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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冷的声线斥责显然,然,每一个字眼里都是他隐忍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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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手中的玉拐杖蠢蠢欲动,拒也不是,应也不是,老脸气得铁青,临出府前,澈儿再三交待要她把言儿哄回府,否则就要搬过来夙王府照看她,堂堂一个将军落住王府成何体统,所以她才应允他尽量劝说。

可如今被这臭丫头一折腾,倒是全乱了套 ,而且从夙煞绝方才的语气,老太君更是觉得澈儿的顾虑也并不是全无根据,有哪个有妻之夫会愿意看着妻子躺在其他男子的塌上?

“太奶奶,你保证会把大嫂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就放心吧,反正绿袖又不在她身边,总得要月个照应,不是吗?”完颜亦夕生怕她老人家再说个不字,若真是这样岂不前功尽弃?

君子言见老太君脸色不好,看来这老人家方才要讲的应该是劝自己回府养伤,即刻如此,那她就下剂猛药好了。

捂着胸口蹙眉迸言:“太君,若是不便让夕儿留下便算了,言儿可以的,太君别担心了,无防,嘶 - -”

身体故意出力动弹,君子言即刻疼得冷汗直溢,咬牙忍疼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一旁的夙煞绝突然上前,按住她双肩,愠言斥道:“你就不能好好躲着不动?伤口若是裂了你又得吃苦头。”

见夙煞绝似在生气,君子言咧嘴吐舌一笑,倒是被夙煞绝那副训人的表情给吓到,配合道:“我方才是不小心,下次一定注意。”

男子剑眉一蹙,注意到她伤口上的迸出血丝,顿时不奈地朝身后的人扬声:“太君,子言的伤口又裂了,本王得帮她换药。此时,她的伤势不宜挪移,还请太君谅解,而且夙王府比将军府更能适合她养伤。本王保证,半个月后她定会毫发无伤,请完颜将军放心。”

愠冷扬威的声线其怒显然,使周遭的人闻言蓦然一怔。

见此,老太君脸色尴尬,从方才的惊忧回神言道:“王爷多虑了,既然如此,那夕儿你暂且在这里照顾着言儿吧,回头我让杏儿给你送些更换的衣衫过来。”

此话一出,完颜亦夕差点兴奋地拍手叫好,乖顺地颔首,道:“太奶奶放心,夕儿一定好好照顾大,不,子言。”

“言儿,那,你想吃什么,太奶奶让刘叔给你带来,要不要带你最爱吃的‘杏仁酥’?”老太君眸中的慈爱不减。

君子言经方才那一折腾,只觉胸口一阵裂疼,苦笑扬言:“那言儿先谢过太君了。

老太君见她脸色愈发不好,也觉不便逗留,示意孙女要好好照顾她后,再向夙煞绝谢礼,而后便与刘管事乘马车准备回府。

然,老太君折返而回的一句话,却是把君子言听得几欲吐血,只因老太君命那送‘杏仁酥’之人竟然是托付于完颜澈,那个该死挨千刀的混蛋男人。

等众人一离开,君子言与夙煞绝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完颜亦夕吱吱喳喳的让她受不了,老太君的嘘寒问暖更是让她招架不住,还是安静闭止养伤才是王道。

从方才,夙煞绝便观察着君子言脸色的变化,待人皆散去,潭眸忧色一闪,低斥道:“方才为何故意扯到伤口,你就算不想回将军府,也不应该拿自己的伤势开玩笑?”

愠冷的声线斥责显然,然,每一个字眼里都是他隐忍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