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期待下文

台的慕容元看着慕容司辰的反应,心下有些期待,他很好天命的太子妃,在他儿子心到底已经是什么地位了。

所以听见那言官出言伤柴卿月,慕容元并没有制止。反而是放纵的点了点头,期待下的模样。

这边看到慕容元都已经默许了,那些个慕容羽卓阵营下面的官员,也全都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可是慕容羽卓在朝堂面的势力到底是不如慕容司辰的。虽然慕容司辰手下的官员并不知道,这回慕容羽卓又是在弄什么把戏,但是既然是对面的请求,那他们绝对不能答应对了。

这般的话,这朝堂之对柴卿月不利的毕竟是少数。慕容司辰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前一步,替柴卿月挽回一下名声。

然而慕容司辰却漏算了一步。

白丞相看了看慕容司辰,又回头看了看慕容羽卓。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搞不清楚这兄弟两个到底是在弄什么花招。

这趟浑水他这种官场老手本不应去趟,可是转念又想到了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女儿……

“臣也听说了此事……”

僵持之,白丞相忽然前一步开了口。

他这一开口,局势不同了。原先立的官员开始一面倒的念柴卿月的不好。

慕容元在高台挑了挑眉,有些戏虐的看着下面的这场闹剧。

只见慕容司辰不敢置信的看着白丞相,而白丞相只是捋了捋胡子,一脸正直的说:”太子妃本应兼济天下,做天下女子的榜样。而如今的太子妃善妒又没有品行,实在是有失妇德。”

慕容司辰再也忍不了,当下也前一步:“那按照丞相的一丝,莫不是让我修了太子妃,另娶他人!”

白丞相一朝元老,当下也是有些心虚。可是为了白楚蝶能够嫁出去,他还是努力争取一波。

“太子妃是命定的,自然是不能休了重新另娶。”

慕容司辰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可是并没有说过,太子殿下不能纳妾啊。”

白丞相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连慕容司辰也不得不承认,这白丞相果然是老油条,说话做事实在让人没有法子。

这边白丞相给了朝达成们新的思路,和新的说辞。那朝堂之但凡跟丞相府有些瓜葛的,便都开始帮衬着说话。

慕容元挑了挑眉,看着慕容司辰,还是期待着他的反应。

慕容司辰没有让慕容元失望,只见他皱着眉环视了一下朝堂的众官员,竟然让那些个七嘴八舌议论着的众人,都心虚的低了低头。

而后,慕容司辰才开口。那声若洪钟,有几分旁人学不来的王者气息。

“太子妃是天命的,当年许给我的时候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如今又是你们这一班同样的人马在这里说着她的不好,岂不是让旁人觉得我堂堂太子娶妻玩笑似的?”

不等白丞相接话,慕容司辰又继续说:“至于纳妾之事,便不要再提了吧。如今的太子妃是天命之女,我俩也举案齐眉。如若我另娶他人,再添妾室,惹怒苍,在场之人谁能单的起这个责任!”

这话说的狠历,包括白丞相在内的人,没有敢出声的。

而此时慕容元戏也看的差不多了,当下懒洋洋的帮着慕容司辰说了句话,跳了下一个话题。这慕容司辰纳妾的事情也算是暂时揭过去了。

等到下了早朝,慕容元眯着眼睛想了想方才的事情,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头。他喊来旁边的太监,让他查一下最近慕容羽卓的动向。虽说慕容羽卓也是他心爱的儿子之一,乘着年纪小跟哥哥争一争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要是真到了能撼动储君位置的地步,可不是慕容元想要看到的事情。

这边慕容司辰为了不纳妾,再朝堂腥风血雨。而那边柴卿月却因为回欺负白楚蝶欺负狠了,导致最近没有人来太子府闹事,弄得她有些憋得慌。

人一闲想去搞事情,柴卿月坐在镜子前面,眼珠子转了转,竟然伸手拆下了自己的发鬓,挽了一个普通的妇人头。

她背着身边的丫鬟,又换了件压箱底的旧裙子。

那是她出嫁前的衣服,水蓝色的束腰长裙,因为世间久了,颜色已经不那么鲜亮。柴卿月却如获至宝的把裙子拿了出来,爱惜的蹭了蹭,穿在了身。

如果说方才柴卿月带着华贵的发饰,穿着金线描边的暗紫色宽袖裙的时候,是端庄华贵的美丽的话,那如今这般朴素的打扮,倒是又有了年少时的灵动。

柴卿月对着镜子眨了眨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今日蓝锦不知道又被慕容司辰派去做什么任务了,所以柴卿月的身边只有一个平常的贴身丫鬟服侍。

柴卿月轻而易举的瞒过了贴身丫鬟,然后一个翻身,从窗户出了屋子。

她一路躲躲藏藏到了府外,径直奔向那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柴卿月的容貌本出众,加那少有的一双灵动的眼睛,实在让人移不开眼。她方一到街,被许多人行了注目礼。

柴卿月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跑到旁边的摊位,选了个孙悟空的面具带了,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这街好玩的好吃的实在是多的紧,柴卿月身又带着足够的银两,不一会儿左手一个泥人,右手一个糖葫芦,嘴里还嚼着一颗梅子。实在是半点形象也无。

这么一路走,一路玩,虽然无人陪伴,可是柴卿月却也意外的玩的十分开心。折腾了半天到了晌午,柴卿月才想起来,她在路晚了一路,倒还没有吃正经的东西。

当下寻了这边最有名的一家酒楼,想进去饱饱口福。

然而她这面具在喧闹的街还好,一到了酒楼里,显得有些突兀了。

“小,小姐您这……”

酒楼的老板十分委婉的提醒了一下柴卿月。

柴卿月尴尬的摘了面具,露出了自己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