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切换到被不知不觉的包了饺子的倒霉孩子上。

文森特先生,喜爱诶资深POO,至少现在他叫文森特,他资深到什么程度呢?不看自己驾照他连自己叫啥都想不起来了,一次任务换一次代号导致他对自我认知有点混乱,不过这也对他有点帮助,这能让他很快的进入伪装的角色。

鉴于他这个不知道该说是老年痴呆前兆还是资历的的证明的特殊能力,他的代号就是no媳妇……是noself……不过这个太绕口了还是叫他文森特吧。

文森特是网络情报收集出身,简单来说就是网路美分的头头,不过因为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分,被钓鱼执法好几次,暴露了好几个安全屋,搭进去十几个下线最后被同僚们含泪送到了现在的部门。

不过丫的还干的不错,在叙利亚干了几票算是洗刷了自己的污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然后就很悲催的被调往利比亚,正赶上中国撤侨,他准备使点绊子,就挑了一队雇佣兵加上一队部族武装什么的去捣乱,目测他八字和土鳖犯冲,先被带队的一伙特种兵A了一波各种不可名状(叶爹打喷嚏),随后在接下来的报复中差点葬身在正义的五队负重轮下——中东五对负重轮可是不少,从T34到MBT都有。

刚刚缓过劲来就又被派到了亚太,常年干一些给别人擦屁屁的事情,就这么混到现在终于再次熬出头,准备搞点大新闻——这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这大新闻就来了不是……

点齐了精兵强将,有不少甚至是熟面孔,还有几个是提前退役的D-Boy(三角洲)出来捞外快,果然还是自己人信得过,黑叔叔和绿绿都不值得信任。

于是他带着人摸进了帝都,接了人之后撒丫子就跑——

然后就被人追的上天入地,一开始他们还妄想着躲安全屋,结果没躲成不说,4环以内的安全屋都被充公了,花了好几天才终于从首都圈跑出来——甚至有一段路是坐11路才溜出来的。

最后来到这个隐蔽无比的安全屋,是上世纪80年代中美蜜月期时偷着建的,隐蔽性很高,带着这么重要的VIP动用这个安全屋也值得了,只要这一票干成他就可以回家退休了,可以荣誉加身走上人生巅峰,再也不用看着同僚脸色过日子……

这个安全屋确实隐蔽,他们已经到了十几个小时了还没有追兵赶过来,说不定直接在这躲到风声过去也行?

他这么想着,外面突然传来警笛声,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边上的几个雇佣兵已经扯开枪袋准备突围了……

“莫慌,那帮混蛋可不傻,不会派警察来抓我们的,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再说。”

老文森特到底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见的多了,他说的话有种莫名的安抚人心的力量,让已经准备一跃而起鱼死网破的雇佣兵深色稍定。

他掀开窗帘的一角,看见两辆警车冲进小区,随后警察们——一共就四个,带枪的就俩,布置好隔离带,然后就开始拿大喇叭喊话。

“稍安勿躁,不是冲我们来的,中国那支部队我没见过?我身经百战见的多了,就没见过拿普通警察往上送的。”

雇佣兵们也就放松了警惕,虽然手里的枪还没放下,不过已经有几个人顺着窗帘缝开始看好戏了。

这时候文森特已经不再对这个事件感兴趣了,那个草包VIP还在睡觉,从中午一直睡到了现在,他有点羡慕嫉妒恨,毕竟4天没睡觉是会死人的,不是蛐蛐几个小时就能补回来的。

加上老文森特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在沙发上坐着坐着眼皮级开始打架,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叫喊声——他作为战士的本能仍在,伸手就按住了怀里的手枪,一个轱辘就翻到了沙发的后面——这个沙发是背对房门的,而且沙发靠背里面还衬着钢板是良好的掩体。

“老王家的,开门,我居委会老赵!隔壁楼有人劫持人质,在屋里躲好了别出来啊!”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这样的话语,他是听得懂中文的,也知道中国有着名为三姑六婆促进会……不,居委会大妈这样的生物,小区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们不出动才是怪事,这也是中国基层联防建设的一环。

但是他没有放松警惕,直到大妈敲响这扇门“——砰砰砰——我居委会老赵,千万别出门啊,外面抓劫匪呢……”

没要求进来,没什么异常,他也松了一口气,情绪起伏间他居然有种莫名的放松。

然而还没等他喘匀呼气,“砰”的一声,房门就猛的被砸开飞出的房门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一个小罐子就飞了进来——他下意识的低扭头蹲下,却看见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客厅的玻璃也在刚才被踢破,随即一个同样的小罐子被丢了进来,然后更吓人的是,紧跟着小罐子进来的,是三个黑影——这帮不要命的直接跟着闪光弹一起进来了!

闪光弹也不是没有杀伤力,并且还有震撼效果——不过这帮家伙都带着隔音耳麦和染色树脂面罩想来无碍,不过跟着炸弹一起冲这个劲怎么看怎么渗人。

更渗人的来了。

闪光弹爆了,两颗一起。

在耳鸣,目盲和眩晕中他理智的蹲了下来把自己完全的藏在沙发后面,祈祷着不要有人注意到他。

————————————————————————————陆琳踹破了窗户,随手把闪光弹就丢了出去,一手握绳一手持枪,和两个队员一起突入了房间——另外两个人负责突击卧室。

然后她和叶明威的选择一样,首先对所有站着的人开了火。

两个站在窗口看热闹的雇佣兵因此逃过一劫,因为他们在破窗时直接被踹倒在地,然而这种幸运并没有持续多久——陆琳来不及用枪解决他们,而命令是一个不留,所以她在准备移动中直接踏碎了两人的胸椎和肋骨,破碎的肋骨直接插进了他们的内脏,一个比较幸运肋骨貌似直接扎进了心脏立刻就死了,另一个被扎穿了肺,上半身像半死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着,下半身则和死鱼一样硬邦邦的动不了(胸椎断了),嘴里开始往外吐粉色的泡泡。

没人管他,他明显已经失去战斗力,没有急救必死无疑,相比于他的临死反扑,还是那些还能动弹的人更有威胁一点。

火舌交错喷吐,很快客厅和玄关就没有威胁了。

两队人对了一下眼色一左一右的进了厨房和卧室,留下一个人把倒霉的老文森特用捆扎带绑了个结实。

叶明威选择厨房的方向,他是防爆盾之后的第一人,负责破门后的第一时间清扫。

防弹盾直接撞破了毛玻璃门随后一枚破片雷就扔了进去,雷响之后三个人就直接冲了进去,发现只有一个被炸死的雇佣兵,手里还捏着半块三明治。

立刻掉头——他开始计算,陆琳现在带着三个人,那么剩下两个人肯定去突击卧室,然而,卧室现在还没有什么大动静,那两个人凶多吉少——

这时候陆琳已经清理完了浴室,把一个雇佣兵打死在了马桶上,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作战时容不得她的悲伤,她把悲愤化为力量,准备直接破门而入。

叶明威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陆琳抬腿就准备踹门,两个战士一左一右准备门一破就杀将进去——这是很有效率的办法,特别适合出其不意的绞杀战,三个人火线两两重合,是门破后最有效的射杀技能。

但是这已经不是一场绞杀战了,一开始出其不意造成的效果已经用光了,而且从你那俩人破窗而入都被人反杀的情况看里面肯定是老手。

第一任务目标已经到手,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了,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把所有的手雷都扔进去。

然而现在看来如果他敢这么干自己肯定会被暴怒的女士撕成碎片——而且现在更应该做的就是救她一命。

叶明威火速突前,一手一个把程琳和另一个战士拽到了一边,然而已经晚了,他刚刚把那俩拽到一边,一阵密集的弹雨就击穿了木质的房门,笼罩了剩下一个战士的全身,而身后的防爆盾没能及时的掩护住他,他一声都没坑的像是一个被扎漏的血浆袋一样瘫在了防爆盾上,迸射的鲜血把观察窗都糊住了。

陆琳目龇欲裂,她一整个小队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了。

不过这也不怪她。

他们是反劫机小队,精通小范围作战不假,但是反劫机的思路和城市肃清作战时不同的。

反劫机要求快速高效的杀伤任何一个出现在视野中的敌人,这样才能保证飞机和人质的安全,而且破门而入——飞机上要么没门,有门的必然是加压舱门,别说枪弹了,RPG也就能炸个窟窿,唯一能被他们破开的大概也就只有厕所门了。

所以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门是坚不可摧的,只要门关着门内外就是隔绝的,面对紧闭的房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破拆,或是破解,然后在门开的一刹那用最快速最高效精密的手段肃清任何一个敌人。

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找反劫机队——他们太专业了,专业到偏科。

叶明威知道这次损失巨大,两人难辞其咎,叶明威是找错了人陆琳是临场指挥失当,战略和战术没有一个是对的。

他就应该当时就把情况上报,而不是为了减少影响孤军深入,就应该把群众撤出来之后直接炸楼——这伙人根本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这伙人是一群野狼!

尽管素质良莠不齐,但是很明显,在卧室的这几个肯定是精锐。

两个新兵蛋子撞上了铁板。

叶明威心思电转,要是被他们缓过劲来这几个人都得交代在这,剩下的几个人都得活着回去,经历了血与火,杀戮和牺牲这些都是种子,从他们的番号就能看出来,新训一队,老郭肯定是把自己最好的兵送出来了,如果真是原班的反劫机队未必不能与seal或是Delta一战,但是要想靠一群新兵蛋子在没有数量优势的情况下硬肛人家退伍老兵就是鸡蛋碰石头。

老郭估计也不知道任务的性质,不然断然不会这样,他会把整个新训队派过来,说不定还有本科的学员。

叶明威爬起来,顺便拽起了已经呆住的陆琳和另一个战士,对着耳麦大吼“小李!让武警的防爆车开进来!把重机枪给我架上!”

“报告,在楼下发现两个我们的战士,还活着,不过伤得很重!”

陆琳一听眼睛就红了,不过训练有素的她理智尚存,“让防暴车打催泪弹,熏丫的!我们封死这里,这伙人一个都不留!”

“起来!把这兄弟拖下去,把那沙发推过来!”还活着的几个人以掩体为依托,死死地把房门封锁住。

防暴车精准的把催泪弹投进了窗户,呛辣的气体甚至从门上的弹孔里飘出来,幸亏他们都有全覆式面罩,一时半会还没事。

不久两个武警战士就抬着一挺89式重机枪上来了,他们把这门小炮似的机枪直接架在了沙发上,陆琳亲自操枪,哗啦啦的把子弹带一压,狞笑着扣动了扳机。

12.7mm的钢芯弹直接把房门拦腰打断,民居里不存在任何能妨碍这种枪弹的优先通过权东西,陆琳仔仔细细的把那间卧室犁了一遍,就算说这枪打远了散布大,但是十几米内——这是几米内,加上她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枪架上,连鼻子都震出血了,打光了一整个弹箱(这个弹箱我没找到具体的数据,89单弹匣是50发不可散弹匣,但是弹药手拎的那个运载箱我不知道能装多少,看大小应该能装6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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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屋子里面有四个三角洲,还有俩是海豹六队的,真要撒到地面上我们一共九个人加起来都不够人一勺烩的,不过都被我扫成渣了。”

“任务完成了,我们活着的一人一个二等功,程宏算烈士,个人一等功,受伤的那俩转业了——就是去接你的那俩人,他俩不适合再留在部队,落下了病根,就来这当教员了。”

“我教了几年书之后也转业了。”

“你想走上这条路,就得忍受这样的痛苦。”她话锋一转,强行让故事结尾“因为你的失误,你会害死你的战友,因为你的失误,你可能会坑害国家,如果我们那次任务失败,我们就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叶迟张了张嘴“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到家里和老爷子说去。”

“不是,你和我叔后来咋在一起了捏?”

“哦,这个简单,我转业前相亲啊。”

“蛤?”

“你叔那时候都快三十了好么?我那时候也25.6了都算大龄青年了,再说我们这行想找个对象是那么好找的?我跟你说的军警共建跟你闹笑话呢?不就是部队和GA大型相亲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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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迟下午在踏上开往北京的汽车前,都是一脸智障0v0的表情。

然后来接他的,是他小叔。

导致这个表情一直到他到家都没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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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评区好像这部分风评不好啊……

不过这一部分可以说是我对我自己的写作能力的一个挑战,我在实验我驾驭多素材,多人物的能力,能不能通过一个简短的故事,塑造出一个鲜明的人物形象。

除此之外,我因为我现在的生活环境和以后的生活预期,导致了我对于家国之思有着异常的执着,可以说是执念了,而且我也希望大家知道,你不是在和平年代,你是在和平的国家!去特么的岁月静好,好你妈嗨!自己的票圈里这两天全特么是秀恩爱非主流要么是过洋节,昨天中国圣诞节整个票圈就我一个人说了一句话,说霓虹年轻人醉生梦死,我看我们也差不到哪去。

……

情绪失控了,然后也不好改。

还有一个原因啊,就是川原也要吃书了,2月18号SAO剧场版,而且这个时间段掐的真尼玛好,正好是我写到这,圣母圣咏之后叶迟去日本,uw线开始之前,而且说是基于AR的搞得我好兴奋,欧呦AR啊,现实真人PK啊,我好兴奋啊我好兴奋啊……

这两天叫考试弄得脑袋不太正常……

总之我写小说啥也不为,一是自娱自乐,二是自我满足——如果我真到了要靠这个吃饭的时候,我也就离死不远了。

我一个好好的电气工程师(幼年体),怎么就开始写书了呢?

也不是我谦虚,我现在已经两年没碰过文学这玩意了……要写出符合所有人的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