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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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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典故让人深省顿悟。”夙煞绝淡笑。

“看来王爷也是性情中人,一个典故而已,却能让王爷深省反思。”君子言庆幸此人与完颜澈那混蛋男人不一样,有的是理性,如此一来,虽然是表明了身份,倒也摆明立场。

“不知道那个夫人死的时候是否带着怨离世?”夙煞绝神色凝重地问道。

“夙王爷何必如此感性,你应该庆幸‘夫人’得到了解脱,子言倒觉得那夫人是‘了无牵挂’,因为她留给了状元足以用一生去悔及当初的念头,也不算吃亏。

人都死了,总得让在世的人感受其痛吧,否则启不死得更加冤枉?

世上则少了一对痴男怨女,多了一个自在上进之人,这样不是更好吗?王爷不该婉惜啊。”君子言摇搧折儒扇,笑得云淡风轻,至少在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听此言论,夙煞绝微叹浅出,只是觉得苦了那个悔及当初的男人,但,也是罪有应得,也罢,道:“快午时了,先办正事吧,这里离刘夏儿浮尸的湖泊不远,就在前面,还是立马出发吧。”

“也好,请王爷带路。”君子言作出请势。

岂料,君子言只觉手突然被人强势一拉,惊呼一声,脚下一轻,人早已驾坐在马背上,身体爆冒起一层虚汗。

“王爷,你这是- -”君子言清眉紧蹙,面有难色,不习惯跟一男子如此亲密相贴,虽然只是后背而已- -

“时间紧迫,君公子可得坐稳了。”夙煞绝愠冷的声线从君子言头上传出,淡雅的香气扑鼻,温热的气息携略一股霸气,使她面容一热。

此时的君子言身子如被他容纳其中,看似同坐马驹,却难明暧昧,夙煞绝两手牵着牵绳,将马儿转躺东边,不时后背贴向他的强而有力的胸膛,君子言立即拘谨地将后背往前倾身几公分,干笑回道:“夙王爷言之有理。”

“驾- -”

两腿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步伐稳健地朝东边驶去。

一路上,君子言不敢目视前方,闭紧双眸,只觉这坐马比飚车还令她心惊肉跳,身子因马儿的狂奔一耸一耸,一个重心失控,后背更是倒靠在身后的夙煞绝怀里,甚是难言暧昧。

如此反复,最后君子言索性不在拘谨,安稳地靠在身后的男子怀里,享受着飚马所带来的惊悚刺激,然而,却苦了身后身体愈发僵硬的男子。

到了城效十里亭的湖泊,君子言才结束了一路上的颠簸。

“会下马吗?”夙煞绝蹙眉问道,这南贡的马可是双戟晋的马要高得多。

君子言看着离地面足有一米五的高度,转蓦苦笑,摇头道:“不会。”

见她如此苦颜,夙煞绝不禁失笑,利落地翻身下马,一手揽住君子言的腰身,轻松地将她抱下马。

“多谢王爷体贴,子言惭愧。”君子言作揖干笑,只觉甚至丢脸尴尬,心里略带抱怨今天被这男子吃了不少豆腐,心里郁闷万分。

两人到时,天尹府卫的人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一听到马儿嘶鸣的声音,众府卫蓦然回首,那一望便看到夙王爷抱着君讼师下马。

据知情人士泄漏,听说夙王爷那动作甚是轻柔,那语气甚是温和,只把天尹府的人看得张舌膛眸,心里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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