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王晓丽

就在我准备下楼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房子里面传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股香气非常熟悉。

“是青铜壶里秘药!”我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身体探出一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房子,一丝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这股香气对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一次闻到总会发生恐怖的事情,我想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香气越来越浓郁,整个过道都是那种味道,而我胸口的玉佩则也越来越烫。

强大的负面能量磁场显然代表着一个强大的异体在附近,这是我早已有预料的。

我缓缓将电击枪取出来,就等着看哪一扇门会被打开,这时候,我就感觉脖子有些发痒,本能地抬头一看,差点让我坐在地上。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的脑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的头发将整张脸都盖住了,头发非常的长,就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

“什么东西!”我大吼一声,拿出电击枪就捅了过去,这一下速度非常的快。

站在我身后的女人没有躲避,任由电击枪打在她的身上,随后她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我的心仿佛随时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我缓缓地走到女人面前弯下腰。

为了防止意外,我是用匕首将女人的头发挑开的,同时另一只手上的电击枪始终没有放下。

这个女人竟然是王晓丽!是我跟胖子在未来要杀的那个异体!

我头皮发麻,本能地向后连续退了好几步,警惕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当初我跟胖子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女人干掉的,现如今凭借我一个人恐怕不行。

想到这里,我就打算离开,可是地上的王晓丽却醒了,捂着脑袋,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我刚从朋友家出来,你是谁?穿成这个样子,吓人啊?”我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王晓丽眼睛迷离,摇摇头,说道:“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你帮帮我!”说完之后,她痛苦地捂着脑袋,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现在这个样子可没有一点未来那个强势异体的影子,反而柔弱的跟个小姑娘一般。

我犹豫了一下,重新蹲下来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在她的脖子上,我找到了一把房门钥匙,钥匙后面有房号,正是这一层最里面的一户。

我看了看王晓丽,又给了这家伙一下电击,然后毫不客气地拖着她来到门口,打开房间之后,那股香气越发的浓郁。

打开灯可以看见在客厅的中间有一个碎瓶子,同时还有一个快递袋。

我将王晓丽扔到沙发上,捂住鼻子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窗户全部打开。

夜晚的冷风吹进来,将那股香气带走了,屋子里的空气已经可以正常呼吸了。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体温在不正常的升高,一摸额头,绝对超过了38度,可是却没有任何其他的症状。

我隐隐约约觉得是这些香气的作用,按照我的了解,秦始皇发明的秘药除了提高变异几率外,似乎对已经变异完全的异体也许特殊的作用。

王晓丽一直没有醒过来,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根绳子把她捆绑的结结实实,然后等香气散尽之后,在屋子里面开始寻找其线索。

这个屋子应该是王晓丽租的,没有多余的家具和电器,其中一个房间堆满了女性衣裤,看起来这个女人外表风光,实际非常的邋遢,厨房里面放着已经长毛的盒饭。

“陈凤山让我来找这个女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我坐在椅子上,默默想道,牵扯到这个王晓丽,我就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我下意识地扭过头看向大门,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半,照理来讲绝对不会有人上门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屏气凝神,脱掉鞋子之后慢慢走向大门,我打算透过猫眼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没有想到外面的人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因此我的视野当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只血红色的眼珠子,仿佛是从血液冲侵染出来的一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恶心和诡异。

外面的人发出了惊异的声音,向后退了几步,我这才发现外面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长得十分难看,五官扭曲在一起,就好像是被强行按在脸上的,十分的不协调。

“外面这个才是我未来遇见的那个异体!”我心中一惊,立刻就知道不好。

果不其然,防盗门被那个王晓丽狠狠地踹了一脚,轰的一声巨响过后,防盗门就如同被巨锤砸中一般,向里面凹进来了一大块。

“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能醒过来,不过你还是死定了!”外面的女人嚣张地吼道,声音冰冷的仿佛凌冽的寒风一般。

我皱起眉头,回到客厅中间,看了看被捆着的王晓丽之后,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以最快的速度将王晓丽解开,而我自己则躲进了沙发的下面。

我是不担心被外面的女人闻出味道的,因为空气中依旧残留的淡淡的香味足以能够遮盖我身上的味道。

砰!砰!又是重重的两下,大门被硬生生地踢开了,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到王晓丽之后非常惊讶地说道:“现在才发作吗?还是你在装睡?”

透过门口的穿衣镜,我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竟然开始了变异,全身衣服被突然长出来的器官撕裂,她的胳膊软化成了一种类似章鱼一般的触手,身后长出了一条尾巴,下肢完全是一块巨大的肉团,不断分泌的透明的粘液。

在变异的过程中,这个女人还散发着一种腐臭的酸味,粘液落在地板上嗤嗤作响,显然是一种强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