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去,禁不住二人软磨硬泡,最后给架了进去。 还别说这天堂乐在房间布置上还真是挺贴心,四五十平米的大厅里还开了三个小房间,里面的床铺灯光一律都是粉红色,墙壁上贴的满满的增加气氛的图片。

三个人又喝了点酒,连半首歌都没唱完,俩人就急着进去了。我不想去,便和一个小姐在大厅里聊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没过几分钟,便觉浑身燥热,那小姐一拉,便跟着进去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俩小子怕我临场退缩,在酒里下了药

不过还真是平生第一次体验这人生第一爽事,就是他娘的不一样

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去了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两边都是kt包厢,午夜时正是唱的最兴奋的时候,各个包厢里都在传出跑的没了调的残酷歌声,十分聒噪。

厕所里却是独有的安静,而且这个厕所还有个好处,窗外正冲着一条繁华的大街。我看了看里面没人,反手把厕所门关上了,这样更安静些

从包厢走到厕所,清醒了不少,放完水后索性又洗了把脸,站在窗前享受了下城市里的夜风。

城市的夜晚虽还是灯火通明,但比起日间却是安静不少。一阵凉风吹过,突然间响起了和文静坐在天宫看星空的情景。从伊宁分开后已快半个月,还真有点想她,甚至十分想念整个队的人。

我认为我的感情还没那么细腻,那样岂不是太女人了,毕竟一块儿呆了还不到十天,而且还有几个早亡的,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难道,是我喜欢上了盗墓先不管是否真的喜欢干这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钱的日子就是他妈的好过

正在我陶醉于花天酒地的生活时,突然碰的一声,从厕所最里面那格里传出来。我回头看了一下厕所的们,仍然关着

难道是风吹的虽然有些诡异,但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从大墓里摸爬滚打过的了,多离奇恐怖的事没见过。这么一想,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忙向最里面那格里走去。

厕所中每个小格的门都是开着的,唯独最里面那个关着,不过刚进来是都是开着的啊。看来这声音正是关门发出的。

我敲了下门板,问道:里面有人吗没有回答。我忙俯下身子往里看了看,果真没人。

便随手想把门再拉开,我这人就这毛病,得把所有东西都呈现在眼前才行,有一个地方看不到,便觉得没有安全感

谁知,我轻轻一拉,竟没拉开。忙又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开。妈的门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随即一阵恐怖猛烈的袭上心头。看来自己这胆子就是大了,这时候脑子还没乱,四肢仍然有知觉。

我转头向门口跑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那格里突然传出冲厕所的声音,娘的老子不管了,先跑了再说。幸好,门还能打开,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很有可能就会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

我疯狂的冲向包厢,一进门正好跟耗子撞个满怀,耗子迎头急道:老齐,你他娘的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一会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去厕所了

谁知耗子一脸不解道:去厕所了,放我刚去过侧说找过你,里面连堆屎都没有这时郑国安也搂着一个小姐出来了,我拉过耗子往楼下跑去:那个厕所不干净,咱们去一楼查下录像

郑国安丢下那小妞也追了过来:干嘛不走电梯啊,咱们现在在六楼

我边跑边说道:走电梯太危险,进去出不来怎么办郑国安没听懂我说什么,但也没再多问。

很快来到一楼监控室,里面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监控员,我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还不愿意,但一看三人想急眼,最终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问清了我的位置和时间段,很快便调出了那段录像。录像里我正往厕所里走,突然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诧异。

耗子拍着大腿笑道:我说你小子半夜三更出去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原来去他妈女厕所偷窥去了

我仔细一看自己也不禁讪笑起来,他妈的,真丢人,迷迷糊糊进了女厕,幸好里面没人,我还说呢,总感觉里面怪怪的,原来缺少男人尿尿的独门装置。

正在四人笑的意犹未尽时,突然那监控员叫道:你们看三人忙转头向屏幕看去。只见屏幕上一红衣女子,长辫齐腰,正向厕所走去,郑国安喃喃道:怎么看不出走路的动作,更像是飘过去的

突然那监控员惊叫道:没没没影子,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只觉后被一阵发凉,浑身起了一层寒栗,接下来更是渗人,那女人连门都没开就进去了。

耗子大叫道:是鬼怎么阳气这么重的地方还有鬼

我没胆量再往下看,只是阵阵的后怕,幸亏那道门还能打开。突然耗子扯了下我的衣袖道:老齐,你看她是谁

我忙向屏幕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待我从厕所出来后,那女鬼也跟着飘了出来,但没有继续追我,而是抬头往监控器看来。

圆圆的脸,高高的鼻子,两条齐腰的长辫。我靠正是乌孙王金棺下,写着诅咒的石板上画的女人。

耗子喃喃道:我0这还真是真的现在想想当时读诅咒时,文静脸色都白了,看来她当时就相信。老齐,咱们怎么办

其实,刚才看到背影时,我就已经猜到是她,死来想去也只能求助于师父了,便对耗子道:咱们赶快收拾一下,马上去火车站,干最早的一趟回徐州

耗子忙点了点头,三人撇下,还在发愣的监管员,回了包厢,收拾了一下,郑国安给了每个小姐三百元的小费,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