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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唐施施然走了进来,陈九溪下意识地便嚷叫出声:“大当家,便是他!”

见到只是个白面书生,云铁狞笑道:“动手。”

旁边二当家冉万里飞扑而下,双拳便攻来。上座的云铁叫人抬狼牙棒,事实上那棒子主要是用来摆架势,镇场面,威慑部下的。其本身善用的武器,乃是一柄九环大刀,当即从兵器架上取落,舞动飞旋,虎虎生风,与冉万里联手围攻。

这个时候,哪里还讲什么江湖规矩?陈唐虽然看着面嫩,但能无声无息地摸到木屋里来,足以表明有独到之处。这样的对手,单打独斗的话很不放心,还是并肩子上,解决了再说。

陈九溪不会武艺,不敢上前,眼珠子骨碌碌转,一箭步冲过去,义正词严地道:“夫人小心,我来保护你。”

那压寨夫人斜瞥他一眼:“你个没卵短茎的家伙,还不出去叫人帮忙?”

伸手一脚,踢在陈九溪的屁股上,把他踢了个趔趄。

陈九溪满脸涨红,心里狠狠地道:咱虽然短茎,但是有卵……

不过这时候可不敢表示出来,抬头一看,见两位当家联手围攻,却还是打不过,被陈唐一柄长剑逼得险象环生,步步后退。

这个局面可不是陈九溪愿意看到的,若是陈唐把云铁两人斩杀,下一个估计便轮到他了。赶紧跑出去喊人,很快,便纠集了十余个山寨的好手,一个个手执刀枪,一窝蜂冲进屋里,把陈唐团团围住。

人多势众,攻势如潮。

这一下,看你怎么死?

陈九溪嘿嘿冷笑,身子不由又往女人那边粘过去了,低头哈腰:“夫人,我去搬张凳子给你坐着观战。”

他可是听说了,这位名叫“幼吖娘”的女子心里跟外形一样妖娆,裤腰带子松得很,而且胃口很大。不但是大当家的压寨夫人,暗地里还与二当家三当家暗通款曲……

陈九溪瞧着,眼馋得很,不知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要皮相没皮相,下面的本钱也颇为单薄,想要爬上对方的床可不容易。

只是他刚要去搬凳子,就听到声声惨叫,扭头去看,见到战团中陈唐犹如剑仙转世,长剑吞吐,血光飞溅。一个个山寨好手便中剑倒了下去。才过了半盏茶时间,纠集来的诸多人手,就倒下去一大半了。便是二当家冉万里,左腿上也挨了一剑,一瘸一跳的,不敢再近身过去,只在外边吆喝。

陈九溪见状,倒吸口冷气,心里暗道:“不好,此地不宜久留。”

一转身,找个空当,嘴里喊道:“我再去叫人……”

脚底抹油,跑了出去。叫人是不可能再去叫的,山寨有些功夫的,刚才都叫进去了,根本不济事。所以还是趁着里头打得不可开交,赶紧逃下山去。

木屋内的战局已经见了分晓,陈唐有气息支撑,越战越勇,一手《草莽剑法》,施展得淋漓尽致,根本不用那一招“破釜”,应对这些山贼就已绰绰有余。

说实话,如果云铁等人真有万夫不当之勇,何须落草为寇?

嗤!

悍勇的云铁胸口中剑,瞬间倒了下去。

“大哥!”

冉万里喊得悲愤无比,却是转身就要逃走。陈唐大踏步追上,递手一剑,将其结果掉。

环视四周,这时候,大厅中站着的,就剩陈唐一个了。

“那狗头军师跑了,那压寨夫人也不见了……”

陈唐眉头一挑,他来山寨,倒不是为了大开杀戒,只是要将这寨子拔掉。如今首恶的几位当家俱已伏诛,剩下的喽啰便不足为患。

山寨内出了变故,打斗激烈,动静闹将起来,整座黑风山都被惊动,数以百计的喽啰们纷纷聚集过来,但不敢进入,只是围在外面。

陈唐迈步出去,脸色平静:“你们的大小当家都死了。”

众人闻言,皆是哗然,有些兴奋,有些惶恐。

陈唐又道:“黑风寨,从现在开始,不复存在。你们立刻放下兵器,各自散去。如果想死的,即可到我这来受一剑。”

这些喽啰哪里会上前找死,一哄而散,返回各自屋中,把能搬动能带走的事物统统拿上,各散西东而去。

黑风寨看似人多,但建立不久,并无什么根基,也无多少积攒。

陈唐转身,拿出火石,寻些容易着火的事物点着了,把几排木屋全部烧掉。

做完这些,这才拍拍手,返回大塘乡去。

却说那逃下山的陈九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慌不择路,等到了半山腰处,猛地想起一事,一拍大腿:“忘记带些细软金银了。”

他在寨中的地位虽然不高,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师爷,加上性子油滑,做事的时候中饱私囊,藏了些钱财。不过都埋在屋中隐秘的地方,刚才逃得匆忙,来不及去挖出来。

没有钱财,天下之大,就没了容身之所,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陈九溪心思转动,想着是不是先找地方躲起来,等到了晚上,再偷偷摸上山去。

正思虑间,听得簌簌声响,见到一条窈窕的身影跑来。看真些,可不是那压寨夫人幼吖娘吗?

陈九溪见其还背负着一个大包袱,显得吃力的样子,这心中,顿时心花怒放猛地冲上去:“夫人!”

那妇人被吓一跳,玉手抚上高度惊人的胸口,一副受惊的楚楚可怜样,开口嗔道:“原来是你,可把奴家吓坏了。”

见状,陈九溪骨头就不禁酥了几分,嘻嘻笑问:“夫人,你怎地下来了?”

幼吖娘神色悲切:“大当家被那书生杀了,寨子也没了,我只得收拾了一包金银细软逃下山。呜呜呜,这一下,可如何是好?奴家这心里七上八落的,都不知怎么办?”

陈九溪听着大喜,一拍瘦弱的胸膛:“夫人莫怕,万事有我。若不嫌弃,便跟我去藁城吧。我包你吃香喝辣的,当贵妇人。”

“你?”

幼吖娘半信半疑。

陈九溪壮起胆色,一把搂去:“夫人,咱家虽然茎短,但胜在刚硬,也是能大战三百回合的。你若不信,今晚一试便知。”

妇人半推半就,媚眼一横:“死鬼,是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