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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仅剩下将军府与皇宫并未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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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完颜澈侧眸蛰芒一闪,启言:“你怀疑谁?”

夙煞绝稍稍惊疑,心中不过亦是推断,但,种种契机溶和,那两个人的动机最大,淡淡启言:“本王怀疑是将军府的‘二夫人’所为。”

几乎是笃定的口气让完颜澈浑身一震,握紧君子言的手圈紧,侧眸睨视着君子言的苍色容颜,咬字迸言:“为何只是怀疑丁芊容?除了她,就有其它人值得怀疑吗?”

“本王说了,只是推测,并无证据。只因 ‘二夫人’之前对顾兮言的种种劣迹与动机不得不成为本王该怀疑的对象。还有另一个人便是丁老狐狸!

五天前,天尹府一桩冤案在君子言的手中昭雪,那个奸杀苦主的凶手便是丁芊容的弟弟丁文岳,如今丁文岳被判狱流放三十年,丁尚书就等于失去儿子,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为皆下囚,你说,以丁老狐狸记恨的个性,能放过君子言吗?

而且,他当时并不知道君子言就是顾兮言,若是丁老狐狸重金雇‘铁扇无名’杀人,自是说得过去。

而她女儿丁芊容虽然落嫁将军府,但地位如今因顾兮言摇摇欲坠,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若是她知道顾兮言就是令她弟弟入狱之人的话,你说,她还会放过吗?”夙煞绝冷嘲反问,字字含沙射影,声声近乎笃定果断。

听此分析,完颜澈俊容一僵,心锥痛一窒,倒抽一气沉言:“我承认她的动机与嫌疑都是最大,但是- -,她明明说过只要言儿肯回府,定会向她请罪,难道她还不知悔改?”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只是不希望是她,也不敢想象是她,就算曾经她害死他与兮言的骨肉,更差点让顾兮言丧命,但有时候,他还是愿意对她尚留一丝信任。

若真是她,他当真问她到底视良知于何物?究竟与她有何仇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难道夜半魂归,她真能安稳落寝?

“总之,如今本王的心里,就只有丁家这两父女,你若犹豫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哼,只能说你还不够理智。但若他们果真触犯法理,做起买凶杀人的勾当,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夙煞绝幽深的潭眸精芒一闪,口气更是绝对无误。

“好,若当真是他们,我完颜澈在此发誓,对他们绝不轻饶。”沉冽的声线尽是煞气,完颜澈每一声吐呐气息,都似愠藏已久的杀气勃然欲涌,鹰眸狠敛,狂噬的气息隐隐散发。

“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铁扇无名’,才能知晓雇他之人是谁。他一向只接银办事,那人事有留下信函,只要从他身上搜出信函,是谁也就不难。”

夙煞绝眉宇闪过阴鸷,续言:“他的要害中了本王一箭,相信定逃不远。”

“若他的信函没有落款呢?”完颜澈扬声问道。

“那也会留下笔迹,总之只有拿到信函,本王定能查出何人所为。”夙煞绝冷冽回道。

他自小博学,其中对字迹颇有研究,能左手写出别人的字迹,并且一撇无异。

在辅佐‘父皇’为政之初,更是阅历朝中百官的字迹,若真是丁尚书所为,他一眼就能辨认。

此时,段慕在外作揖禀言:“王爷,夙王府精兵已将城内搜捕围堵,但仍未能搜到‘铁扇无名’。”

“当真任何地方都搜过?”夙煞绝愠怒迸音。

幽深的潭眸杀气起伏,伤得那么重,绝不可能逃得掉,就是再有绝顶的轻功,在重伤之下也会难以施展。

外面的段慕一顿迟疑,随之作揖禀言:“回王爷,仅剩下将军府与皇宫并未搜过。”——

怕你们等太晚,丸子先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