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晚安,早安
罗子莘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有种刚穿越回来的感觉。
怎么回事?前两天那个任劳任怨的陈司顾去哪了?眼前的这只狐狸是谁?
图片与真人不符,差评!退货!
罗子莘咬了咬唇,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因为那幅画陪他睡了一个晚上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怒视着陈司顾,眼里恨不得喷火,“家里的佣人怎么了?你是想告诉我家里的佣人都靠不住吗?”
说着说着,罗子莘的语气就变得温柔无比。
陈思过户虽然表面上什么反应都没有,心里早就已经大声吐槽,‘你再也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单纯的你了。’
罗子莘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
说是,就是在间接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问题。
说不是,那么他就可以立马以圆润的方式滚出罗子莘的视线了。
“好,那你早点休息。”然后陈司顾就离开了。
陈司顾走了?
陈司顾居然痛痛快快的走了?
可是他临走之前笑得那么*****是个什么鬼?
被自己拒绝多了神经有点错乱了?
Oh,no,太恐怖了,离婚!
不一会,罗子莘房间的门居然被打开了,罗子莘刚要准备好武器,然后大喊救命,结果一看,居然是陈司顾。
“你来做什么?为什么没敲门?”
陈司顾穿着睡衣,面带笑意,十分淡定的往里走。
“穿着睡衣,当然是来睡觉,不然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还想玩点什么游戏?”
陈司顾十分自觉地走到床的另一边,钻进了被子里,语气很是暧昧,还对罗子莘抛了个媚眼。
罗子莘觉得自己被陈司顾的目光侮辱了,脸一沉,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你不是一直睡在次卧吗?为什么突然跑到主卧来?”
罗子莘压根都不清楚陈司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陈司顾慵懒的靠在**,一脸享受的看着罗子莘。
“我想明白了,这是我的家,我想睡哪个房间就睡哪个房间。”
这个混蛋,怎么说的这么有道理呢?竟让罗子莘无言以对。
不过陈司顾确实说的对,这里是陈家,别说是房间,就连每张床单都是他陈司顾的,自然是他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别说他想睡在主卧,就是他想睡在院子里那都是他的自由,只要他不怕被冻死。
“你说的没错,这里是陈家,你想谁在哪里就睡在哪里,既然你想睡主卧就睡吧,我出去行了吧?”
罗子莘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要抱着被子和枕头走人,脚刚一伸出被子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只见陈司顾优哉游哉的靠在**,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一副十分欠揍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我以后就跟定你了,你在哪里睡,我就在哪里睡,只要你还在陈家,你不怕麻烦,我也不怕麻烦。”
“不过呢,劝你还是留在主卧,因为主卧的床最大最舒服,万一你晚上睡不着,我们做点‘成人游戏’,我会觉得别的床不舒服。”
陈司顾睁开眼睛,笑得跟小流氓一样,样子真的很欠揍。
“你闭嘴。”罗子莘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什么成人游戏?陈司顾,你的脑袋是不是跟下水道通在一起的?为什么这么污?
陈司顾面带微笑,连连点头,一副投降状。
“好,我不说话,你赶快上来,我困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就寝吧。
罗子莘站在原地,犹豫着,“谁说我答应了?”
就像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念台词一样,十分优雅。
“哦~~原来你想搬出陈家啊,我提醒你,外面的狗仔队可是很敬业的,你说你搬出陈家的事情他们多久会发现?三天?还是五天呢?”
“公司年会的热潮还没过去,我想,这消息一旦上了新闻,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爸的耳朵里,你觉得呢?”
但是陈司顾说的不是台词,完全就是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
什么叫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且看陈司顾便知。
面对着陈司顾这副‘逼良为娼’模样,罗子莘想打人。
“不要让爸知道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罗子莘就像当年的狼牙山五壮士一样,表情异常的悲壮。
恩?条件?不要紧,看来这事有戏。“说。”
“你不要乱来。”罗子莘的表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大义凛然。
“喔?怎样是乱来?怎样不算乱来呢?”
陈司顾的目光越来越暧昧,就像X光一样扫描着罗子莘的身体。
罗子莘想哭,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她只想好好睡个觉,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明明已经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自己却还站在床下。
罗子莘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就是不能在**剧烈运动。”
“好,成交。”
听到‘剧烈运动’四个字,陈司顾差点笑出声来,真是太难为她了,居然想出来这么四个字。
不过,运不运动先不说,先把这丫头拐上床再说。
罗子莘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扭扭捏捏磨蹭了半天才回到**。
陈司顾手臂一弯就将罗子莘捞进了怀里。
罗子莘吓得险些从**跳下去,“你放手。”
耳边悠悠的传来陈司顾的声音,“这不算剧烈运动。”
陈司顾的手开始不老实,罗子莘有些慌神了,“你……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做那种事,不能反悔。”
这是罗子莘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陈司顾要是耍赖,她也没什么办法。
结果,陈司顾的手还真就在罗子莘的腰间不动了。
“我只是检查一下这段时间你瘦了没有。”
这个蹩脚的理由,鬼都不信好不好?
陈司顾感受到了罗子莘的呼吸开始有些不平稳,满脸坏笑着,大掌一下子摁在了罗子莘的某个位置。
“陈司顾,你的手往哪里放?”
“这整张床都是我的,我想往哪里放就往哪里放。”此刻,陈司顾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罗子莘气结,你这是几个意思?我这是跟床结为一体了吗?
刚安稳了没一会,陈司顾的腿也压在了罗子莘的腿上,罗子莘整个人都被陈司顾‘固定’在了**,身家清白备受威胁。
罗子莘已经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陈司顾,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司顾腾出另一只手把灯闭了,眼睛都没有睁开,十分慵懒的在罗子莘的颈窝里蹭了蹭脑袋,“困了,睡觉。”
“喂?喂?陈司顾,你……”
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你倒是倒头睡觉了,把她‘五花大绑’的,让她怎么睡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中,陈司顾听到了罗子莘平稳的呼吸声,“子莘?子莘?”
没有听到回应,这才规规矩矩的躺好,让罗子莘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罗子莘虽然没有被陈司顾的动作弄醒,但还是本能的往陈司顾的怀里钻了钻。
好像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一瞬间,陈司顾那片空了很久的地方,被罗子莘填的慢慢的,整颗心也痒痒的,暖暖的。
陈司顾在罗子莘的额头上虔诚的印下一吻,“晚安,子莘。”
早上罗子莘醒来的时候,是在陈司顾怀里的,陈司顾紧紧地抱着她。
看到陈司顾还没有醒,罗子莘也没有乱动,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看到陈司顾躺在自己身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有种莫名的心安。
就这样,过了半个小时,罗子莘的半边身体都麻了,陈司顾终于醒了。
睁开惺忪的双眼,像一只饱食餍足的猫一样,“早安,子莘,醒了很久了吗?”
罗子莘之前一直盯着陈司顾看,看到陈司顾睁眼了,才尴尬的转过头。
“没有,刚醒。”
陈司顾还没有回答,怀里就已经空空如也了。然后洗手间里就传来了一阵刷牙洗脸的声音。陈司顾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洗手间里那个身影。
上午十点的时候,唯一集团的一间会议室里,正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围坐在圆桌旁的十几二十个公司高层正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陈司顾。
陈司顾一脸认真地看着手里的报告,居然……笑了?而且不是第一次了。
杨渊都在旁边记着,今天老板笑了五次。
终于,报告结束了,所有的人都替这个人捏了把汗。
有个错误实在是太明显了,不用陈司顾,他们都听出来了。
陈司顾合上手中的文件,盯着这个下属看了好几秒,这个人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真想大喊一声:总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您给个痛快的,这样实在是太难受了。
“坐下吧。”这是陈司顾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人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内心就跟中了五百万的彩票是一样一样的。
“这份报告做的不错,非常详细,就是中间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重新改正之后交给杨渊,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这个人刚刚的感觉想早了,这哪是中了五百万?分明就是中了一千万,还是税后的。
小小的问题?一般只有少数人能听出来的问题,都会被陈司顾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现在出现所有人都能听出来的问题,按照惯例应该是要卷铺盖走人的,今天怎么就成了小小的问题?
这不科学,这里面一定有猫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