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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裘太师的家教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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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天尹府

公堂上,震棒威武,一派肃穆。

位于官案上的钱大人伸手惊堂木一拍,官威凛然,喝声震耳:“传陈氏,江农,裘允三人上堂。”如此中气十足,倒是看不出两个时辰前的官威败损之象。

倾刻间,这三人被府卫同时带入堂内。

只见三人当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穿着一身华贵富气的裘太师的三公子裘允,随着他一派官威跨步地上堂,一股若有若无的胭脂粉携带堂中。

闻到如此低俗的姻脂香气,君子言蹙紧眉头,手中的梅花折儒扇张开摇扇,对那个长得像桃花一样的男子略带鄙视,靠,一闻便知道是整天混青楼,钻女人推的种马男。

陈氏与江农一进堂中,兴许是公堂的威严肃穆,使他们面容略慌不安,见到钱大人,即刻屈身下跪,道:“草民江农,民妇陈氏,见过钱大人!”

然,除这两人,那桃花裘三少却是傲然抑头,没有一丝见到刑掌官欲要施礼下跪的举止,只是傲漫不屑地道:“裘允见过钱大人。”

那气势就像是人人欠他一屁股债务一般,惹是在场的百姓一阵手痒,恨不得将他痛扁狂欧。

如此嚣张的态度让钱大人虎目愠敛,甚感不满,却又奈他不得。

观审的百姓你瞅瞅我,我看看他,只觉这裘太师真是傲漫到引人犯罪。

毕竟是高官子弟,钱大人看在裘太师的面子上便选择忽视了之,刚想开口,便听到堂下有人发言。

“啧啧啧,看来裘太师的家教很有问题,可怜啊!”只见君子言一脸婉惜,摇头晃脑,叹息连连,却亦是一口含沙射影地嘲骂。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当朝太师品头论足,你该当何罪。”听到嘲骂父亲的话,裘允恼怒喝道,那气势比堂上的钱大人更要略胜一筹。

“大胆,你是什么人,公堂之上竟敢大声喧哗,见过刑掌官竟敢不施跪官之礼,你又该当何罪?”君子言狠眯一眼,迸射出森寒冷冽的气息,犀锐反问,沉稳的声线淡定从容,威迫逼人。

“你- -”裘允气结一窒,面若桃花的俊脸涨怒通红,青筋爆突,恨愤不平,只觉眼前这小白脸真是可恼可恨,却又无言可驳。

这一争吵观审百姓再次溶入观审角色,看得一脸不亦乐乎,这太师的三公子一向嚣张跋扈,没人敢忤逆他,如今能亲眼见他吃君讼师一憋,心里自是大呼痛快,只差没有轰然拍掌。

钱大人心里暗自窍笑,心里亦是痛快,见君子言如此唯护自己,当即恢复为官威严,惊堂木一拍,喝怒道:“大胆裘允,见了本天尹为何不跪?难道就因为你是裘太师之子便能无视戟晋律法?你到是给本天尹一个说法!”

君子言转蓦一望,见钱大人突然变得如此官威凛冽,不禁失笑,一脸得逞地看向裘允,意思就是:你还敢不跪吗?

未料到如此,裘允立即有些面子挂不住,想发飚却只能深咽吞下,一张桃花脸憋得扭曲,不甘地撩起衣袂下跪,咬字道:“裘允见过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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