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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第十声碎瓷声线响起,给完颜澈拉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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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丁芊容下身不停有腥红的**滑出,完颜澈眸中的快感更是显然,唇角扬起报复笑意,对丁芊容哀启的双眸甚是鄙夷。

冷嘲的声线蛰冷无温:“是不是奇怪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太奶奶会没有出现?”

丁芊容闻言张眸一膛,紧睨着完颜澈,直到他伟凛的身姿俯身倾下,贴向她耳畔时,对方冰冷的声线如数袭耳:“我让夕儿陪太奶奶去夙王府看兮言了,太奶奶一听到兮言受伤,立马心急如焚命刘叔备马。丁芊容,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份量了吗?你连给言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猛然间,下身一阵钻痛,携同完颜澈冰冷的声线一同袭身,丁芊容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天真。

上一次,不过是有珍儿告密才使胎儿保住,如今- -她是引火,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他为何还要如此残忍的羞辱她,连同一点自尊都要生生剥夺。

血色渐退的红唇不甘颤起:“救我儿子,求你,我求你,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芊容求你,他是无辜的,是你们完颜家的香火,你不能,唔- -”

剩下的话已淹没在红花药汁里,此时的她已然无力抵抗,意识晕眩间,只觉喉中苦涩无比,被强灌入腹的**苦如胆汁,随着腹中的红花愈积愈多,腹中一阵阵钻痛侵袭,腹中的骨肉仿佛被人强行拉出,血红的**,汩汩流出,连同她做母亲的资格也一迸剥夺。

此时她感应不到周遭的一切,不断涌泪的眸子如死灰空洞,连同对自己私以极刑的男子也一迸忽视,没有了支柱,她心如死灰。

渐渐地,丁芊容面容愈发死白,原来的心傲与盛气全无,如一缕孤魂游走尘埃。

在丁家,她的娘亲教会她一切手段,如何掳获男子身心,如何对付周遭争宠的女子,不管是残忍的还是狠辣的她都学会。

见惯丁家妻妾成群明里暗地的勾塔,久而久之腐噬成她如今丑陋不堪的心。

只是仍然在夜澜深处会想起顾兮言当时对自己讷然又干净的接纳一笑,没有嘲讽,没有不甘,没有恨,一切都是那么干净,却又让她妒忌。

在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威协在哪,所以,她想尽办法的毁,想尽办法的希望她丑态百出地在夫君面前。

可是,她仍然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直到顾兮言变得高傲狂侫,她仍然无法放下自己的心傲争到底。

可笑的是,到最后,她输得连最后的心傲自尊都没有,连同自己的骨肉一同陪在他的手中。

十碗红花全数灌进丁芊容的腹中,完颜澈手中的碗摔掷在地,书房里第十声碎瓷声线响起,给完颜澈拉下序幕。

俊隽的脸上噬扬一笑,满意地看着她下身一滩血水,任由那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神经。

眸中,无一丝愧疚与惊慌,有的是报复的狂嚣和浓浓的恨意。

“一命还一命,这才是真正的公平。”完颜澈如此云淡风轻的话使丁芊容如承刀刮,心,如被人挖出一个血槽腥血狂洒,却痛得无法呼声。

“记住,你的债还没还清,欠我完颜澈的,你一辈子都休想抵清。”

蛰冷的声音如梦魇缠入丁芊容的身心,如同被人推进无法苏醒的梦殇——

三更送上,丸子虐完身退!呃,偶突然觉得自己好邪恶,捂脸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