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信平,我们结婚吧。

萧莫想要站起,奈何头实在是太晕,只好坐在地毯上,但总归是坐着的。

“阿莫,你发烧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苏子清费劲的想要把拉起来,结果他太沉,倒是把自己也弄的坐在了地毯上。

这一坐来,却发现了一个女人的手提袋,她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

他费力的将眼睛睁开出一点的缝隙,笑着,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摸索着,说:“这眉眼怎么那么熟?就连这个嘴唇也也是。”

不由分说,便亲了上去。

她奋力的挣扎,却被他用手扣住后脑勺,吻得更加的深入,变成了索取。

他渐渐停了下来,趴在她的肩膀上,低低的笑着,带着几许孩童般的天真:“怎么就连味道都一模一样呢?”

苏子清被这暧昧十足的话红了脸。

突然间,苏子清她似乎听见了脚步声,连忙推开萧莫,走进他的休息室里。

却没想到,休息室已经被他改装成了一间办公室。

原来在这里的床没有了,改成了办公桌,就连墙也被推到,安装上了玻璃。

里面黑,外面亮,外面的一切,看的分明。

付明雨推开门,看到萧莫坐在地毯上,身子却是趴在沙发上:“你怎么坐在地上啊!”说着,连忙放下手中的物品,费力的将他扶到沙发上去。

付明雨悉心的帮他盖好薄被,将刚买的温度计给他测量。

她耐心的哄到:“阿莫,来,张开嘴,含着温度计,不要掉下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萧莫竟听着付明雨的话,乖乖的张开了嘴。

他缓缓睁开了眼,带着疑惑:“咦?刚才还是子清的,现在又变成明雨了啊?”

此时的萧莫,完全没有以往的张狂,一点都不像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倒是显得几分书生气。

付明雨难得的看到萧莫此时的模样,不禁笑了:“说什么胡话呐,一直都是我在,没有别人来过诶!”

萧莫听到这话,猛的张开半眯的双眼,原来真的是付明雨,那之前的子清去哪里了?他如墨的眼睛变得幽暗。

他勉强撑起精神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问我!”付明雨假装嗔怒的说着:“明明答应了我,陪我去看话剧的。结果,你失了约,我就过来找你。没成想却发现你躺在沙发上,起初,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叫了你半天,都不见你答应,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你发了烧,给你吃了感冒药,却没有找到温度计,就出去买了个温度计回来。”

萧莫细细的听着,费尽心思的想要找什么漏洞。

“张嘴。”萧莫配合的张了嘴,付明雨拿下温度计,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呀!都38.9℃了!不行!你得去医院!”

萧莫有些不愿意:“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一定要去!”付明雨起身去拉萧莫起来。

萧莫虽说是个病人,但是病人的前提是他也是个男人。男女力气天生就存在差异。

付明雨本想拉他起来,却不曾想一个没有注意,跌坐在他身上。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去还不成吗?”

“哦,那你快起来!”

“可是,你得先起来啊!”

付明雨摸着鼻尖讪讪的起了身,扶着走路不稳的萧莫,便去了医院里。

两人离开,去不知,在那个房间里,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她站在里面,看着外面的男女,虽说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但看着他们一个面带娇羞,一个脸色无奈,真是好生的般配!

苏子清看着这场景,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变得冰冷,她觉得自己像是走入设下的圈套一般。

躺在外面的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那个男人,却也会对着另一个女人笑脸如花,无奈顺服。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着想要流泪的冲动,眼睛却是十分的干涩,连哭也变成了一种无能为力。

她就这般如同丢了魂似是走在街上,晚上寒冷,却也不知将衣服裹紧。

苏子清到了许信平家,意外的发现许信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许信平见苏子清到了家,悬着的一颗心野放下来,他微笑着说:“子清,你回来了。”

苏子清很是诧异:“信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信平仍旧笑着,敛去眼里的疑问:“我看你一个人什么都不带,就这样匆忙的派出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有些担心。”

“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苏子清湿了眼。

“嗯。”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的应答着。

她看着眼前担心她,等待着她回家的男人,心里满是心疼,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守在她的旁边,护着他,鼓励着她,珍惜着她。若是比起萧莫来,那就真的是,信平百般的好,萧莫百般的不好,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有什么理由放弃?

“信平,我们结婚吧。”她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来。

许信平没有马上回答,他细细的看着她,说:“子清,你想清楚了?”

“是的,我考虑清楚了,我们结婚吧。”

苏子清自己却不知,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多么的哀伤,有多么的委屈,这样的流着泪的她,让他怎么能够答应?

许信平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她,令他心疼呀!

“子清,你今晚肯定很累了,你先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所以,你现在说的话,我会当做一个玩笑一般的忘掉。如果,你明天还是这样的答案,那么我们就结婚。”

“信平……”苏子清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她明白这样的决定,对于信平来说,着实是不公平的。

但是她的一个心早已就给了另一个人,拿来的位置再来给他?她现在仅有的,也只有着样陪伴在他左右。

“好了,”许信平抚摸着苏子清的秀发,如同安慰一个孩童一般温柔,充满着疼爱:“天色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其实,她所想的,他何尝不明白,他何尝不想就这样答应,当他听到她说结婚的时候,他激动的都无法控制住自己。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答应,因为他不想看到她后悔的模样,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