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钢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刚才你也已经感受到了吧,他们几个已经完成改造了,后面的事就交给他们吧咱们也到了走的时候了,走吧。随即又对我说道:小林,记着你当时在冰宫说的话。愿不愿履行守护使的义务,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关于时空法则你比我们都了解。

丘子维接着说道:临走前我还有几件事要叮嘱一下。第一,这座圣殿中根本没有什么长生药,如果说有的话就是在服用了玉丸的基础上进行改造。第二,小林没有经过改造,他的寿命肯定没有你们这么长,到底会有多大,我们也不好说,或许只是比正常人的寿命稍长些。第三,你们作为守护使,不光要保护圣殿,还要保护好天机。在合适的时候,天机会与你们联系,就是以录像的方式。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消灭掉一切进入圣殿或看到天机的人。第四,在确定下代天机的时候,一定先对其进行各方面的试炼,不堪重用者可以更换掉。不过天机选中的,一般不会有错。好啦,我就说这么多。

丘子维话音刚落,只听嗡嗡一阵轻响,随即便见死亡之门裂开一道裂缝,一道耀眼的蓝光从中喷射而出。瞬间,整个二楼就像浸泡在了蓝色海洋之中,三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朝门内走去,由于光芒太刺眼,几人根本无法睁眼看到里面的东西。最后只听到傅立博提醒了一句:李晗儿马上就要进入圣殿了,你们赶快准备准备吧

一直等三人消失之后,我都没想起问一个重要的问题,其实这也是在事后很长时间才想起来的,就是关于那条小龙的事。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到最后我都不明白,丘子维为什么要费这么的工夫得到它,或许跟他到异空间之后的事情有关吧

转眼的功夫,整个圣殿的二楼就恢复了常态。耗子追到门前使劲朝门推去,手刚碰到门板就听耗子像诈尸一般跳起来叫道:我操烫死我啦怎么这么热,娘的,越看越像焚尸炉他们三个不会进去自焚了吧

马亚琴长舒了一口气,强打着精神说道:咱们别这么愣着了。吕小茜他们已经来到了,几方势力争夺了数百年甚至数百万年,今天终于要有个结局了。对于时空法则,我们都不了解。是保护还是破坏掉,老齐,你就说了算吧

马亚琴这话现在说的很实在,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担不起这个决定,最后还是简单的把二十九代对时空法则的理解跟三人说了一遍。听完后,大伙儿都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投票决定是留还是废。除了耗子之外全都投了保留票,耗子投的是弃权。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丘子维临走之前反复说了两遍的那句话:一切皆是命数再联想到那两盘录像带,我不禁心头猛然一震,看了眼耗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是啊一切都是命数,人的结局其实早已在开始就已经安排好了。

几人准备了下,把文静安置好后,便急忙朝楼下赶去。来到楼下时,正好听到一声剧烈的爆裂声,圣殿的大门募然间被炸开了个直径三米多的口子硝烟还未散尽,便见数人已经攻了进来。为首之人正是吕小茜和咕母,在后面就是马占良和其他四人。不知为什么,没有看到文青山和刘海宁。

后来我才知道,刘海宁在箭楼处为保护吕小茜和咕母,死在了一个飞尸的手上。当我们从死亡谷出去的时候,还看到了他的尸体,我和耗子就地选了个地方,把他掩埋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茜,你们是怎么通过那道黑白大门的耗子一脸惊愕的问道。

感谢你们留在地上的那些符号当然还有这个疯疯癫癫的马占良。吕小茜回答的很简洁,语气中没有一点感情,只从在冰宫中因为我和耗子成为守护使而愤然离去后,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面,先前在箭楼处,虽然知道是他们,但总归天太黑没有看到。

听小茜这么一说,我募的想了起来,自己当时在为寻找文静时,曾在地上画过那些符号。当时只不过是想借此来让自己安静下来,能够认真的思考,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啊不过,马占良怎么会知道其中的秘密呢难道被天机吓疯后,就能感受到一些其他东西

想着想着我不禁朝吕小茜身后的马占良看去,那家伙还是那副样子,

韩三宝动容的问道:吕姑娘,你非要将死亡之门中的东西炸掉吗

咕母冷哼了一声,淡淡道:势在必得说着便要抢渡二楼的楼梯。

等等眼看着几人就要攻了过来,我急忙说道:想炸掉也可以,啫喱子咕母我带你们去看个东西,看完之后你们再决定改怎么做。说完,也不再管二人,便直接朝二十九代写有留言的寝宫走去。在我看来,这是能够拯救小茜她们的唯一办法了,虽然那份录像带已经预示了最终的结果,但我还是想努力改变

二人跟我来到寝宫内,看到二十九代的留言后,均是大为吃惊看着墙上那古老的文字,二人不禁哭泣了起来,吕小茜仔细抚摸着每一道凹痕,喃喃道:这是我们帧黎的文字,这是我们帧黎的文字啊真美

啫喱子咕母,你们先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吧1我提醒二人道。

二人先是一愣,紧接擦干眼泪认真的着上面的文字。良久,二人不禁同时发出一声冷笑。听到这声冷笑,我不禁眉头一阵紧缩,看来结果还是朝着我不希望的方向进展了。

咕母冷冷道:齐林,你不是我们帧黎,怎么能看懂这上面的文字,你不是已经失忆了吗

我特意表现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说道:咕母啫喱子,你们的大脑都是开发了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高智慧生物,我有没有失忆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我是失忆了,但大脑中仍旧保留着对这种文字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