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记忆流年 [ 返回 ] 手机

“她也没事的,不是吗?岚逸管好自己的事情便行,本尊的事情你还是不必管的太多。”左歌的态度忽然冷硬起来,岚逸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其实殿下挺好说话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只要是遇到了与魔妃有关的事情,殿下就会暴躁的不行!

能够让一向以优雅俊美温润而著称的殿下暴走实在是一件不太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连城做到了,不止是一次,而且是几次,岚逸跟在魔尊身边那么长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这只是魔尊在克制自己呢?

岚逸摇了摇头,魔尊殿下和连城上神真是三世也纠葛不完的情分,只是这些事情并不是谁能够左右的,一些事情一旦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必然没有再去挽留的可能,岚逸有些认真的想到,也许连城与魔尊殿下是不合适』∮萬』∮書』∮吧,ww≠≧anshub←≥m的。

三世的情,三世的离分,这般的情,不要也就罢了,不过……岚逸想起了一件事情,天界的司命大人与岚逸是好友,当初司命说过,魔尊此生注定会有情劫,情劫……也就是说除却前世,如今的魔尊的情劫还没有过去。

左歌在魔宫呆了一些时间,觉得有些烦闷,于是左歌便也离开了,岚逸收到下属的来报,便也告退了。

左歌去的地方是三百年前白月花曾经来过的地方,哪里有过去的一切,哪里有最初的开始,如果一切停留在最初,或许魔界的魔尊与安连城也就不会再次相遇了。

魔界所有人最爱的花,要属于白月花了,白月花可以说是魔界标志性的花,所以一些魔人甚至在自己的手中纹上了白月花的模样,白月花生的倒是非常的奇怪,似乎三界中没有一处地方适合白月花的生长,白月花只适合在魔界中长大。

有些人惧怕魔界,因为在那些人的认识中,魔界其实是所有黑暗力量的开始与结束,可是魔界并不是那些人想象中的模样,因为这里的魔界,这里的白月花,若是能够看到花开一次,乃是所有人的愿望!

只是自从两百多年前魔尊下界以后,这魔界的白月花便鲜少开花了,为什么?因为这白月花没有了吸食灵力的机会,魔界的污浊之气几乎让白月花全部枯死。

魔界如今唯一尚存的白月花树离魔宫并不怎么远,可是也仅仅是没有死去而已,白月花是没有花魂的,若是白月花枯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如今这白月花树竟然成了魔界最后一棵树。

这已经是白月花开的季节,魔界虽然没有白日与黑夜之分,可是却有着四季之分而且分的还非常的明确,以至于到了魔界的其他的花全部都开了。

左歌修长的手触摸着白月花的纹路,那上面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他写下的字,左歌云裳要不分离。

不分离……确实是不分离,如今她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他左歌有算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他也再也不想去了解,唯一清晰的记忆是三百年前,娘亲和爹爹还在魔界的时候,那一日娘亲带回来了一个女孩子。

那一月刚好是白月花开的季节,他正在魔宫中玩耍,但是因为走的有些急了,所以被秋千给绊倒了,那时候小左歌有些沮丧,爹爹和娘亲总是将他一个人丢在魔界,爹爹说他是未来魔界的掌门者。

魔界的魔尊吗?那时候小左歌唯一的感觉就是魔界的魔尊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位置,那个时候爹爹和娘亲应该不会丢下自己了吧,那一年左歌刚满一百多岁,在魔界中算是年纪最小的魔人。

可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平常,所以他凡事都想做到最好,只有这样爹爹和娘亲就不会离开了。

恍惚中,左歌看到了一双白净的小手,清脆稚嫩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她说,“小哥哥,你没事吧!”

她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可是毕竟也是一个小孩子,她用力的拉他最后的结果却是被左歌给带着摔倒了,左歌还记得那一日她扎着两个小辫子,脸上肉肉的,看起来煞是可爱他隔她特别的近,甚至左歌能够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她长的真的很好看,如同娘亲说过的小美人一般,这样一来小左歌傲娇的想,这魔界的魔人都没有她长的好看。

明明她也没有多大的力气的,可是还是固执的拉他,左歌那时候对这个小姑娘忽然有了兴趣,他说道,“唔,我没事的……呐……你叫什么名字?”

恍惚如同当年,左歌晃神过来,耳边传来风铃的声音,一如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对他说,“小哥哥,我叫云裳……”

云裳……裳儿……

一些记忆如同指尖之砂,只是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才惊讶的发觉,那些过去离他真的太远太远了,那个叫云裳的小姑娘再也不见了,而他依然是最初的左歌。

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是无情了,世间的一切似乎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掀起波浪,左歌转身,向着小屋走去。

事事已隔千年!转眼沧海桑田不见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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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连城本来没有睡着,她的睡眠很浅,这个时候连城也听到了如同未晚所说的一个男子的声音,连城拍了拍**躺着的未晚,可是还是没有把未晚给叫醒。

连城无奈的看着**鼾声依旧的未晚叹了叹气,看来这个时候也得使用非常的手段,于是连城一脚向**的小家伙踹过去,**的家伙就被华丽丽的踹了下来。

未晚的小爪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看了看地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咦……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抱着香软软的美人娘亲一起睡觉的啊,怎么现在只有她躺在地上啊?

直到看到一旁悠哉悠哉的女子,未晚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小爪子揉了揉吃痛的屁股,眼神如同甩刀子一般的说道,“美人娘亲,你又在虐待人家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