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那个女人迷惑

“你看,他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指定着他会对你做出一些什么吗?”白丞相也是气急了眼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这个女儿真的是说了也是不明白的。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不,我不会放弃司宸哥哥的,他只不过是一时之间被那个女人迷惑罢了,他会发现我的好的,以后肯定会的。”

白楚蝶不止不休地说道,心里她念着慕容司宸许久了,是因为那个女人把她的东西给抢走了,这个她怎么会答应的?

白丞相看着白楚蝶有一些走火入魔的样子,心里一度的悲哀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诫白楚蝶了。

“父亲,女人求你一件事好不好。”白楚蝶这时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她瞬间哀求道。

白丞相轻轻看了她一眼,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父亲,你想办法让我嫁给司宸哥哥吧!”

白楚蝶祈求道,可是脸满是慎重,她确实想要嫁给慕容司宸,只要她嫁给了慕容司宸,她是绝对有把握把慕容司宸带离那个贱女人的身边的,只要……只要她嫁给了他。

白丞相这下则是车底震惊了,他没有想到这和女儿居然这么顽固不化,居然还要想着嫁给慕容司宸。

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父亲,你要帮帮楚蝶!”白楚蝶眼里闪出了泪花,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的。

“不可能,你最好给我歇了这个心思!”白丞相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你最好别给我打这个主意,听到了没有!”

这次白丞相是怒吼着说道,这个白楚蝶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还这是起了这个心思,这个事情,他算是死也是不会答应的。

“父亲!”

白楚蝶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白丞相要这样拒绝着她,不过现在她的理智也已经回来了,看到白丞相这样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幸幸地闭嘴了。

白楚蝶这时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脸已经没有以往的端庄温然,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算计和阴毒。

慕容司宸出了丞相府后,连忙快马加鞭地想柴府走去,他想要接柴卿月回来,这几天的事情,他都已经处理好了,威胁柴卿月危险的人,都已经被他整治过了,这下到是可以带她回家了。

近几天,慕容司宸真的是太过于想念柴卿月和肚子里面的孩子,所以走到了柴府的时候,倒是有一丝退缩了。

“请进吧!”小童带着慕容司宸进了府。

放眼望去,看见柴青在亭子里面自已一个人在下棋。

慕容司宸毫不犹豫地前问安了。

可是柴青的态度有一些冷淡,他下打量了一下慕容司宸,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太子殿下过来是所谓何事?”

慕容司宸着急地想要见柴卿月,顿时有些没有注意到柴青的态度冷漠。

慕容司宸拱手道,“我前来接妻儿回府的。”

“妻儿?呵!”柴青脸色更不好了,这个慕容司宸还真的是有脸说了,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刺杀的事情,他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连自己妻儿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带回妻儿?再说了,柴卿月在这里倒是挺好的。

毕竟这个男人没有好好保护柴卿月,这一点,柴青很是不满的。

“太子殿下还是走吧,卿月在我这里住的挺好的,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柴青语气冷冷地说道,是人都知道柴青是心情不好了。

不过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差点一尸两命,他作为父亲的,自然是心疼地要死了不是。

“来人啊,请太子殿下请回吧!”说完,付付袖子,继续拿起来一件下到了一半的棋子走了起来,看也不看慕容司宸一眼。

小童一下子很是男左,一个是当朝太子,到底是不能得罪了,但是他们的老爷也是这样发话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岳父大人请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事情来接卿月回家了。”

慕容司宸自然是不敢得罪柴青,怎么说,他的女儿是自己的妻子,再说了,一个父亲的心情,他也是理解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他也是打定了注意了,必须要带着柴卿月回去了。

“哼。”柴青冷冷一笑,轻轻的抬头撇了一眼慕容司宸。

这句话说的倒是一本正经的很,但是他也是铁了心了,柴卿月绝对不能跟他走。

慕容司宸咬咬嘴唇,看来这次是不解释清楚,他是连柴卿月的面都是见不到了。

“此事确实是白楚蝶和慕容羽卓所为,白楚蝶嫉妒卿月,所以派来了杀手前来刺杀,不过我已经教训了她了。”

慕容司宸顿了顿说道,毕竟这件事情使他有错再先。

“白楚蝶?”这不是喜欢慕容司宸那个女孩么?

这么一想着,柴青的脸色变得更加不满了。

这么一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差点连累了自己的女儿,更是让人恼怒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的不对,这次我没有好好保护卿月,也没有办法为秦月揪出凶手,让他们把锅丢在前朝余孽那里!”

一想到慕容羽卓那张脸,他满眼的怒气。

这个慕容羽卓实在是狡猾了,但是多日不见柴卿月了,心里更是想念了,他现在是恨不得现在见到她。

“岳父你放心,这次事情我保证不会再次发生的,所以你可以放心的把卿月交给我吧。”

说到底,慕容司宸也是一国太子,想他什么时候把态度放到这么低了,不过一切都是为了柴卿月,他是很愿意的,所以他也是不在意。

但是慕容司宸没有注意到的是,柴青听到了前朝余孽的时候,下棋的手不经意地停顿了一下,脸色有一些微变,眼光也是变得高深莫测了。

前朝余孽?说的是谁,更好笑的是,居然把责任都已经推到前朝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