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人受伤数人挂心

“芷儿,你真是甚至我心思,你确实要回皇宫。你还没有帮我还债,怎可狼狈出皇宫,那你这两日受的苦不是白白打水漂了。”夏初的手紧紧地握着凝芷的手,眼神中的光彩闪烁得极其厉害。

凝芷此时倒是有些惊讶,为何夏初如此笃定自己一定会帮他报恩,难道自己以前答应了他?直到几个月后,凝芷才明白,以她和夏初的交情,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事情。

“主子,草药来了。”那名素雅的女子火急火燎地跑进了厢房,手中拿着几种凝芷叫不出名字的药,她表情十分担忧地望着夏初,“主子,你的病尚未好,不可太过劳累,不如让奴婢帮那位小姐疗伤?”

“不必了,芷儿的事我向来亲力亲为,不习惯别人插手。”夏初从女子手中拿过草药,一一辨认,忘了说,夏初的医术与舒展有得一拼,而舒展,被誉为鬼医,在世上,医术除了夏初,无人能及。

夏初因为忙着辨认草药,没见到那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但凝芷无聊得只能盯着他们两个看,自然是瞧见了。

“芷儿,待会我为你上完药后,当今皇上的哥哥上官风会来这儿饮酒,倒时你便假装身负重伤,刚刚逃脱魔爪,倒在他的马车前面,我在皇宫中的探子说了,你与这上官风的交情不浅,相信他会帮你的。”夏初疼惜地抚了抚凝芷的脸,说道。

“不可,上药。他,生疑。”凝芷皱了皱眉,若是她上好了药再倒在上官风的马车前,不免会被发现早已上好了药,倒是肯定会被怀疑背后有人指示亦或者动机不纯。

“瞧我,真是关心则乱!确实不可上药,只不过,芷儿,你可撑得住?”夏初苦笑了会儿,发现自己现在真是无用,竟然无法使自己关心的人周全,还必须用这烂俗的苦肉计,甚至假扮采花贼,他夏初何时如此狼狈过,皆是因为那上官黎,不过,既是自己以前欠他的,也便罢了。

另外一头的上官黎,可谓是为了寻凝芷发了疯。

“贱人,凝芷到底在哪?你说是不说?”上官黎眼中少有的猩红,单单一只手握住芜嫔的手,轻轻松松便将芜嫔提了起来,而芜嫔自然是双脚扑腾着企图拜托上官黎,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表情极其狰狞,衣裳发髻早已凌乱不堪,丝毫没有刚才望着凝芷时高高在上的样子。

“皇上,您这样捏着她,叫她如何说话?不如先将她放开吧。”一旁的胭公公此时倒是极冷静,他不冷静行吗!往常都是皇上极其淡定地处理完一切事情,可是今天为了个凝芷姑娘竟不知为何发了狂,满眼血腥,简直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说!”上官黎似是听进了胭公公的话,将芜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芜嫔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但是还是庆幸自己能再一次感觉到呼吸的美好。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臣妾只是将她交给,交给一个采花贼,就是在这间屋子!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却都不见了,怕是她被那采花贼带走了。”才一盏茶的功夫,便将芜嫔的高傲和得意全部磨了个精光,她哪里会知道,凝芷在皇上心目中,竟占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

刚刚她原本还在尚书府里她自己的闺房中肆意大笑,得意洋洋自己将那凝芷小贱人狠狠地收拾了一番,没有想到下一秒上官黎便支身打破了她闺房的大门,一副凶神恶煞地朝自己走来,而芜嫔正讶异道皇上今天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再下一秒她便被上官黎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接着逼问温凝芷在哪。她从小大还未见识过这等阵势,自然被吓坏了,哪敢隐瞒,自然全盘托出。

“贱人!若是那温凝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整个尚书府陪葬!”上官黎狠狠地踢了在地上的芜嫔一脚,这一脚,蓄足了力气,生生把芜嫔踢得鲜血直喷,奄奄一息。但是上官黎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奔向门外,寻找凝芷去了。

上官黎脑子一片混乱,但是一个念头很明确……必须救出温凝芷。

凝芷于他,就好像是一把钥匙,可以将锁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身上的束缚解出,而这把钥匙本来已经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稍加修饰便可以用了,如今却被一个人以一个很无脑的理由横插一刀,将那钥匙丢到了不知哪里的地方,这叫上官黎如何不急,如何不怒!已经五年了,他不希望五年来的努力到最后只成云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即使他可以再等上五年,也不一定能碰上;另一个温凝芷。

上官黎从腰中掏出一枚银色的小管,也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从小管的迸射出青色的烟,那烟势头极大,直接蹦到了天空中。

不一会儿,便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降落到上官黎身旁,十分恭敬地对上官黎行了个礼,唤了声‘主子’。

“找胭公公要一名女子的丹青,不计一切代价寻回那名女子!”上官黎早已被磨练得十分完美的王者之气此时显露无疑,自成一派威严。

“是!”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还是十分果断地应了下来。

主子今日怎么如此奇怪,为了一名女子,竟将他自己手下隐藏得最深的力量曝露?这名女子难道真的如此重要?

凝芷躺在**已经足足一个时辰了,这段时间对于凝芷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必须躺在**一动不动的,否则一动便会牵扯到伤口,疼得撕心裂肺的,就算是不动,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凝芷自己此刻的奄奄一息。

凝芷不由得惊叹,这嬷嬷折磨人倒真是个好手段,那针怎么能扎得人连动弹都不得,并且后劲更大,那痛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反而逐渐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