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我只向一家银行贷款
“我如果硬是不想接受呢？”林子轩反问道。
“香港这几年人口增加很快，可香港没有什么河流，现有的几个水塘所储蓄的淡水根本就不够两百万人口的饮用的。”列诰淡淡地说道，”所以，港督大人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再增建一个大规模的储蓄水塘，初期预计投资为五千万英镑。”
“啪啪啪，”林子轩轻轻拍了拍巴掌，“好主意，葛量洪总督能这么为香港市民着想，不愧是一位称职的总督。只是列诰先生，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五千万英镑，就不信你这个贪财的家伙不动心，此时列诰心中暗暗得意。现在他们怕的就是林子轩不肯接下这个工程，只要林子轩接下了这个工程，他们以后可就有的是办法来整治这家伙。要知道任何工程的开始投资方都不会首先将钱打到建设方的账户上的，而是要建设方预先垫付的，这样的情况不仅是现在，就是在后世也很常见的一种模式，而且现在的条件还没有后世那么好，所以到时候光是一个预先垫付，就足以让林子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据我所知政府好像没有那么多钱吧？而且我听说葛量洪总督还想扩建启德机场，你们拿得出那么多钱吗？”林子轩听完以后并没有如列诰所想的那样直接就奔着水塘工程而去，而是又问了一个不怎么相干的问题。
“扩建启德机场？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列诰皱了一下眉问道。扩建启德机场的事情葛量洪还只是在考虑之中，要知道现在的启德机场吞吐量太小，根本就跟不上经济发展的需要，所以就像在重建一个机场，按着他们的意思原本的打算是在新界屏山那一带重新建设一个机场，但后来那里挨着大陆太近，而且飞机的起飞降落需要经过他们德恩领空，所以葛量洪不得不放弃了这个主意，因为他十分担心万一大陆政府哪天心情不好了，会拿机场上的飞机出气，用大炮击落上一两架，到时候可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可香港除了那里就没有其他的地方适合建机场，所以只好将建设新机场的计划改为扩建旧有的启德机场。可是，这件事目前还只是在设想之中，连那些英国洋行的大班们都不知道，林子轩是怎么知道的？列诰想到了当初葛量洪在总督府跟自己聊起这件事儿时的情景，心里突地一寒，这小子难道在港督府有眼线？不过想想这个家伙在香港手眼通天，说不定还真是在港督府安插了眼线，看来这事回去以后得好好查查了。
“那看来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虽然林子轩很清楚的记得有这样的一件事，可是现在列诰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所以只能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您是否愿意答应出任议员一职？”列诰被林子轩笑的心里有些发虚，只想着赶紧把眼前的事情结束，然后把刚刚发现的情况报道给葛量洪知道。堂堂的总督府里居然有林子轩的眼线，这太可怕了。
“政府打算在哪里建设水塘？”林子轩答非所问。
“大榄涌。”列诰答道。
“大榄涌？那是在。。。。。。”
“在新界的屯门！”列诰答道。
“投资五千万英镑？”林子轩又问道。
“没错。”只是预计，到时候可能会少上大约三分之二，不过现在也不能告诉你。列诰心中暗道。
“我要先接工程！”水塘说白了就是一个水库，一般的建设周期都比较长。自己虽然知道自己被他们算计了，可是林子轩还是打算把这个工程接下来。就像刚刚列诰所说的那样，自己现在呈现的香港人眼中的形象是一切为了香港稳定，如果自己的借这个工程，一旦列诰他们这件事宣传出去了，那么自己经营多年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这对自己来说是得不偿失的。最重要的是接的工程越多，他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的公司扩大规模。而且大榄涌在屯门，往东就是鉴湾，正好可以跟他的计划衔接起来。这是一个长期的计划。水塘在建设期，正好可以帮他留住人手。而现阶段只要他手里有足够的工人，就不怕有人敢随便来找他的麻烦。
“没问题。但是，我们也是有条件的！”列诰问道。
“九龙城寨，是吗？”林子轩笑问道。
“没错！”
“我也接了！”
“那太好了，我立即就把这件事向港督大人进行报告。”列诰一阵窃喜，一个水塘，一个九龙城寨，两套枷锁给林子轩上到了脖子上，看来他们终于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了。
“不急。”林子轩看着高兴的列诰忽然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
林子轩说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都没问题。”列诰现在的心里想的就是终于可以让这个家伙安生一下了，所以为了这个目标，只要在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的事，他都可以答应下来。
“我的条件也没有什么，就是如果你们打算将来扩建启德机场的话，我希望我能作为第一候选人，可以吗？”林子轩笑道。
“第一候选人，你可真敢开口呀！”列诰现在的好心情被林子轩的这个条件瞬间就给击没了，第一候选人，那是什么，那就是说要将那些决定香港经济的洋行给排除在外呀！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敢答应呢？而且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肯定，港府要修建启德机场，看来他在港督府内的眼线级别还不低。
“这件事我没法给你答复，我要向港督大人汇报以后才能告诉你。”列诰在林子轩的眼光中只能实行拖字诀了。
“没问题，我等你的好消息。”
“那水塘和九龙城寨呢？”列诰是真怕他不接这两个活呀。
“我说过，我接了，你放心，就算你们不答应启德机场的事，我也会将工程干下去的。不过我希望九龙城寨以后有我来开发可以吗？”林子轩顺便又提了一个条件。
“这个没问题，这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这件事列诰答应的很是痛快，因为在他来之前，他们就曾经商量过这个问题，最后一致决定拆除九龙城寨以后，他的开发权交给林子轩，因为只要这样才能让林子轩安安心心的，毫不介意的去干活。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林子轩会提出启德机场这个事情。
“那祝咱们合作愉快。”林子轩站起身来，向列诰伸出了自己的手。
“合作愉快。”列诰也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二人紧紧握在了一起。
汇丰银行总裁史蒂芬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是很舒心，当然这还要感谢林子轩的帮忙。
本来，包括史蒂芬在内，香港的那些头面人物虽然对林子轩感到很头疼，但也并不觉得他有多么了不起。尤其是在生意场上，虽然林子轩的崛起很快，但也没有到了能够威胁到他们这些人的地步。就算他有高级警司这个职位，对于他们这些大亨来说，也没有放在眼里。可是，令史蒂芬他们这些人没有料到的是，林子轩突然被tai湾接走会产生那么严重的影响，gd广东省主席居然会因此而直接向葛量洪发出了武力威胁的电报。
每每想到这里，史蒂芬就对自己一帮人没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林子轩给打垮而感到极为后悔。如果他们能早一点儿发动，哪怕就只是早上三两天，他们在四海集团股票上的投入也能够获得高额的回报。可是林子轩被tai湾人突然接走，却让汇丰银行前期投入的数百万元全部打了水漂儿。虽然这点儿钱对这个世界级银行来说算不上什么，可关键是他拦不住那些洋行大班们兑换票子的行为。林子轩的钱再多也有限，可那些洋行大班们的资金却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虽然只是短短几天，银行的英镑和美元就差不多被兑了个干净。
就在他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林子轩回来了。这一次林子轩的出现帮了他的大忙。
银行借着汇率的重新提升把在四海集团的损失又重新赚了回来，而且还有不少盈余。但是，史蒂芬却没少因为这个受到那些大班们的诘难。几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收到一封宴会邀请函，甚至有一回在咖啡厅见到了约翰。马登那个老家伙，主动伸出胳膊握手也被拒绝了。虽然当时看到的人不多，可这却也让他觉得十分难堪。
可是，他又能怎么样？这老家伙最近买了几艘船，连贷款都是在花旗银行办的，压根儿就没理会他。
“我真不明白，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一定要怪我们？”
半岛酒店顶层，史蒂芬长期租用的一个包间内，有利银行总裁艾尔敦对着史蒂芬大发牢骚。
他最近也正被同样的问题困扰着。
“汇率在短时间内的高低波动，让他们损失太大了！仅在三大银行，这些洋行的损失加起来就有将近一亿港币。”史蒂芬苦笑道，“虽然他们也知道到底是谁犯了错误，可是他们的那些股东们是不会理睬这些的。巨额的损失甚至有可能会让他们离开董事局，所以在股东那里受了气，他们就只好转移到我们的头上了。”
“活该。”艾尔敦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又道，“七月马上就要结束了，可他们上季度的报告还没有出来。听说约翰。马登那个老家伙还向花旗银行私下里借了一笔钱。”
“谁叫他的动作最快？会德丰有那么多的轮船，光是时间的延误就足以让他赔上一大笔。”史蒂芬笑道。
“上帝保佑香港，可他不保估英国人！”艾尔敦苦笑。
“林子轩这回请我们过来，你认为会是什么事情？”史蒂芬又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总不可能是跟我们算帐吧？”艾尔敦笑道，“在四海集团股票这件事上，我们只有损失，而他他和胡文虎却凭空赚了好几千万，甚至猜测有一亿。”
“这可很难说，我们都知道，那个家伙可是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除非。。。。。”史蒂芬耸了耸肩，“呆会儿我们结成同盟，一起跟他谈判！”
“好主意！干一杯？”艾尔敦端起咖啡问道。
“干杯！”史蒂芬拿起咖啡杯子跟艾尔敦碰了一下，然后两人相对着看了一眼，又都是忍不住苦笑，因为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点儿心虚，原来两人竟然有点儿担心跟林子轩见面后的事情。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这不是害怕，而是其他方面的原因。而最重要的，就是因为林子轩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收拾而无法还手的家伙了。相反，这家伙强势且快速的崛起给了他们不小的压力。只是香港的富豪之中，尤其是那些大富豪中，有几个没感受到来自林子轩的压力？那些洋行恐怕也正感受到来自林子轩的强大冲击力，所以才与他避而不战的。只是林子轩目前只是把大部分的心里都放到了房地产和尚未开始的矿业上，还没有进军香港的传统产业，就连恒生银行的事情，他都很少管。否则那些家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稳坐钓鱼台了。没看到现在港督府已经对这家伙感到相当头痛了？相信，如果那些洋行大班中的某一位突然接到林子轩的请帖，也会像他们一样心思忐忑的。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
林子轩到来的时候，史蒂芬和艾尔敦的口头同盟协议已经达成。两人甚至还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就林子轩可能要做的事情进行了一番推敲。可是回过头来看看林子轩的发家史，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没有一点儿目标性，实在是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
“没关系，是我们来得太早了！”史蒂芬和艾尔敦并没有起身迎接林子轩，这是习惯使然，也是两人的策略之一。毕竟林子轩的势头虽然已经无法抵挡，但还没有达到胡文虎等人的高度，虽然财力上获取已经超过了，但是在声望上还比不上威震东南亚的胡氏兄弟。
“今天我约见两位，其实是想贷一笔钱。”林子轩也不等两人示意就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就是开门见山。
“贷款？”史蒂芬呕了砸嘴，这在他和艾尔敦的预料之中，“您打算贷多少？”
“五千万英镑！”林子轩答道。
“五千万英镑！？”史蒂芬跟艾尔敦对视了一眼，“是为了水塘的事情？”
“看来两位也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林子轩笑问道。
“当然，港督府的决议虽然并不需要通知我们，但是我们还是能够知道点消息的！”艾尔敦的话里微微有点儿趾高气扬的意思，眼前的林子轩虽然现在影响力不小，但跟港府高层终究还是有着很大的一段距离啊。这家伙到现在为止，恐怕也没有见过葛量洪几面，而自己等人却可以随时约见港督。不过看了一眼林子轩漫不在乎的神色，艾尔敦的这点儿自傲立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跟港督好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能让gd广东省主席，大陆军队最著名的统帅之一为了自己发动武力威胁，从这一点上相看，香港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人家。
“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不知道两位能否答应这笔贷款？”林子轩问道。
“你为什么不在你的恒生银行贷款，我相信他们也能够贷出来的。”史蒂芬问道。
“再约见你们之前，我曾经和威廉姆斯说过这件事，他告诉我说如果将钱带给我，那么银行就会陷入负债经营的状况，所以。。。。。。”林子轩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二人都是金融界的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呢？
“您用什么进行抵押？”史蒂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直奔主题，他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不想跟林子轩呆在一起太久。
“那就要看两位看上了什么了。”林子轩躺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笑道。
“如果我要矿山的股份，行吗？”头尔敦急忙问道。
“呵呵，矿山的股份。有利银行打算入股我们还没有正式成立的矿业公司？”林子轩笑问道。
“如果林先生不反对我们加入的话，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艾尔敦笑道。他们是银行不假，但银行也是可以通过其他方法进行投资的。哈默斯利山谷的铁矿山已经经过了多番的认证，确认储量达到了几十亿吨，这在世界上是罕见的。其利益也拥有足够的保证。如果能够入股其中，别说是区区五千万英镑，就是再加一倍，用不了几年恐怕也就赚回来了。这也是为什么林子轩能够一跃成为让他们也要紧张的角色的原因，除了跟gd之间难以捉摸的关系之外，人家现在还有钱了，而且是很有钱的那种！
“必和必拓公司的李维斯已经到了，tai湾和美国钢铁公司的代表明天也会一起到达，还有力拓公司的代表，他们已经到了新加坡，明天也会搭乘飞机到达香港。在这段时间，他们恐怕已经把各项资料都准备的十分齐全，有利银行临时打算加入，你们有准备吗？”林子轩认真地问道。
“如果您愿意让我们有利银行加入谈判，这不成问题！”艾尔敦收起了笑嘻嘻的表情，严肃地说道。他看得出来林子轩并不是在开玩笑，这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在西澳铁矿这个大蛋糕上分一刀，这种好事儿他们当然不能放过。要知道因为跟几大洋行头脑们的矛盾，他们的许多业务都在面临萎缩的状态。他这个总裁其实也正面临跟约翰。马登等人一样的困境，只不过人家是缺钱，他是缺少业务。所以他现在也要面临来自银行董事局的压力，只是因为先前在汇率上倒赚了那些洋行一笔，他不像约翰。马登那些人那么急迫罢了。
“如果你用香港四海。。。。。”史蒂芬面无表情地说道。林子轩一扔出矿山股份，他就知道自己跟艾尔敦之间的同盟关系已经破裂了，没有哪一个人会放着那巨大的利益无动于衷。而且还是在他们这些以追逐最高利益帷为目的的银行家眼里，而艾尔敦刚才那句“跟我们有利银行”更是让他确认了这一点。不过艾尔敦不仁，他却不想不义，而更重要的就是他不想跟艾尔敦在一个外国人面前显得那么不团结，所以只说了个一半。
“五千万英镑虽然对于恒生银行是一笔关乎生死存亡的大数目，但是对于你们两家，我想这并不是很大的数自，所以我想在一家贷！”林子轩淡淡地说道。
“一家贷，林子轩你这可是很明显的让我们自相残杀呀！”史蒂芬说道。
“五千万英镑虽然对我们两家银行中的任何一家来说都可以拿得出来，但是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想，我们的董事会恐怕还不敢冒这种险！”半岛酒店包间，面对史蒂芬一直在暗射刀子的眼睛，艾尔敦总算保留了一点义气。当然这么做也是因为他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林子轩蓄意挑拨离间的“诚意”！
“听说会德丰洋行的约翰。马登先生原本打算在有利银行贷一笔钱购置新的货轮，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转为向花旗银行借贷。甚至于利息高了百分之零点儿几他也不在乎。艾尔敦先生，我虽然只是个局外人，可您能否为我解说一下这中间的原因呢？”林子轩笑呵呵地问道，“您知道的，我正在建设一个码头，未来跟会德丰洋行之间肯定要打许多的交道，万一他们资质不足。连在有利银行贷款的资格都不够，我要是被他们老牌洋行的名字给骗了，会很吃亏的！”
“我们银行有义务为客户保密。不论是银行帐号，还是支票密码，亦或者什么其他有关的东西，凡是涉及到客户信息的东西我们都要保密。”艾尔敦说完，暗地里咬了咬牙。他突然间想起了廖启松的帐户被人提空，甚至还透支了一大笔的事情。自从那一次开始，林子轩就是他们三大银行的大敌！可惜炒股票报仇不成，他们居然还要再来捧这家伙的臭脚。上帝真是过份。
“是嘛。可我听说，不仅会德丰，还有怡和、黄埔，都把在有利银行的一些业务转移到了其他的银行。而因这些洋行的改弦更张，让许多外资银行，尤其是花旗、瑞士这些根底雄厚的银行业务猛增，逐步展现出了侵吞香港金融市场的势头。”林子轩又接着笑道。
“绝对没有这种事情，香港的金融市场一直都是我们三大银行为主，绝对不可能会有其他银行能够再次插足进来，除非我们三家银行之中有一家关门。”史蒂芬插嘴说道。
“呵时，这可很难说喔！”林子轩笑道。
“林先生，您是在怀疑我们银行的实力？”史蒂芬非常不悦。
这里是他常年租用的包间，可林子轩一进门就逮着艾尔敦问个不停，好像压根儿就没把他这个汇丰银行的主席放在眼里，实在是岂有此理。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们三大银行的实力，更不会怀疑你们汇丰的实力，毕竟咱们曾经合作过。”林子轩说道。林子轩所说的合作就是上次林子轩收购恒生银行时，以答应帮着汇丰银行与大陆谈判将他们被大陆冻结的财产返还回来的条件，换取他们支持自己鲸吞恒生银行。
虽然说经过林子轩的斡旋，大陆答应将一部分的财产解冻还给汇丰银行，可是还没等汇丰银行从大陆受到钱呢？林子轩又弄出了一个廖启松支票冒取案来，这让三大银行十分的被动。而且此时港府又有意打压林子轩，所以他们只能站在港府的立场上打压林子轩。虽然他们最后在香港大赚了一笔，可是由于他们对林子轩的打压，使得大陆对他们十分的生气，一气之下就将即将要进行的移交给停止了，这给了史蒂芬重重的一击。使史蒂芬在董事会上受到严重的质疑，这也是史蒂芬十分不喜欢林子轩的原因之一。
“虽然我不怀疑你们的实力，可是现在我要贷款五千万英镑。可是你们二位给我的答复却是这笔钱太大，一家银行负担不起，您觉得我面对这种情况又该怎么想呢？更何况我又不是一次性要贷款五千万。”林子轩看着二人说道。
“林先生你的旗下也有一家银行，你应该知道银行的经营是要以稳妥为主。银行不出问题，客户在我们这里的储蓄才能有安全保证。虽然我们是大银行，可是五千万英镑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当然你可以不这么认为。”史蒂芬道。
“说的不错。可是史蒂芬先生，你应该理解我的难处，所以不管你有千百条理由，我依然只坚持我的底线，我希望能够只在一家银行进行借贷。”林子轩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