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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传来她根本承受不住的尖锐刺痛,有什么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身体里,艾可疼的皱紧眉心直流泪,她伸手胡乱地打着,“啊!滚开,呜呜……”

她醉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手都在发软,分不清东南西北。

天!她果真是个女孩!好紧……

那层被他生生撞破的膜让他心颤,他要了一个干净的可怕的女孩儿。

她并不是伪处.女,身下有多紧他知道。

纪典修此时不得不高看窦女士了,窦女士换了套路了,用这样干净的女孩**他。

可是既然哭成这样,怕成这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到底窦女士给了她多少钱?值得这个女孩交出第一次?或许在她心中,第一次并不重要!?

看着她流泪不止的摸样,他缓缓放慢了动作,轻轻地推进送出……

“喔……”艾可抠紧了床单,疼的额上全是细汗。

他自是了解的,她此刻的身子,根本无法应付他的需求攻势。

渐渐地,她的身体似乎放松下来了,他托起她的细腰,如瀑般的黑发扬撒在男人强健的臂弯上,淡淡的香气,头发好像洗过后还没有完全干透。

他单手抬起她的下颚,慑人魂魄的漆黑眼眸望着她泪湿的长睫毛,身体绷紧,急需发泄,小心深深进入,推送!

许久,直到身体一个冷颤,一股热液洒进女人的身体里。

这一夜,艾可在迷乱中承受着疼痛和异样的感觉袭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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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艾可摸着额头睁开眼。

“醒了?”男人性感的薄唇抿着。

她瞬间坐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什么情况?

心似乎空了一个洞,她望着距离大床三米远处,沙发里翘起修长双腿而坐的男子。

倨傲的身影,性感的薄唇,却看到不到他的脸,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昨天在舞场邀请她跳舞的男子吗。

纪典修已经换去了昨天的昂贵礼服,再贵,来历再大的服饰,他也没有穿第二次的习惯。

纯白色的休闲裤,晃眼的白,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浅灰色的衬衫,纽扣只系了三颗,大片古铜色的胸膛露出来。那副盯着她的摸样,让艾可脑袋嗡的一下,要爆炸了,她意识到了发生什么。

身体一动都疼,下体的异样让她蹙眉,她抓紧了薄薄的毯子掩住自己的身体,低声咒骂,“你这个混蛋!!”

“你竟然,是第一次。”他没有怒,这样一句,艾可想扇他一个大嘴巴。

咬着唇偏过头去,她不争气的哭了,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但失去了什么她清楚。

此刻,纪典修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不喜不怒地,“我该哭才对,这是我的房间,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进来强.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