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把头凑过来说道:老齐,你看那俩小鬼子肯定在他娘的琢磨对付咱们等会儿,先对付的就是他俩。

我一看那俩人正往我们这儿看着,募的想出了个点子耍耍他们,我故意眉头紧蹙,眼睛以能够让他们看出来的小角度看着他们,然后对着耗子先摇头,耗子登时会意,忙阴笑着在我耳边又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我急忙皮笑肉不笑的使劲点头。

耗子见我点头登时一边微笑着一边慢慢点头,我用鱼光偷偷看了一眼那俩人,此时那俩鬼子已经停止了说话,正在已一种揣摩的表情对着我们,两张嘴撅的跟出屎的地方似的,四只小眼眯的都成了一条缝。

我和耗子假装要掩饰急忙转过身子,其实是实在忍不住了,一转过身俩人笑的都流了眼泪,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正好文静走过来,看到我俩的样子大为费解,耗子用手指了指背后,文静看到那俩鬼子还在看着这边,然后又看看我俩,面色一红,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我下面的重要部位转身走了。

我当即就佩服起文静,入戏入的太快了,虽然有点害羞,但这招用的妙,我和耗子偷偷看了那俩小鬼子一眼,那俩傻帽正往自己下边看,显然认为我俩要对他们下面做文章。

这一来俩人更是笑的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耗子扭过头来刚想对我说什么,突然扑哧一声,笑的连鼻子都吹起个气泡来。这下连我都有些纳闷了,都笑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么还这么好笑。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登时面如火烧一般,我那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前门开了,开就开了,竟然还有一边蹿到了裤腰带外面,就那么张着,前门处开了一个三角形斜口。

这才意识到,刚才文静说的就是我,我还以为是她入戏快呢,而且连脸色都能控制,说变红就变红。一想到文静给我提示后,我竟然还和耗子前仰后合的笑,前门就那么张着,这行为也只有脱了裤子在大街上裸奔的流氓能干出来。

我急忙将裤子从新扎好,看了眼文静,正和文青山再观察那口红棺,但愿刚才的那一幕她没有看到。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急忙拉上还在捂着嘴笑的耗子走了过去。

这口红棺的颜色几近血红,无角无棱,外形很像一个大号浴缸,而且棺板似乎有些透明,从侧面来看,棺板上有些黑影,不知是里面的东西还是棺板中的杂质,无法辨认出这是什么材料。

耗子看着文青山围着红棺转了好几圈就是不开棺,便有些不耐的问道:文大叔,你转来转去的,倒是开啊。你要是不行,换我们的。

文青山没有说话,还是不断的检查整个棺墩。文静对耗子说道:父亲说,这地方不应该下棺,他怀疑有机关。

文青山说的不错,不用看此处能否结穴,但从梭形体这个转法看,这里根本就不是放棺材的地方。谁能这么贱都死了,还不想让自己安宁,就这么转法,活人受不了,死人也不愿意。

文叔,这口红棺确实很有嫌疑,我们还是不开的好,万一是机关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我看文青山大有不开棺材不拉到的气势,便劝慰一下他,也是给他个台阶下。

他堂堂一个盗墓老手,若只围着棺材转了几圈,竟没有开棺,知道的还清楚是因为里面有机关,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打不开呢。

文青山刚要准备罢手,一个戴眼镜的高丽棒子唧唧歪歪道:文先生,我也是盗墓老手,怎么就没有看出有机关啊,我认为,只要是在墓葬范围内,什么地方都可以放置棺材。若要设置机关的话,可以用其他更方便的方法。

哎,老齐,我觉得这个傻棒子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不一定就是机关,万一里面有好东西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耗子趴在我耳边说道。

我对耗子说,咱们来这儿是为了救才让的,又不图什么东西,在手边的就拿一些,没在手边的就算了,没必要冒这种险。

要按我的意思,我和耗子文静三人就该走自己的,我们和文青山的目的不同,不需要这么细致的收索,太浪费时间又不安全。可明知道现在文青山他们会有危险,文静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父亲的,我就更不放心文静,所以只能靠下来。

最后文青山还是同意开棺了,这口棺的封合方式在现实生活中最为普遍,但使用在棺墩的确实极为罕见,就像普通小木盒一样,一边有中轴相连,只要一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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