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墨菲斯托我一边忙活一边高兴的问:“刘大哥,你还没说呢,你来这里干什么呢?咱娘还好吗?”现在自然要套套近乎。不问还好,我这一问,刘七眼泪掉下来了:“咱娘的灵魂被地域的墨菲斯托收走了!我这次就是要去地域寻找墨菲斯托,把咱娘的灵魂请回去的。”

我大惊失色,也装模做样跟着刘七抹起了眼泪,说道:“刘大哥,这里就是通往地域的入口吗?”心中却想着:“天啊,去地域啊,这样我也得跟着,会不会很惨哦。”

“嗯。”我想了想还是说道:“我陪你去吧,刘大哥,无论如何要将咱娘的灵魂请回去。”没别的办法,我还是得跟紧这棵大树,不然怎么出去啊,一只蛮牛我都吃不消啊。

“好兄弟,哥哥没看错你。只是此去十分危险,你怕不怕呢?”刘七想了想又补充道:“那墨菲斯托可是冥界三巨头之一,我没有一丝把握能战胜他的。”

“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我坚定的说道。心中却说:“我死了不过是掉级而已,你死我可就不知道什么后果了。”

“好,我们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走!”说完,刘七推开了黄泉之门,走了进去,望了望黄泉之门里阴森恐怖不见尽头的幽冥之路,我咽了咽唾沫,一咬牙,也跟在了后面。

没想到,这个游戏不光有玩家的任务,还有NPC的情节与故事,真是过瘾。

万里独横戈传了消息过来:“寸草心兄弟,我们都出来了,你在哪儿,出来了吗?”同时还有其它几人的问候。最贴心的还是紫烟那个小丫头:“大哥哥,你跑掉没有啊,在哪儿啊,我去找你啊。”一个人来找我吗?我心中想,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和他们解释那么多,随便回了一句:“你们出去就好,我没事。”然后就把消息关了。

这里是恐怖的地域,到处是不熄灭的火焰和冰冷的黑色气流漩涡,耳朵里到处听得到阴风的怒吼,各种亡灵生物的惨叫,我胆子够大了,但让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我打死也不干。前面有个超级高手刘七我都觉得心里不停的打鼓。曲折蜿蜒的幽冥之路,不时出现各种各样面目狰狞恐怖的恶鬼,但在刘七的神威之下,小鬼不敢来,敢来的也禁不住两下,我就跟在刘七后面,拣拣东西,看看风景,虽然风景恐怖,但东西绝对是精品啊,可惜这里装备的暴率太低,连金币都不掉几个。都是穷鬼啊,我心中说。但一路走来我还是捡到一件亮晶晶的骷髅凯,一件亡灵之靴,还有一件恶鬼披风。恶鬼披风我可以用,不过怕刘七见笑就没装备上,而是放到包里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在现在,这几件东西绝对都是排行榜上的东西,毕竟刘七随便打死一只怪,等级都不比以前两队人合伙剿杀的狼王低的。

地下分不清方向,乱转了一会儿,刘七开始急躁,大声呼喊道:“叫墨菲斯托出来见我。叫墨菲斯托出来见我。”

我听着心里直发毛,老大啊,你再厉害也不能这么办啊,这可是人家的地盘,那墨菲斯托是冥界三巨头,怎么不也得有个十万八万的手下,一会就是站在那里让你杀,累也得把你累死。怎么就不用脑子想想呢?

我敢紧叫住刘七:“刘大哥,我们抓一只恶鬼,叫他带我们去就行了,你千万别喊,不然打草惊蛇把墨菲斯托吓跑了怎么办?”

“也对。”现在我觉得刘七真是空有一身本事,大脑都是浆糊做的,冥界三巨头啊,你来偷袭或许还有点可能,跑来大喊大叫不是找死吗。

在地域,崇尚混乱,没有忠诚道义可言,一切是强者的天下,抓到的小鬼,带我们去找墨菲斯托,丝毫没有什么背叛之类的压力,也不会有人说它是叛徒,这就是地域的规矩——强者为王。

痛苦之厅,墨菲斯托的个人居所,它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地域小鬼将我们带到门口跑掉了。从里面传来强大的邪恶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刘七也皱了皱眉头,说道:“兄弟,这墨菲斯托比我想象中强大许多,可能我不是她的对手,我看你还是先走吧!”我心说,走?要知道怎么走我早走了,这种地方不是人呆的。但总不好意思开口问怎么走吧。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大哥一个人走的。”

偏偏这个刘七给个棒槌就认针,我这样说,他就这样听了,还欣赏的拍了拍我的肩头,感动的说道:“好兄弟,哥哥没看错你。”我几乎想抽自己的嘴巴,面子这东西害人不浅啊。

踏进痛苦之厅,细细的刺耳的声音从地底发出来:“是谁,敢闯进痛苦之厅的大门。啊,有龙气,原来天上的龙翼天使啊,早就听说你被神域的众神赶下人间,怎么不好好在人间呆着,来到我这里啊?”

“龙翼天使?”原来刘七是天神,难怪有这么厉害,大概是犯了什么天条给扁下人间了,哇塞!有个神仙当大哥,我发达了。我在一边狂喜。

“墨菲斯托!”刘七大声叫道:“你在凡间到处收集灵魂,收集别人的也就罢了,为何收去我母亲的?你给我出来,不然我拆了你痛苦之厅。”

只见地面上的黑色泥土动起来,一会聚集成一个高大的人形站在我们面前。黑黢黢的躯体,眼睛竟是两个黑洞,尖细的声音又从其嘴里传出来,就象恶鬼的尖叫声:“你母亲的?我每天都要吸取很多灵魂,你的母亲是哪一个啊?说说看我还记不记得。”

“昨夜于流星城所吸取,你记起来了吗?我劝你赶快释放我母亲的灵魂。只要你释放,我们立刻离开这里,如若不然,看我把地域搅得鸡犬不宁。”刘七眼神之中透着坚毅,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改变他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