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自己**

太监传完圣旨,自当回宫向皇上复命。

祁容暄如今还在后宫之中,看到那太监回来,便就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太监急忙跪在地上,随后说:“回皇上的话,彦王爷已经接旨了。”

“那送给楚灵云的圣旨,你是在何处宣的?”对于自家这个好弟弟,祁容暄还是有些关心的。

“同样是在彦王府,不过奴才并没有见到楚郡主,只是两道圣旨,彦王爷都一并接下了。”

这么说倒是有趣啊,祁容暄想,估计这祁璟烨都没舍得把柏小凡带出来,让这个太监看看。

看到皇上有些疑惑的脸色,太监便就接着说:“本来奴才是想先去彦王府传完圣旨之后便去郡主府,可谁知道彦王爷说郡主就在他的府中。奴才就想着请彦王爷把郡主请出来,可谁想到王爷去完后院之后竟说郡主今日身子不适,他一并给接了。”

“那你是如何做的?”祁容暄询问这个太监。

“奴才一时没有办法,只能依着彦王爷,还请皇上恕罪。”那太监也知道自己的圣旨本应该给郡主,可是却让彦王给截胡了,皇上若真是怪罪,他也没有任何的求情理由。

抬了一下手,祁容暄说:“朕那个好弟弟朕自然清楚,他若是要圣旨,你也不得不依他,起来吧。”

此时这太监方才站起来。

祁容暄说:“不过再怎么着,这楚家郡主尚没有嫁入彦王府,真就这么一直住在王府之中,似乎也有些不合适。你可曾将此事提之于彦王爷,让他好生考虑一下?”

听完皇上这么说,那太监急忙说:“回皇上的话,奴才在王府之中也曾提及过此意不当之处,可是王爷他说……”

说了什么,祁容暄让这奴才但说无妨。

太监便就说:“王爷说了,这楚郡主暂时略微有些不知礼数,所以他得把郡主留在王府之中,自己好好**才行。”

“他来**?”祁容暄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想想自己昨天遇到那种尴尬的境况,祁璟烨能**的好吗?

这见到皇上这种样子,太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是悲。

不过祁容暄也明白了,估计那楚灵云对于自家弟弟而言确实十分重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连婚前把她放出王府都舍不得。

想了一下,太监便就说:“皇上,若是你还有什么意思,奴才可以再跑一趟彦王府。”

摆了摆手,祁容暄说:“他自己的女人他要**,朕还能说什么是不对的呢,随他去吧。”

“是。”

祁容暄说:“如果真没记错的话,楚家好像还有一个小郡主吧,可曾派人去郡主府通知过一声。”

听完皇上这么说,那太监略微有些犹豫起来。

看到这种样子,祁容暄便就直接说:“这楚家的小郡主一门心思的也看着我那个弟弟,可没想到竟让她的姐姐捷足先登了。”

太监说:“那位小郡主好像此时也在后宫之中,正在向皇后娘娘求情。”

“怕是也来不及了吧。”祁容暄说:“朕倒是听说过,她比她姐姐聪明,经常往着后宫跑,连安妃都曾经被她烦扰过几次。”

可惜呀,如果找错了方向,恐怕怎么努力都是错误的。

彦王爷的婚事虽然说最终做主的是皇上,不过皇上对于这个弟弟也是份外的恩宠,若是他选定了女人,自然也不会再强行把别人塞过去。

太监立在了旁边,不再说话。

挥了一下手,祁容暄说:“一会儿你去堵一下那位小郡主,告诉她,无需再多想了,日后若是需要,朕在为她选一个良婿。”

“是。”太监施礼之后,随之退下。

等到那太监离开之后,祁容暄直接进入了后殿之中。

此时**的邹子婵还在沉睡,她倒是越来越喜欢睡觉了。

看着邹子婵,祁容暄满满的都是担心,御医早就说过了,要让邹子婵多多的出去走走,可是这人……自己也不能强逼着她做事啊。

婢女们站在旁边见到皇上的样子,也觉得这位安妃娘娘十分厉害,若是旁人,必然得不到皇上如此的厚爱。

“你们都先退下吧。”祁容暄对着那些下人命令。

婢女们施礼之后,随即离开这房间。

邹子婵闭上眼睛,不过心思确实一直在动。

握着邹子婵的手,祁容暄说:“你到现在都不愿意迈出这房门一步吗?”

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邹子婵看着皇上,轻轻的摇头。

苦笑了一下,祁容暄仔细想想,自从把邹子婵接到这殿里之后,她每日若是搭理自己,必然是持反对意见的。

邹子婵也不说话,就这么与皇上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对皇上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祁容暄说:“如今皇姐已经嫁了出去,她还说要等明日就直接离开都城。”

公主殿下自然是活的潇洒快意了,可是这对于邹子婵而言,是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生。

摸着邹子婵的手,祁容暄接着说:“而朕也已经降下了赐婚圣旨,把楚家的大郡主许配给了彦王。璟烨倒是真的挺开心的,昨日朕去了彦王府,见到了那位郡主,倒真是别具一格。”

邹子婵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皇上说这么多话,一来是想让自己忘掉不开心的事,二来就是希望自己能出去转转。

“如今也已经入秋了,外面的花都凋零了不少,不过这**倒是开得正盛,不如你也出去看看。”祁容暄劝着邹子婵。

睁大了眼睛,邹子婵仿佛像个聋子一样,完全听不到祁容暄在说些什么。

祁容暄说:“朕突然想到了,那位楚家大郡主以前曾经来过皇宫,你可曾对她有什么印象?”

自己应该有什么印象吗?邹子婵看着皇上,那意思仿佛就是在说自己不过是安妃,又不是太后,怎么会认识前朝的人呢?

尴尬的苦笑,祁容暄知道,无论他说些什么,面对邹子婵,那永远都像打棉花一样,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

这宫殿,总是凄寒的让人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