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 骨将

陆天羽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绊在祭祀台上的一根巨大的骨柱上,就像耶稣那样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十字架。

陆天羽用力挣扎,可牛皮筋样的绳索把陆天羽的手脚绊的个结实,挣扎是无用的,除了带来疼痛外,似乎一点都不起效果。

这个时候的陆天羽只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醒过来就会没事的梦。

可这真的是梦吗?陆天羽再次被眼前的所有场景给迷惑住了,它真实到让人难以置信,因为陆天羽十次做梦有九次都会觉得梦境里的东西总没有现实里那般细致和丰富。

而此时陆天羽所能看到的真的很让人震撼。

陆天羽被绊的这根骨柱是竖在一座近十丈高的祭祀台上,而城墙里面的建筑群全在陆天羽的眼皮底下,高低错落的古建筑、箭楼哨塔、台榭骨像,就连被地震震塌的废墟都一一的印入陆天羽的眼帘。

而祭祀台就建在离中央那座有十多丈高骨像的右侧,从这朝下望去,要不是以这样的被动方式去看城内的风景话,还真是一种欣赏。

祭祀台上没有守卫,但祭祀台下却是铺天盖地,成千上万名全副铠甲的骨兵枕戟待旦,他们列着整齐的队形,随时做好出发作战的准备。

场面很壮观,也很激动,要是再敲起大鼓和吹响号角的话,这场面定会让无数军人热血沸腾。

可此时此景,陆天羽除了对自己生死的担忧外,别的什么激动情绪压根儿就没有。

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那股兴奋与摩拳擦掌的激动,陆天羽就知道,恐怕他们这些好战的骨兵有一些日子没与外界的什么侵入者作战过了。

就在气氛被推到最高点时,一队有数百特殊的兵种骑了过来,他们人人身胯骨马,背挂长弓,神情冷漠的跟在一名个头是陆天羽所看见的最高大的一名骨将身后。

骨将身穿一套半绿色的铠甲,铠甲的胸前雕刻着一名刚成年的少年图案,这图案陆天羽越看越熟,熟到他竟然一下子想不起他是谁?

这名骨将除了身后背着一把长弓外,他腰间还配了一把大刀,这把大刀陆天羽也是见过,对这把刀甚至很熟悉,它就是鲜血战士所有的那把大刀,与他几乎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材质问题。

骨将不仅高大而且很有气势,凌厉与自信的眼神透出他的强大,他大手一挥,身后的数百名精锐骨兵全部勒住身下的骨马,动作整齐划一,好看非常。

骨马比什么千里良驹都要好听使唤,除了简单的奔跑之外,它似乎没有多余的动作,鼻吼里更不会喷出什么鼻息出来。

要说骨马是一个机器马也可以这样理解。

骨将的出现,让空旷巨大的广场上的所有骨兵们沸腾了起来,所有骨兵们高举着长戟,以示敬意。

骨将从腰间抽出大刀,刀尖遥指祭祀台上的陆天羽。

“吼!”

“吼!”

所有骨兵们吼了起来,身后的弓箭手全策马向前,弓张矢待。

只要骨将再发出最后一个命令,陆天羽的命运就得在这里终结,数百张长弓就能把陆天羽射成了刺猬。

陆天羽看着祭祀台下的举动,这才感觉到自己离死亡是多么的近,他完全能想像到那数百枝利箭刺穿自己心脏的场面,想想都另人发寒。

陆天羽不敢目视前方,稍把头往左看去,正巧看到了那巨大无比的骨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而且是吓的他说不出话来,甚至忘记此时的生死关头。

因为那尊骨像刻的不是什么佛呀、神呀,而是陆天羽他自己,只不过,这尊骨像刻的有些年头了,面孔依旧停留在十六岁左右的样子。

这里为何会塑造自己的骨像呢?陆天羽震惊之余开始陷入了沉思,对于祭祀下方杀气腾腾的气势倒完全忘记,只被自己的骨像给深深的吸了进去。

“将军,为何还不下令射杀?”骨将身边的一名弓箭手带着疑惑开口寻问,因为这名弓箭手已经跟着骨将有许多年头,所以他才敢有此一问。,

骨将没有回头,只是一直盯着陆天羽的神情,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许久,骨将遥指陆天羽的大刀竟然莫明其妙的放了下来,对身边那名开口寻问的弓箭手道:“去请两名免疫兵过来。”

这名心腹二话不说,勒马转头,直往营中奔去,那娴熟的骑术让人叹为观止。

不一会儿功夫,就见那名弓箭手骑着骨马奔了出来,身后跟着两名同样骑着骨马且一身白色装扮的免疫兵。

免疫兵也可以叫做侦查兵,他们有一项特殊的技能,这技能是所有兵种里唯独他们会的,那就是检测和预警对方是否敌人。

如果是敌军,他们体内就会发出警报,警报的强度根据敌军的级别而定。

如果是友军,免疫兵就能从友军里面读出lty密码,这密码与基因密码很相似,就像身份证一样的可以作唯一识别。

因为所有不同级别的免疫兵全由主神之殿派遣而来的,他们身份异常特殊,地位也显赫,即使是最低级的白色免疫兵也倍受尊敬。

两名身披白色布甲的免疫兵一骑到骨将的身边时,先向骨将行了个特殊的礼,而骨将同样恭敬的回礼。

礼毕,免疫兵开口寻问:“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骨将指着祭祀台上的陆天羽道:“两位大人,那名从未见过的侵略者就是今早抓来的,可本将从未见过b级侵略者有像他那样不惧生死的。”

幸好陆天羽不在当场,要不然,听到骨将所说的话后非得笑死,他现在之所以不惧生死,那是因为他完全被自己那尊巨大无比的骨像给陷入了深思的地步,要是没有这档之事,有可能陆天羽会在紧要关头大哭一场,以示自己死的冤枉。

“那将军的意思是想让我俩去给他做个检测,以防误杀,对吗?”

骨将点了点头,道了声“两们辛苦了”。也不知道为何,他忽然觉得陆天羽并不像什么侵略者,也没有一种侵略者长的像他那样的。

两名免疫兵没再寻问什么,策马前奔,在祭祀台阶下停下了骨马。求票票,真的求票票,那是俺的粮草,你们让俺吃饱了,俺码起字来也更加得瑟。复制搜索复制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