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百万大山去到了飞叶城之后,白雪儿虽然跟着白谷子很早就离开飞叶城。但是通过刘栋送给她的千里传音,两人一直都有联系。

但是一直到飞叶城爆发了护城大战之后,两人的联系就被护城大阵给强行切断了。等到护城大战结束之后,白雪儿已经去到了千里传音收不到的地方了,所以两人的联系就一直断到现在。

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对她毫无保留的好的胖子,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尤其是这几天被牛猛捉到的时候,她的心里一直浮现的人就是那个胖子。她知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所以一见到洪桦,她就忍不住想要问问那个胖子的情况。是好是坏,是生是死,起码有个知字。

“胖子现在越来越出息了,估计你们见到的时候会大吃一惊。”对于自家的兄弟,洪桦都是毫不保留的赞扬。虽然他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个胖子了。

随后,洪桦就把护城大战中一些事情挑着来讲给他们听。其中的主角自然变成了胖子。他非常着重讲解了胖子多么的出色,多么的临危不惧。其夸张的程度,就连洪桦自己都有点脸红了。

大哼和小哈也是一直在旁边一边梳理黑子的毛发,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对洪桦讲的故事从来都是兴致浓浓。他们觉得这就是一种享受,所以他们经常会缠着洪桦,要后者给他们讲故事。

期间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本来洪桦打算让黑子骑着大家一起赶去腾龙城的,这样不需要半天就能赶到那里了,可问题是,黑子并不乐意被这些人骑。仿佛能够骑它的人除了洪桦,就只有拥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两小。

洪桦估计一下距离,发现这里距离腾龙学院所在的腾龙城已经不远了,也就没有勉强它,就让牛猛弄来了一辆狮马兽车,大家一伙做到了车上,慢慢说着这些话。黑子也缩小了身躯,让大哼抱着它。

白谷子等人这才知道,洪桦这一匹他们从没见过的黑马原来也是一只妖兽。要是他们知道黑子不止是妖兽,还是一只练凶兽都敢吃的妖兽,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另外牛猛跟着他们一起去腾龙学院报道这一点,洪桦一点都不感到惊奇。这个牛头人小弟弟今年才十六岁,就有五转元王的实力了,修炼的天赋比洪桦还好。他不去参加腾龙大招,洪桦还觉得奇怪呢。

“洪大哥,这两个是。”过了许久,白雪儿终于问出了白谷子和牛猛都想要知道的一件事情。

“这是我的两个儿子。”洪桦大大方方的介绍大哼和小哈给白雪儿他们。

“厉害,走在我前头了。”牛猛看着起码七八岁的大亨和小哈,屈指一算,洪桦这得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和别人生出的孩子,现在才能长得这么大。亏他牛大爷自命风流,阅女无数,却到现在为止,连一个儿子都没有。

别说是牛猛,就是白谷子和白雪儿也被吓了一跳。他们认识洪桦的时候,洪桦还是孤身一人,怎么才半年不见就蹦跶出两个儿子来了。

“白大师,我这两个儿子他们最近迷上了阵法,想要你教教他们。”洪桦对白谷子笑眯眯的说道。经过一番挑选,洪桦发现大哼和小哈对阵法非常的感兴趣。

“资质太差我就不教了。”打从知道了洪桦现在的实力已经强到了能够打败牛猛之后,白谷子对洪桦的忌惮更深了。百万大山中的惨痛经历告诉他,最好还是乖乖听洪桦的话比较好。

可是对于阵法的知识,白谷子却不想随便教给那些没有天资的人。他觉得这是对阵法之道的一种侮辱。

“你放心,要是他们资质差,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对于这一点,洪桦毫不在意。

通过他的观察,大哼和小哈在阵法之道上面的悟性非常的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非常的有灵气,往往能够举一反三,提出很多创意性的说法,让他自己都受益匪浅。

白谷子将信将疑的对着大哼和小哈问了一些问题。

两小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们懂得写字,还是能够交流的。这也是洪桦这段时间的功劳,一个记载着所有通用文字的记忆水晶在无风城中只需要五十万元币能买到。

搞定这些后,洪桦和牛猛都进入了修炼状态,他们刚刚打了一场,消耗了不少的元力。

“洪大哥,扯平和咔嚓呢。”等到洪桦从修炼状态中苏醒过来之后,白雪儿忽然又问了洪桦一个问题。

白雪儿一直感觉不对劲,现在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一直和洪桦形影不离的两兽此时已经不见了。她心中一突,不会是像她那头清风狼王一样,死在敌手之上了吧。

白谷子也是很惊讶,他知道洪桦和那两个元兽的感情,按理说不会把它们抛弃才对,莫非是……他的猜想和自己的孙女一样。

“她们已经先我们一步去到腾龙学院了。”洪桦随意说道。

其余几人很是惊奇的看着他。

“你已经去过腾龙学院了?”白谷子问道。

“没有。”洪桦摇了摇头。

“那你的元宠怎么去的。”白谷子还是很震惊。

“这是一个秘密,知道了这个秘密,你就要死,你想知道吗?”洪桦半开玩笑的说道。他不想自己与青老的关系搞到满天下都知道。

“那还是算了。”白谷子摇了摇头,就转头继续教导大哼和小哈阵法的基础知识去了。

通过短暂的接触,他发现两小在阵法之道这个方面的天赋异于常人。无论他说什么,他们都能很快就领悟了。加上两小的阵法之道启蒙也是看了他的阵法手札,和他同出一流,讲解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对于这样的教学,白谷子很是满意。如果这两个不是洪桦的儿子兼徒弟,白谷子都像撬墙角了。

周围再一次沉默了下去,直到第二天的正午,一股喧嚣之声把这股宁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