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千古绝对

“对呀,一直都是使者在问我们大明的司马公子,应该换换啊。”

“说的没错!”

“对,换换,让司马未央提问!”

司马未央不退反进,硬气的作风,过人的胆识,一七六瞬间便征服了在场大多数的大臣,众人纷纷出言力挺。

“嗯,未央说的没错,皇普公子你觉得的?”乾正稍微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与幸灾乐祸,亦是出言力挺司马未央的反击。

“陛下说的是!”皇普玉拱手回了一句,随后对司马未央道,“好,现在到你了,你问吧!”

“我没有皇普公子那么多的学问,我们大明啊,一喝酒就爱行酒令对对子,不如我们也来对对子吧?”

司马未央此言一出,群中的声音立刻便小了小去,乾正脸上的笑容都是一僵,反到是皇普玉竟然乐了。

“好啊,那你先来吧,我皇普玉接着!”皇普玉哈哈一笑,分外开心道。

他没想到司马未央居然这么蠢,找到了自己最擅长的东西上。

昨日司马未央虽然没来,不过这不代表他不知道,皇普玉在晚宴上用对子难住了大明的一帮大臣,最后还是诸承嗣出面打了对半才得以罢休。

这些事情诸承嗣都告诉他了,不过要想真正的打败一个人,就要在他最擅长的地方下手,只有这样,对方才能心服口服!

这是司马未央一直认真贯彻的标准行事!前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那就请皇普公子听好了!”司马未央脑筋一转,忽然想起来那个很长时间都没有人答出来的千古绝对,于是开口道,“提锡壶游西湖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锡壶?西湖?惜乎?”在听完司马未央的上联后,皇普玉瞪着眼睛重复了一遍。

不光是他,在座的除了诸承嗣以外,就连拓跋木也都是处在蒙圈中。

“这是什么上联?”皇普玉皱着眉头问道。

司马未央微微一笑,见众人不解,于是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酒壶,往地上到了点酒,指了指酒壶,又指了指地上的酒水,道:“锡壶,西湖,惜乎锡壶,懂了么?”

“原来如此!”

“居然是这样,是提锡壶游西湖啊,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哈哈哈哈,绝对绝对啊!”

“此乃千古绝对!”

“我大明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当群臣明白了司马未央的对子以后,不禁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掌声与喝彩。

“锡壶西湖惜乎,哈哈哈,真是太聪明了!”诸承嗣满面笑颜的看着司马未央,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群臣都已经明白了,皇普玉当然也明白了,不过他越是明白,脸色也就越是难看,因为他知道这个对子的难度,简直是前所未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皇普玉急的额头都冒汗了,可始终想不出来这个下联是什么。

“对不出来了吧?还厉害啊?”

“就是,这下不行了吧?”

“哈哈,这下他们就知道我大明的实力了。”

听着群臣的暗暗嘲讽,皇普玉更是焦急万分,拓跋木也虽然不主张出头,不过在这个时候也是帮着好友绞尽脑汁在想。

不过很可惜,这对对子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连皇普玉都对不上来,他就更没戏了。

“好,我认输了。”在经过一阵心里挣扎后,高傲的皇普玉终于放下了他的自尊,无奈认输道。

“好,司马公子厉害!”

“漂亮啊,为我们大明争气!”

“嘿,昨日司马公子要是在就好了!”

见一人就可以压制大部分群臣的皇普玉认输了,众人纷纷暗自叫好。

“我输了,不过我想知道,你自己能不能对出这个下联?”皇普玉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出言问道。

司马未央毫不迟疑道:“既然我能出上联,当然就能对出下联,你且听好了!刚才我的上联是,提锡壶游西湖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司马未央附身拿起一个酒杯,将其比喻做酒碗,一边打出九的手势,一边说道:“那我的下联就是,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

“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皇普玉一顿一停,随后一拍额头,大声叹息道,“我输了!”

这一次皇普玉是真的认输了,再也没有一点不服气,失魂落魄的他颓废的坐了下去,身旁好友拓跋木也只是笑笑,并未出言安慰。

因为他知道,这点小挫败是打不倒皇普玉这个生命力顽强的蟑螂,鉴于他总是爱卖弄文采,出出喜欢争风,偶尔吃点瘪,还是挺好的。

晚宴过后,众人散去,这一次,有很多大臣都主动来与司马未央热情的打招呼。

相反,之前就很主动的诸承嗣这次到是没有再过来,宴会结束后,只是遥遥对司马未央点了点头,便独自一人离去。

终于应付完那群大臣,司马未央一下台阶,便看见拓跋木也带着蔫了的皇普玉站在下面等自己。

“你可瞒的我好苦啊!”一见面,拓跋木也便率先说道。

起初,司马未央的确担心过拓跋木也会因为拓跋宏的事情来报复自己,不过在见到拓跋木也本人,和看到他在晚宴的举动后,司马未央反到是不太担心了。

比起拓跋木也,他更应该提防的是那个喜欢找事的皇普玉才对。

“拓跋兄,皇普公子!”司马未央对两人拱了送手。

皇普玉似乎还在气头上,只是随便嗯了一声,便默默走到一旁,表示自己不想与司马未央说话。

“不用理他,过几天就好了。”拓跋木也嘿嘿一笑,回头说道。

“我到底是应该叫你史进史兄,还是该叫你拓跋兄呢?”司马未央笑问。

拓跋木也回道:“都可以,史进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用来行走江湖,我在大殇也是用这个名字。”

第一次见到拓跋木也,司马未央就始终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一定会再次见到他,只不过他没想到居然是会在这种场面。

“你我那日一别,我一直以为就没机会见面了呢!没想到你居然就是司马未央,这可真是太让我吃惊了。”拓跋木也面露回忆道。

“是啊,人生世事无常,谁有能想的到呢?”

司马未央看了看拓跋木也,忽然问道:“你不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拓跋木也被他问的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你是在说我叔叔的事情?”

“如果是这个,你就不用多虑了,那本就是战争,战争那里有不死人的?再说了,当时的事情本来就是我叔叔不对,他被复仇的怒火冲昏了头脑,你爹只是阻止了他而已!”

司马未央没有想到,拓跋木也居然看的这么开,当下有些无地自容。

“拓跋兄,不如这样,明日我做东,在豫侯府宴请两位,如何?”

拓跋木也喜出望外道:“好啊,我也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再好好聊聊呢!”

“那好,明日我就在豫侯府恭候二位大驾了!”司马未央拱了拱手,说完便转身离去,朝着宫外走去。

豫侯府外,邢伯见司马未央还没有回来,不禁有些担心,于是拿着灯笼出来看看,却正好碰见匆忙而来的曹云。

“这不是曹大人吗?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邢伯提着灯笼问道。

曹云直截了当道:“邢伯,司马公子在吗?我找他有急事!”

“哎呦,公子进宫陪宴去了,还没回来呢!”邢伯咧嘴道,“要不然你告诉我,等公子回来我转达给他?”

“不行,我们大人说了,这件事必须亲自告诉司马公子!”曹云一脸焦急。

“那怎么办啊?公子进宫还没回来,我这里也有事等着他呢!”

邢伯刚刚说到这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车的声音,随后便看见远方有一脸马车驶来,上面还挂着豫侯府的灯笼。

“是公子回来了!”邢伯一喜,急忙出去迎接。

“邢伯,您怎么还没睡啊?”司马未央跳下马车,一眼便看见了脸色焦急的曹云,于是问道,“曹大人,您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