎么说,如果可行,我自然会有反应。我现在恢复到这个程度,单独提取火种,虽然还有些困难;但如果里应外合,说不定还有些把握。”

看了看他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贺兰玉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也是,穆柏寒是高手中的高手,事已至此,不靠他还能靠谁?想到此处,不由地点点头。随后见他再次闭上眼睛,陷入修习,贺兰玉不愿意打扰,想着等会可能会发生大事,必须让体内真气平稳,于是也就闭上眼睛,准备修习。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循环真气,门外突然有了动静,是有人向自己的房间走来。得,恢复真气是没有机会了。看了眼穆柏寒,转眼离开了空间。

来人是一个侍者,他告诉自己,长孙维已经来了,乐思让自己赶快过去。这么快?贺兰玉有点吃惊,看来长孙韵这个小天才在长孙家族意义非凡啊。贺兰玉也不敢多想,急匆匆地赶去了。

大厅里,看到了贺兰玉,乐思急忙迎了过去,拉着她的手,面带愧色地说:“玉儿,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想让你再休息一下,可是现在……”不知该怎么说,乐思微微蹙起眉头,不安地看着她。

“没事。”贺兰玉毫不在意,淡淡地说。好像是无意地看了眼旁边的长孙维父子,他们也看着自己,好像是在打量着自己,接触到自己的目光,长孙维轻轻地咳了一声,把头扭开了,面对着乐思,询问道—

“乐思院长,既然贺兰玉小姐已经出来了,你的计划是不是也该提出来了?”老头子神色平静,但从他微微快速的语气上,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内心是无比焦急的。

一听此话,乐思微微一愣,不由地回头,看向贺兰玉,怕她紧张,捏了捏她的手,然后面对着长孙维,非常客气地说:“长孙老先生应该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冥地火已经是另有所主,如果想彻底取出、物归原主,除非……我相信长孙老先生绝不是一个损人利己的人。”此语一出,果然,长孙维变了脸色,非常苍白,定定地看着自己。过了好久,才赔笑般地说道—

“那是,那是,乐思院长见笑了。”长孙维虽然笑着,但神情非常难看。贺兰玉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个乐思……实在是得罪不起啊。前方,一道目光如芒如刺,本能地回头,对上贺兰玉冷笑的表情,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这丫头不会是看出自己在想什么了吧?好可怕啊。

乐思点点头,对他的回答满意。然后又接着道:“完全物归原主,肯定是不可能;不过我们可以留下火种。”

“火种?”听到这个词,父子俩异口同声,面面相觑。最后,长孙维走上前,看着乐思,苦笑道,“乐思院长,不是我说,你应该清楚,区区一个火种,对一个家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火种很有可能短时间内消失,到了那个时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乐思点点头:“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如果想保留火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火种移植到一个人的身体里。不过……”话锋一转,看了看长孙维的表情,然后才接着开口,“这个拥有火种的人必须和给予者是灵魂相连的关系,否则的话,这个火种永远没有办法彻底被他利用。”乐思说到这里,认真地看着长孙维,希望他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被移植的人和这个贺兰玉小姐有可能就是灵魂契约?”长孙维试探地问。

乐思肯定地点点头:“不错。”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长孙维也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乐思也没必要开玩笑。自己也是火属性,知道移植火种意味着什么。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那乐思院长觉得在我们长孙家族有谁可以和这位贺兰玉小姐签订灵魂契约?”

乐思回头,看了眼贺兰玉;然后又转过头来,非常严肃的答道:“长孙韵……”话音刚落,就被人坚决反对—

“不行。”说话的是长孙翱,长孙韵的父亲。作为一个一级大武师,他当然清楚灵魂契约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个仆人。契约者和被契约者灵魂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作为一个父亲,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做别人的附属品,不能,坚决不能。

看了一眼长孙翱,仿佛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乐思接着又说道:“长孙老先生,你应该清楚,签订灵魂契约,需要几个条件,第一就是,武技水平比较低,然后就是同一属性。按照这两个标准,长孙韵小姐无疑是最符合的;另外,这么多年来,她炼制丹药基本上用的也是冥地火,这样一来,两个人更有可能融合,减少意外的发生,提高成功的几率。”

听了此话,好像是下意识地,长孙维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乐思说的有道理,如果想拥有冥地火,又不想得罪乐思院长,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左右为难之时,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回头看去,儿子蹙着眉头,对自己摇摇头,面露恳切之色。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的心思,他可以理解;说句实在话,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