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责骂李瓶儿

卧房,李瓶儿正在睡觉。

可她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西门庆的影子。

自从来到阳谷县,她越发痛恨自己的废物老公。要人才没人才,要钱财没钱财,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今天好不容易勾搭上了西门大官人,却被人坏了好事。

李瓶儿心头火气正盛,索性起床,咕噜喝下一大口水。这时门开了,齐岳昂扬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花子虚。

李瓶儿见到齐岳,先是一惊,随即满脸堆笑。

打虎英雄,阳谷县都头,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在阳谷县无人不知啊。

齐岳佩戴红花,打马游街的时候李瓶儿远远的瞅了一眼,对方的英武气魄令她放心乱跳,不能自已。

比起yin邪的西门庆,齐都头才是真汉子啊。

“齐都头,有何贵干?”李瓶儿微笑道,这让花子虚郁闷的要死。

“李瓶儿,你可知罪?”齐岳一拍桌案,桌子登时四分五裂,李瓶儿大惊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都头,奴家何罪之有?”

“你老公在外挣辛苦钱,你在家偷汉子,这还不是罪?”

齐岳正气凛然,身上散发出极大的压迫,李瓶儿只觉得心头好像压上了千斤巨石,不敢反驳,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花子虚看到这一幕,不禁心头畅快。

这么多年,他一直受制于李瓶儿,今天齐岳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都头,奴家――奴家也是清白女子啊-――”李瓶儿突然嘟了下嘴,流出了眼泪。

“花子虚,你先出去,我替你敲打这个婆娘。”

齐岳心头一动,想着自己来到这世界就是拯救万千美女的,不能让西门se狼抢了先。

花子虚见齐岳一出场就震住了这婆娘,心中佩服的很,当即出门,在院子外面候着。

“你过来!”

齐岳朝李瓶儿招了下手。

哼!

什么打虎英雄,什么好汉,还不是看奴家长得俊俏,动了凡心。

李瓶儿心中得意,脸上带着迷人的笑。

走到距离齐岳三步的地方,她假装摔倒,将身子硬进齐岳怀里。

软玉温香,感觉真好!

可想到这婆娘的险恶用心,齐岳按住火,一脚踹中李瓶儿的胸口。

“都头,你这是-――”

“贱货,我今天替花子虚教训你。”

齐岳一把将李瓶儿提起来。

手掌和对方接触,带来一中过电般的感觉。齐岳一掌比一掌重,起初李瓶儿还故意卖弄,回眸一笑。

到了最后,疼的她眼泪直流,最后终于忍不住骂起来:“你个混蛋,混蛋――好疼啊,呜呜――”

“知道疼了?”

齐岳松手,喝令李瓶儿站起来,板着脸问:“你为什么瞧不起花子虚,他毕竟是你丈夫?”

“他是我丈夫,可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李瓶儿,不是他无用,是你自己太不要脸。”齐岳目光如同利剑,一下子刺穿了李瓶儿的虚伪:“在遇到花子虚之前,你就不是一个清白女子了。”

“啊――齐都头何出此言?”

“李瓶儿,你原先的老公是花太监。他出宫的时候带了不少金银细软,等他死后,这些东西全成了你的了-――”

“都头,你怎么知道?”这段往事除了自己和花子虚,再无第三人知道啊。

今天从齐岳嘴里说出来,让李瓶儿又惊又怕。、

对方不但有一身打虎的功夫,还心思缜密,真是天神一般的男子!

李瓶儿当即匍匐在地,像小猫咪一般不敢动弹。

只是抬头的时候,那份娇媚入骨的风情让齐岳不敢正视。

这世界的妖女怎么这么多,还好自己提前遇上金莲,将她改造到位了。

至于这个李瓶儿,要好好敲打,不能坏了我的大事,毕竟要让花子虚做耳目不太靠谱,如果李瓶儿暗中反水,可就坏了大计。

“你先起来说话。”齐岳道。

“谢都头大人。”李瓶儿袅袅爬起来,一颗芳心跳的厉害。

刚才她挨了一顿打是不假,可齐岳说的义正言辞,加上李瓶儿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此刻心里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了。

李瓶儿一双秋水眸子盯着齐岳不住转悠,越看心里越喜欢,恨不得一颗心立刻融化在对方身上。

俗话说“biao子爱钞、妹儿爱俏”,一个阳刚味儿十足的**,足以让李瓶儿的he尔蒙飙升到天际去。

齐岳看在眼里,心说这真是一个**娘们儿,不过还要打压才行。

“你过来!”

“都头,你要干什么,奴家――”

李瓶儿误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思,笑吟吟的走过去,故意夸张的扭动着腰肢。

话还没说完,齐岳突然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

“要xiong没xiong,要pi股没pi股,装什么wumei清纯?”

这一招简直屌爆了!

李瓶儿上一刻还沉浸在享受在中,下一刻完全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懵了。

齐岳又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厌恶的退开一步,李瓶儿的自尊心瞬间被击打成千百碎片,再也捡不起来了。

不过这**也不是好相与的,她不服气的问:“听都头的语气,好像阅尽了人间春色一般。”

“我齐岳早年游学四方,什么师师啊、蓉蓉在下也曾见过。”

李师师?

李瓶儿一听这个名字,顿时就没了脾气。

那可是东京有名的佳人,艳绝天下的花魁娘子啊。

看这齐岳的模样不像是作假,李瓶儿一时间信了,坐在那里黯然神伤。

其实齐岳根本就没见过李师师,可这没关系,只要敢装逼、会装逼就行了。

李瓶儿被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打击的体无完肤,一个劲儿的顾影自怜,齐岳等她伤心够了,才取出一锭百两大银放在了桌子上。

“都头,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我和花子虚要做一桩大事,需要你从旁协助。”

李瓶儿刚才给齐岳一顿削,感觉自己就像个废物,现在齐岳又有事要她帮忙,李瓶儿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用。

这婆娘楚楚一笑,仰脸盯着齐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