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便是封后大典了。这些日子皇宫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宫婢们平日里就更喜欢李贵妃,现如今知道她要当皇后了,高兴的自然不在少数。即使没有皇上的吩咐,他们也都主动的将李贵妃的一切按照皇后的表准安派。可见李贵妃多么得人心。

有人高兴当然有人不高兴。当初李贵妃由一个宫女直接成为贵妃,后宫的妃嫔们既羡慕又嫉妒。才一年的时间她又要晋升为皇后,轻而易举地得到这个她们梦寐以求的位置,恨她的也同样大有人在,贤妃就是当中的代表。

一直以来都心高气傲的纳兰馨儿原以为纳兰琦儿死了皇后的位子非常她莫属,哪曾料到半路杀出个李婧涵,和她争宠不说现在还要和她枪皇后的位子,纳兰馨儿当然不干心,所以这时候她才会在紫涵阁坐着。

紫涵阁的气氛有些冷凝,李婧涵在里间不知干什么好一会儿不出来,这让等了半晌的纳兰馨儿憋了一肚子火。

“她还没走吗?”李婧涵躲在里间向云裳问到。

李婧涵不喜欢与后宫的嫔妃的有过多接触,因而在后宫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与贤妃更是没交集,她不知到这个女人今天来干什么,不过不出重要,她也没准备见她。

“娘娘,您不能就这样躲着不见她,这也不是办法,而且又得罪了她,依奴婢看您还是出去吧。”

李婧涵也明白云裳说的有理,但一想到要和贤妃假装亲近的在一起说话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内心交战了一翻,最终她决定面对现实。

“妹妹让贤妃姐姐久等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才是。”李婧涵笑着赔罪道,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怪妹妹呢?我今天来就是给妹妹你到贺来的。妹妹一进宫就有幸被封为贵妃,才一年又即将被立为皇后,妹妹可真有福气呀!只可怜我那姐姐,她太骄傲了,皇上哪能真的让她在冷宫待一辈子呀,必竟是青梅竹马,不是随便个女人能比的了的。”

贤妃说的话句句带

刺,明摆着话中有话故意说给李贵妃听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告诉她不过是因皇后过世皇上才立她为后的,皇上心里跟本没她。以此来打击李贵妃。

这果然说道李婧涵的痛处,她最在意的就是皇上不爱自己。贤妃的话就像一根刺刺进心里,扎的她生疼。

“姐姐说的不无道理,不过逝者已逝,至少皇上选的是我,这就够了。”李贵妃反击回去。

贤妃正可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气得脸通红,恨恨地瞪着李贵妃,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我想休息了,贤妃姐姐请回吧。”李婧涵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你……好,我走。别以为当了皇后就了不起了,别忘了纳兰琦儿的下场。”

“神医,你快点儿呀!这芜城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琦儿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惊奇的到处看看。

“琦儿,小心些!”一辆马车飞快地朝琦儿驶来险些撞到她,还好琦儿先一步被鬼谷子拥入怀里。

“神医,谢谢你。”

“傻丫头,跟我道什么谢呀!琦儿,以后不要叫我神医了,以免引来别人的关注。”

“那我要叫你什么啊?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神医,你的名字是什么?”琦儿后知后觉地问。

“我比你大几岁,以后你就叫我南宫大哥吧。”

鬼谷子和琦儿找了家客栈休息。他们正吃着饭,两名气度不凡的男子带着一对大约五岁左右的孪生兄弟进来就坐在他们临桌的位置。”

“墨,是不是真的,明轩真的要立皇后了?”

“当然是真的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还有假?”

叫墨的男子说道。

邻桌的鬼谷子听到二人竟敢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不觉吃了一惊,料想他们定不是一般人,一定是与皇上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坐在鬼谷子对面的琦儿同样听到了那二人的对话,不知为什么听到他们口中的名字让她有种熟悉感而且有种刺痛的感觉,让她心里面

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琦儿,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鬼谷子发现琦儿的异样关心地问。

“南宫大哥,我想上去休息一下。”

“好,我送你上去。”

琦儿刚站起来,邻桌的孪生兄弟之一从外面跑进来经过他们这边时正巧与前来送茶的店小二装个满怀,店小二向前一倾,手上拿的茶壶也跟着向前倾,不偏不斜全撒到琦儿的手上。

事情发生的突然,一时间大家都愣住了,等人们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琦儿的手被烧红了一大片。

知道自己闯祸的小男孩吓傻了,惊恐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文子隐和楚墨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小孩子不是故意的还望二位不要责怪他。”

文子隐上前赔罪说。

“我没事。”

由于事故的主因是个孩子,琦儿也不想惹是生非便不再计较。

“姑娘的手烫伤了,店小二已经去请大夫了,费用我们会负责的。不知二位住在哪间房?”

楚墨说。

“这件事是个意外,二位兄台不必在意。”

鬼谷子不想与他们有所牵扯。

“那怎么行啊,毕竟是我们没有看好小孩才伤了这位姑娘,这是我们应该的。”

文子隐说。

“我们住在天字一号和二号,这件事两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琦儿没有什么顾虑说出他们的房间。

“哦,真巧,我们就住在你们旁边的两间,姑娘先上去休息吧,一会我们再去拜访二位。”

文子隐笑着说。

看着他们的背影,文子隐对楚墨说:“那个白衣男子看起来不像是市野草民,而且对我们似乎有所防范。”

“嗯,我也察觉到了。而且那个女子也应该出身不凡。”

“那个女子,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她,在哪儿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