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谁在指使

唰!啪!

我任由她利爪刺向我脖颈,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出现鲜血淋漓五洞通透的情况。

女鬼愣住了,看了看我脖子,再机械性的转头看了看我,我朝她笑了笑眨了眨眼睛,举起右手托起她下巴,低头看了看女鬼的脖子,说:

“机械性窒息死亡,跟你们在楼下的尸体一样。”

我是朝卧室内蓄势以待即将要冲过来的另外三只女鬼说。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是活人的气息,可你也跟我们不一样。”

那只女鬼明显感觉到她无法伤害到我,退到一起后质问。

我挠了挠头:“我当然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可以理解为我是黑白无常那样的勾魂使者。”

“不!我们不走,我…我们都还没有报仇,那两个男人,把我们四个都掐死,可我们又没办法离开这里太远。”

女鬼厉声朝我凄吼,但没有逃跑,我安慰说:

“所以,我就是来帮你找到凶手,帮你报仇,不然我早就让我身后的这几个拿下你们。”

四只女鬼不明所以,看了看我身后,发现什么都没有,眼神尽显疑惑。

我拍了拍脖子,几个呼吸间,数道阴风吹起,卧室内摆设晃动,像是低级地震,唰唰,门口,窗台,**,电脑椅,我身后,到处都是鬼。

四只新鬼吓得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摆了摆手说:

“别怕,他们以前跟你们一样,都是被害的,只不过现在跟了我,”

我又对鬼撒谎了,这可都是害过人的恶鬼。

“我叫九泉,说说那两个男人,住在哪,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跟谁做事。”

我连串问了几个问题,必须问清楚案件的性质,是否跟姐夫有关系,如果有,到底有是什么目的。

但我以为此事应该不简单,栽赃没有这么玩的,太蠢,哪有把尸体一丢,然后管家玩起失踪,警察也不知道,要是今天不是恰好有人看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发现。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故意让死者化成鬼,然后杀害我姐夫,如果是这个可能,性质就严重了,这种事情乞是警察能解决的了的灵异事件。

要是姐夫因此而被害,我想想就觉得后怕,要不是碰见我,死也白死,不会有凶手给你抓的。

一只女鬼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说:

“一个就是这的管家,另一个是鲍七豹,是七朵迪吧的老板,我们都是那的舞女。”

我心说这果然跟管家有关系,管家是畏罪潜逃了。

“你们在哪被害的?”

“就在迪吧经理办公室。”

接下来我再问了几个问题,像安慰薛婷儿一样说了几句,就念起阴将超渡令,送她们下去。

如我所想的那样,是最严重的性质,就在今天凌晨2点左右,管家和鲍七豹将四女杀害,尸体第一时间搬运到别墅,就等她们化成鬼,来杀害我姐夫一家。真是够歹毒!我一定要查出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

如果没有人教他们,怎么会懂死后会化成鬼这种灵异事情,打算先抓住这两个人再说。

“桀桀桀...九泉大人,不知这件事是否需要我们?”

光头鬼凑了过来,它帮我越多,恶业也去的越快,离超度的时间也越近,但实力也跟着下降,我存了私心,尽量找一些毫无头绪的案子再安排他们去办。

“不需要。这案子很明朗,你们先搞定姓戴的那件事。”

我摆了摆手,再点燃三根供香烟抛于空中,边掏出手机边往楼下走。

我拨通了叶笑晴的电话,上来就是埋怨: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接我啊,我身上没钱啊。就这么把我丢下了,好歹还破了案不是吗?”

“你不会早点打电话吗?还不是因为又有案子,这样吧,我让人过去接你。”叶笑晴气急又是歉意的说。

“不用不用,我都快走到家了,薛婷儿那案子怎么样了?”我暗暗偷乐。

“什么?!你是猪吗?打个电话会死吗?”叶笑晴更急了,我心有不忍,连忙说:“骗你的,我爸司机来接..…喂?”。

这就挂电话了。我看着手机愣了愣,连忙要再回拨回去,黄祥来却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黄祥来就压着声音说:

“泉哥,我们知道你不会说话,可气人也是一套一套的,刚才叶队那脸黑的就跟下午案子的尸体一样黑。”

“杀人焚尸?”我问。

“嗯呐,两具男尸。对了,张斌对此案供认不讳,凶器是一把餐刀,没来得及丢就被我们抓住了。”电话那头,黄祥来语气兴奋。

“那其余多处伤口怎么回事?”

“因为餐刀染血太滑不哈握住导致无法施力,根据张斌交代他上班拿托盘的手已经脱力。”

“知道了,我这也有个案子,四具女尸,你跟叶队说一声叫上周涛,不要鸣警笛。”

当黄祥来在问我以什么依据锁定凶手的时候,我直接挂断电话,再将地址给他发过去。

“陈泉,报警了?”看见我下来的姐夫神情忐忑的问。

“嗯,有个叫鲍七豹的姐夫认识吗?”

“见过一面,不算认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姐夫魏锦生疑惑。

“是岳管家和鲍七豹杀人抛尸在别墅的。”

我直接说了出来,我一直在避免将自己的能力告诉家人,因此违背第二条我也不在乎,如果能因此得到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受点惩罚也没什么,但是如果他们不刨根问底,我也不会主动去说。

“什么!?岳年喜这个混蛋,我待他不薄啊。何曾亏待过他!”

姐夫神色铁青,我很理解他的难受,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姐夫都让岳年喜去办。

姐夫很快缓和住情绪,他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沉稳还是有的,他似乎忘了我是怎么知道凶手的,只听他说:

“刚才按照你说的查了录像,昨晚凌晨2点到3点这个时间段被删减了,一个保安说在轮岗的时候岳年喜以检查监控设备为由独自进了监控室。”姐夫递过来一根烟说。

我点了点头接过香烟,掏出火机给他先点着,说:“那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最近自己要小心点,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