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 香港神探李洛夫

就在林子轩考虑着怎么样才能和三大银行和平共处的时候,就听见车外面响起了一个人的大骂之声,林子轩睁开眼睛往车外一看,原来朱二蛋正在揪着一个穿着很是整齐的中年人的衣领,挥舞着拳头想要揍他似的。

林子轩知道这个人或许就是那个什么太平绅士吧!穿的还算是人‘摸’狗样的。林子轩对着开车的曾和丰道:“告诉二蛋,别太过火了,真后悔让他跟着出来,净给我惹事。”

曾和丰笑道:“那没办法,现在他一心只想着戴罪立功,你不要他出来都不行。”

说完就开‘门’走下车,向着朱二蛋走去。

再说夏仲坤这边,他一见自己的人被人家无缘无故的打了,心里很恼火。这都是什么世道,连太平绅士都不认了,连太平绅士的家人都敢打?还有没有天理了,这要是那些一般地老百姓还不被你欺负死啊?再容你无法无天下去,我姓夏的还要不要‘混’哩?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他也不想想自己刚刚是什么态度,现在遇到一个比自己还恨的就知道天理了。

就在他刚下车走到对方的跟前要和他理论的时候,只见眼前这个家伙将他的衣领给揪住,抬起了手要好好揍他一顿。夏仲坤平时净欺负别人了什么时候遇到过自己被人这么欺负呀!一时之间就这样被朱二蛋揪着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不容易在自己司机何山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的他,正在大骂眼前人的时候,从车里又下来了一个人,他不知道对方下来干什么,不过他从对方的眼里同样看到了杀意。这让他的骂声顿然而止。

曾和丰走到面前对着朱二蛋道:“老板说,别太过火了,教训一下就得了,人家毕竟是香港的太平绅士,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管他什么太平绅士不太平绅士呢?就凭他刚才敢骂我,我就要揍得他连他妈都不认得他。”朱二蛋叫嚣的说道。

不过看着他只说不动手,曾和丰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被林子轩给整怕了,真怕林子轩再向上面告他一个不听命令。曾和丰笑笑道:“老板刚才说了,这人的车比咱们新买的那辆车还好,这可不行。而且这车也将自己的路给堵了,就更不对了。”

“老板什么意思。”朱二蛋不明白的问道。

曾和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夏仲坤从朱二蛋的手里给救下来道:“没什么,老板的意思就是说让他们开车让路。”

然后对着夏仲坤道:“太平绅士先生你说是吧!”

曾和丰虽然一直在笑着,可是他的笑容在夏仲坤的眼里就犹如是一条毒蛇一样。他此时也知道眼前的这二人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所以急忙点头道:“好。我这就将车倒出去。”

说完对着何山喝道:“‘混’蛋,没听到二位大爷的话吗?还不赶紧把车倒出去。”

“好,我这就开。”何山一听立马答应,赶紧往车那边走。

可是没等他走两步,曾和丰叫住了他道:“等等。”

何山立马停住,看着曾和丰想知道他还有什么吩咐。

曾和丰笑了笑对着夏仲坤道:“想来你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想你亲自去倒车,明白吗?”

“明白。我这就去?”夏仲坤被曾和丰盯着只起‘鸡’皮疙瘩,自己连忙答应。

夏仲坤刚刚钻进车里,还没等他用钥匙打火呢?就见朱二蛋二人向自己走来,敲敲玻璃窗道:“刚刚我们想了一下,让你开车倒出去,有点儿困难。我们有个最好的办法,可以将路让开,想听听吗?”

“你说,敝人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们觉得让你倒出去太麻烦你了,所以觉得你可以将车往边路靠靠,怎么样?”

夏仲坤看着两边这些摆路摊道:“好是好,可是这么多人没地方停车呀!”

“放心,有地方,绝对让你满意。”曾和丰说完和朱二蛋一使眼‘色’,二人将就牢牢的将车给把住,使劲的摇晃。

还没等夏仲坤明白过来什么事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劳斯莱斯山摇地动地晃‘**’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夏仲坤下意识的问道。

司机何山在外面大声的叫道:“老爷,你快出来,他们在掀车!”

这时就算夏仲坤终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对方说的让自己将车靠边停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何山的话音刚落,还没等他说话呢?朱二蛋和曾和丰二已经扳着劳斯莱斯车的底部。大喊着“一二三”就把车掀翻过去!

轰地一声,劳斯莱斯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重重的压在了路边的几个摊子上,水果‘乱’滚,汤水横飞!

“何山,救我呀,快救我!”里面地夏仲坤想一个乌龟王八一样仰面朝天卡在汽车里大吼大叫,哪里还有一点儿太平绅士的气度。

林子轩眼看二人的表现还不赖,坐在车里笑了起来。不过当他发现那位卡在车里的太平绅士还在那大呼小叫,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心里不禁大骂二人不会办事。

“你们这两个‘混’蛋,把路上‘弄’得‘乱’七八糟的,快点收拾一下!还有‘弄’坏人家是要赔地,给这些受损失的人双倍的赔偿,做个小生意也不容易!”林子轩从车里走了下来,对着二人说道。

“是,老板,我现在就办!”曾和丰说完掏出身上的钞票分给那些被自己捣毁了摊子的摊主:“这些是林先生赔给你们的,还有啊!拿了钱赶快回家,谁要是不顾老婆儿‘女’的死活去赌场烂赌的话,林先生可不饶你们!”

那些个被砸烂了摊子的摊主们欣喜若狂,原先还以为没什么指望了,现在一听有补偿,怎么可能不高兴呢?大晚上的出来摆摊子还不是为了多赚一点钱,现在有人肯赔钱,那可真是谢天谢地啦。

“谢谢林先生,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是呀!琳先生,您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发大财的!”几个摊主拿着比自己摊子价值多得多的钱,感恩戴德地说

看得旁边几个摊子眼红,心里懊恼,倒霉啊倒霉,怎么就没把我的摊子也给掀了呢?

林子轩在众人的感谢声中走到夏仲坤的车旁边,蹲下身来看着车里的人道:“哎呦,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夏大绅士吗?怎么在这儿玩倒翻车呢?”

夏仲坤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听见有人讽刺自己就大声的骂道:“谁他妈的这么嘴贱呀!管得着吗?大爷乐意。”

夏仲坤骂完了,一抬头看见林子轩幸灾乐祸的蹲在那里,他一看眼前这个人他就知道自己得罪谁了,自己这段时间被他查的都喘不过起来,现在好不容易轻松一下吧!有在这儿碰到他了,真是倒霉透了。自己自从上次和廖启松一起合谋陷害他的时候,这个梁子就已经结定了,现在自己被他撞上了,还有自己的好吗?

夏仲坤急忙改口道:“林Sir,我真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的话,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挡你的道呀!”

林子轩笑了笑道:“你的胆子已经不小了,要是再借你一百个胆子,那岂不是要翻天了。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记得到警署来一趟,录一份口供。”

说完,不待夏仲坤说什么,就站起身来向自己的车走去。

等朱二蛋二人上了车,林子轩道:“我一直再找他的把柄呢?没想到现在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来真是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汽车在欢呼声中缓缓开走了。

那位被困在车里的可怜的夏绅士还在车里面大叫:“你这个该死的何山,还不快拉我出去!”

“老爷,不是我不拉,实在是您卡的太紧,我拉不出去啊!我要是使劲我怕把你‘弄’疼了。”

何山急得焦头烂额,回头冲周围的人吼道:“你们这些‘混’蛋看什么看,还不赶快上来帮忙!别以为有人给你们撑腰就无法无天,要是我们老爷出了一点儿问题,我要你们都活不了。”

声音‘挺’大,威胁声也‘挺’大,但就是没人鸟他。

“你们这些活该穷死的短命鬼,怎么还站着不动?”

还是没人肯鸟他。

夏绅士在车里面憋得急了:“你们帮忙把车翻过啦,我给你们钱!”

几个摊主互看了一眼,这才磨磨蹭蹭地上前道:“钱,先拿来再说!”

“我是夏仲坤,夏大老板,难道我堂堂一个太平绅士还骗你们不成?”

“我们是穷人,我们穷人信鬼信神,就是不信你们这些有钱人!”夏仲坤顿时无语。

没办法呀,最后夏绅士只能咬着牙掏出钱来请人家帮忙将车给翻过来。

大家伙拿了钱好不容易把他的劳斯莱斯给翻了过来,夏大绅士一看自己安全了,就又恢复到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你们这些狗东西,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何山,给我查查刚才都有谁拿了我的钱,我要他们都将我的钱百倍的还回来?”

何山地模样看起来很不好看,声音有些颤抖:“老爷,刚刚可是林子轩在这儿来着,要是让他知道了,你恐怕又得大出血一回。”

“管他什么林子轩,不林子轩呢?老子不怕,得罪了老子谁都没有好日子过。”夏仲坤继续叫嚣道。

何山老实道:“可是他毕竟是总警司,华裔警员里面级别最高的警察,香港所有华裔警察的老大,就连那个李明宇的叔叔现在都是人家的小弟呀!”

“我管他什么总警司呢?得罪了我,就没有好下场。走,回去。”夏仲坤虽然仍然大声的叫嚣着,可是何山知道这是他气弱的表现。

看着何山没有动作,夏仲坤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道:“你死了,没听见我说话呀!”

“是,老爷,我这就开车。”何山低头应道。

但是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眼中‘露’出一丝冷意,心道:老家伙,你等着。

夏仲坤在何山的帮助下,坐上了车,刚坐下他就恨声道:“林子轩,你等着,今天的耻辱如果我不找回来,我就不叫夏仲坤。”

何山很自然的将夏仲坤的话给过滤掉了,只是专心致知的开着车,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今天的夜里香港难得的刮起了海风,新年刚刚过去,虽然香港处于“亚热带季风‘性’气候”,但在这个冬天的夜里还是依然让人感觉到寒冷,但是今夜所刮的的海风却让人感觉到了一次温暖的气息,这是一个反常的气候。

他的反常除了气象学家们关注之外,我想别人是不会关注这个的。就像现在这个在大街上走着的这个男子,他的身材很伟岸,穿着一件黑‘色’的大风衣将他牢牢的包裹住,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里面包裹着一个人。

这个人在一家晚上还在营业的理发馆前停止了脚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叫做“一剪美”的理发馆,理发馆‘门’前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但眼角却布满了皱纹,每条皱纹都刻满了他生命中的忧患和不幸,这样的皱纹,非但没有让他看上很苍老,反而让他展‘露’出令人无比心悸的成熟和睿智。皱纹虽然很老,但他的眼睛却很年轻,漆黑明亮,就像夜晚帮助人寻找道路的星辰,又像是大海中浮动的海‘浪’,充满了活力与包容。

男子从风衣中掏出一个钢制的扁酒壶,轻轻地转动着打开了壶嘴,然后仰起脖子缓缓地喝了一口。他喝酒的姿势很优雅,一点不像那种嗜酒如命或者极度颓废地酒鬼。长长的手指拿捏着酒壶的底部,壶嘴与他的嘴部若即若离,香醇的美酒汨汨涌入,还有他喝完酒以后,仔细地掏出手帕来擦拭嘴角,这一切无不在彰显着他是一个很有深度,很有教养的人。

他放好酒壶,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神清气爽地往理发馆走去。

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香港神探,李洛夫,当然这是几年以后的称呼,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香港皇家警察中的一位警长而已。

他最为出名的一个案子就是侦破周en来专机被放炸弹的案件。1955年香港发生了震惊中外的GMD人在香港机场周en来专机上暗藏炸‘药’,意图炸死前往万隆参加会议的周en来,最后专机是爆炸了,但因为当时周en来临时有事,没有上飞机,所以台湾的计划最终落空。

而当时负责侦破此案件的香港警察正是李洛夫。但因他此事件中审查不力,备受大陆方面指责。虽然这样,他在香港的名气却依然很大,号称“香港警界第一传奇人物”曾经侦破过许多银行劫案和悬疑案件。

我们熟悉的香港电影《李洛夫传奇》,就是根据当年他调查当时的社团大哥李俊发的事情而改编的。

现在的他还没有后世那样名声,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警长,他这次的来这里的并不是为了理发,而是他受林子轩的派遣,调查廖启松被杀案的。至于林子轩怎么知道他这个人的,他到现在还处于‘迷’茫状态呢?当时他只是接到了自己上级的命令,说是林子轩要见自己。

虽然他是一个小警察,虽然他看不起那些个收钱的黑警察,但是对林子轩他还佩服的,那就一个警界的传奇人物,虽然他也有过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他现在的位置并不只是通过金钱买来的,还有他的真本事。现在这么一个警界的传奇人物找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当他见到林子轩的时候,林子轩只是告诉他负责这个案子,并且告诉他这件案子他也涉嫌其中,希望他能够还他清白,而且还让自己专‘门’对他一个人负责。

虽然他一直很桀骜不驯,虽然他一直很狂傲,虽然他一直不合群,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懂得做人,不代表他不想升官发财。所以林子轩一说这件事他就答应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而且破了案子不但能够升官而且还能得到林子轩的信任,这可是华人最高级别的警察亲自吩咐的事情呀!自己怎么也得做好了。

经过这段时间不懈的努力,他终于从自己的线人的口中知道了情况,告诉自己有人看见了当时的案发经过。他通过自己的线人联系对方,对方答应今晚在这里见面。

李洛夫走进了理发店,店里很冷清,当然了晚上肯定没有什么人来理发了,留声机里放着悠扬轻慢的老音乐,是三十年代著名‘女’明星“上海金嗓子”周旋所唱的《何日君再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扬。”歌声悠扬动听,不愧是风靡亚洲的金嗓子。

店里只有一个客人正坐在椅子上等着刮胡子,这时候理发的师父正在给客人下巴上涂抹白‘色’的泡沫。看见李洛夫进来,忙招呼道:“先生请进,您是理发还是刮胡子?”

李洛夫摆了摆手说:“我是来找人的!”

这时候刮胡子的客人说:“老板,你先出去,他是来找我的!”

理发师一愣,见两人的情势好像有些不妙,在香港‘混’了这么久的人,那一点眼力还是有的,于是道:“那我就出去转一转,正好隔壁老李找我有点事!”说完急忙溜了出去。

那名客人还坐在理发椅上,伸手拿过刮胡子的刀,照着前面的大镜子,自己给自己刮起了胡子。

李洛夫仔细打量他,年纪不大,顶多三十五六岁,体格健壮,面容黑黑的,不算太丑,宽阔的脸上带着些粗犷。

“李sir你可是迟到了,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要不是我还有点耐‘性’,说不定早就走了。”汉子一边刮胡子,一边说。

“废话少说,我既然来了,就把你的消息告诉我吧!你不是有消息要告诉我吗?”李洛夫旁若无人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用锐利的眼光盯着汉子。

汉子嘎嘎一笑,手中的刀停了下来:“不错,我是有话要告诉你,你注意听好了,不要再多管闲事,要不然就会跟这发蜡一样!”手中的刀一斩,把桌子上放的发蜡瓶一斩两截!

屋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李洛夫眼角的皱纹涌了起来,那双充满活力和包容的眸子化作了两支锐利无比的利剑,直视着汉子,一字一句道:“你在威胁我?”

汉子哈哈一笑:“不,我是在为你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你何必走这一条路呢?钻进死胡同里可不好出来哩!你就算是想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牙口是否锋利,省得没逮住耗子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

李洛夫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这人什么都信,就是不信邪!”

汉子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泡沫,回头用‘阴’森的眼神望向李洛夫:“我今天来劝你是看在你是警察的份上,而且又是林子轩的人,我不想和他闹得太僵,如果你再这样不识时务,可别怪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情!”

李洛夫一脚踢在汉子坐的椅子上,怒道:“知不知道,现在我就可以抓你,持刀恐吓警务人员,你真是在找死!”

汉子毫不动怒,反而笑了。

“没想到李Sir的火气也这么大,我看该泄泄火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女’人热热身呀!”

李洛夫伸手就要摘腰间的手铐,这时候理发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汉子用玩味的眼神望着李洛夫道:“还不接?或许你会改变注意呢?”

李洛夫现在才知道,电话是对方早已安排好了的。

犹豫了一下,李洛夫这才接过电话,只听里面传出妻子“是洛夫么?”

李洛夫:“是我,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家里闯进来了很多人,二话不说,进来就搬东西,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你欠了他们的东西,现在正在搬家里的家具,家里的东西已经快要被他们搬空了,我很害怕,他们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

“你放心,没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我现在正在解决这件事呢?我一会就回去。”说到这里,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传过来嘟嘟的盲音。

李洛夫回过头恼怒地盯着汉子,冷冷地说:“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儿就冲我来,我的家人是无辜的的,你不能动他们!”

汉子‘阴’沉道:“我也不想这么干,只要你不‘插’手这件事,他们就会平平安安的。要是你在管闲事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家里人是不是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

“如果我李洛夫是一个一威胁就会放弃的人,那我就不是李洛夫了!”

“想当英雄就要学会牺牲,有时候牺牲和逞能是同一个意思!就是不知道你是否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那我倒要试试!”话音刚落,李洛夫就迅速拔枪,与此同时,汉子手中的剃刀也以一个旋转朝他的手枪削去。

剃刀将李洛夫手里的枪给打掉了。

李洛夫见自己的手枪被对方打掉了,立即一个扣喉擒拿上前想要抓住汉子的喉咙,却被这汉子快速的躲过。

汉子躲过去之后,想弯腰去捡枪,李洛夫一见对方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随即扬起一脚把地上的手枪踢飞,紧接着一拳打到汉子的左脸上。

汉子吃痛,就地一滚,想要避开李洛夫接下的攻击,李洛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汉子大叫一声,忍着疼痛一下子抱住了李洛夫的大‘腿’,将他向后面推去。

两人踉跄着一起撞向了桌子上地大镜子,大镜子哗地一声碎裂。

两人同时捡起一块玻璃对准了对方的喉咙,大口喘着气,做出‘欲’刺的姿势。

汉子忽然笑了,扔掉手中的玻璃,望着李洛夫说:“真是厉害,不愧是林子轩看中的人,身手果然了得!”

李洛夫将手中的玻璃狠狠地‘插’在桌子上,冷道:“你也不错,就是手段有些卑鄙!”

汉子‘摸’‘摸’稍微有些丑陋的老脸,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坏蛋嘛,做坏蛋当然要卑鄙一些了,否则我们还怎么‘混’,岂不是早就被你们给抓起来了。我们老板说…。”

突然他停住了嘴,心中大呼,妈的,差点就说‘露’了嘴!

李洛夫笑‘吟’‘吟’地望着他:“你们老板说了什么?他是谁。”

这人好像浑不在意的说道:“我们老板是谁,你不用管,而且你这个小人物还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我看你老板也不是个什么人物,藏头‘露’尾的。是不是他的仇家很多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喝喝茶,我想认识一下…”

这汉子一撇大嘴:“你不用‘激’我,老子是不会上你的当的。好了老子不跟你扯淡了,还是那句,千万别自己给自己惹麻烦!”

说完看也不看李洛夫一眼,转身离去。

李洛夫知道拦不住他,也不去拦他,任凭他消失在‘门’口。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他的老板究竟是谁?难道是自己正在调查的那个人,看来还得找林子轩帮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