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水友们的互动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六点五十,文棠七点要直播教课,得提前准备一下。
【雨点七点见!】
文棠笑说:“好,七点见!”
文棠刚一离开,程硕就跟着说了一句:“我也下了。”
【?】
【雨点要教课,没空搭理你,你不直播你能干什么?】
【我们这么多人抽空陪你,你别不识好歹!】
【钱赚够了吗?够养活雨点吗?没个几亿存款,别想着偷懒!】
程硕摇头笑道:“每天你们都来这套,舍不得我下播你们就直接说嘛,何必扭扭捏捏呢?”
【我呸!你可真敢说,舍不得你下播?做梦吧你!】
“行,那我溜了。”程硕作势要去点结束直播。
【你要是真敢滚,你信不信我们转手就把钱打赏给其他主播?】
【对,钱你不想要了?】
程硕看到了,面露难色,迟疑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再直播几分钟吧。”
【卧槽!好无情!好现实!】
【别勉强自己。】
程硕板着脸训道:“别说废话,每人一块二毛五都交了吗?”
【没有!】
【不交!】
【没钱!】
【来,说句好听的给我们听听,说不定我会打赏你一块二毛六。】
“好听的还不容易。”程硕张口就来:“祝各位恭喜发财!万事如意!”
【毫无诚意!】
程硕皱眉,“你们可真难伺候。”
【我们一般也不这样,得看人。】
程硕自我反省道:“人善被人欺,怪我太好说话了。”
【你能说出这种话,果然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咱蜻蜓论脸皮厚的程度,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话程硕可不认,“那是你们孤陋寡闻。”
【愿闻其详!】
【你说说看都有谁?】
程硕面不改色道:“多了去了,比如说暖风、向往、蔚蓝星他们,好多,我数不过来。”
【你居然好意思说蔚蓝星比你脸皮厚,真有你的。】
【你怎么不说雨点比你脸皮厚?】
【你要是敢说雨点比你脸皮厚,那一块二毛五我这就打赏给你。】
程硕拿出一副高风亮节的做派,“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没有的事我不能胡说不是?”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你不觉得害臊吗?】
【这三样你说你占了哪一样?】
程硕装模作样地抬了下并没有戴任何东西的左手腕,“几分钟时间到了,不说了,下播了。”
就当水友们以为程硕还会跟他们再唠嗑一会儿的时候,直播间屏幕一黑,程硕果真下播了。
【……】
【说不过我们就溜,狗纪年,我鄙视你加藐视你!】
程硕虽结束了直播,但直播间的公屏上大家还可以打字聊天。
绝大多数人选择继续留下来,想着七点一到,纪年会不会再次开播。
看到纪年都下播了,水友们还不肯离去,不少人还在送礼物,纪年直播间热度还依旧霸占着榜首,前来取经的小主播们心里很不平衡,他们自认为自己不比纪年差多少,想不明白为什么水友们就独独钟情纪年。
难道是他们的嘴不够毒吗?这届水友都这么欠虐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长的帅气的毒舌主播也有很多啊,怎么就单单这纪年一枝独秀?
后来他们猜,这里面肯定有蜻蜓官方在背后操作,作为蜻蜓力捧的人,官方肯定会请水军啊之类的,要不然实在是无法解释这一切。
七点一到,程硕如水友们所料想的那般来了,只不过不是以开播的形式,而是用自己的主播号在公屏上打字发弹幕【还有这么多人没走啊!那正好,留下的人记得把一块二毛五交了,谢谢!】
众人纷纷艾特他【抱歉啊,钱都交给其他主播去了。】
纪年【算了,感情淡了,溜了:-)】
【溜啥,快开播。】
【你开播,我们就送礼物给你。】
等了会儿,没见纪年回复谁,大家这才发现纪年在丢下这两句话之后,又下线了。
【狗纪年,以后你休想要我一分钱!哼!】
程硕之所以急着下线,那是因为他要为今晚跟糖糖的和谐生活做准备。
虽然他理论知识已经很丰富了,可他就怕书到用时方恨少,在还没真枪实干之前,他还可以有时间再好好预习一下功课。
终于,十点了。
在程硕如饥似渴的焦急等待中,文棠下播了。
一看程硕的眼神,文棠就知道他想干嘛。
文棠也没矫情,之前就说好的。前些日子事多,没那方面的心思,现在日子恢复如常,那些被压下去的欲念逐渐浮了上来。
夜深人静,两人肌肤相贴,勾勾缠缠,柔和的月光被一层窗帘拦在窗外。
一阵细细密密的缠绵过后,程硕那积压了许久的那团火开始熊熊蔓延,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程硕恨不能把他这二十二年来的所有热情都爆发在这一晚。
绕是文棠做足了准备,他也不得不承认,他错估了形势。
文棠不知,怕他吃不消,程硕还加以克制。
文棠张口,想说轻点,突然嘴唇被一双柔软的唇攫取住,索取着,腰间手掌心下的肌肤热的发烫……
*
早上八点多,文棠睡的正香,程硕却是早早地就醒了,精力旺盛的他,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为了不被人打扰,为了能让文棠睡个安稳觉,程硕事先把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了,并在昨天下午回来之前,告知程母,他们今天不过去了。
而杨成蹊那边的午间补课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停了,以后跟着其他人一起每周六周日上文棠的课。
程硕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文棠熬粥,然后洗漱过后,又回到卧室抱着文棠,也不睡,就这么眉目含情地盯着文棠,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十一点多,文棠才慢慢醒来,浑身无力的他刚要起身就被躺在他身旁的程硕给制止了。
程硕事无巨细地接管了文棠,包括他的穿衣洗漱。
文棠被程硕照顾的很好。夜里的程硕虽急色,但也没伤着文棠。
喂过粥,程硕扶着文棠缓缓躺下,让他再休息会儿。
文棠问道:“你呢?”
程硕笑眯眯道:“当然是陪着你一起睡了。”
初尝云雨的两人,比往常都要黏腻,干什么都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