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旧爱,新欢

以前,一个文学家说过,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去的路通过**。当时,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认为写这句话的男人真贱,让人想用烟蒂去烫平他可以显示性别的地方。

现在,我不得不对他说的某些部分有丝苟同,女人所谓的关系里有了身体的接触后,这个男人会或多或少的走进女人的心里去。说不清楚,KEN对于我来说,算什么,是男朋友还是其他,总有了一般朋友不能及的亲密。

梳妆好离开酒店,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一刻了。KEN一直牵着我的手,他的坚定,让原本不想承认的我,也只能顺从。也许这就是外人眼中所见到的情侣,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刚出酒店门口,我的电话就想起了,惊奇的发现是移情别恋的初恋男友。他转弯抹角的问了大半天,也就是想说,他不知道听谁讲的我家住进了一个男人,向我证明到底是不是我的男朋友。我KAO!这个王八蛋不知道现在正躺在哪个女人的**,在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企图以情动人的给我重述当年。对于这个男人,我很爱,没错,到现在也许还很爱。分手时,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怪他,要怪就怪老天不应该让他长得太帅了,是**太大,不是不爱我。

分手这么久以后,再接到他的电话,或许我应该感动,应该怀旧,或许该哭。不过我真的厌透了他的自以为是,忙打断他说:“晋伟,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梁朝伟,我谢谢你,不要有太多的自以为是,这样很让人讨厌,从我们分手之后,我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你什么事了,滚回你的火星去吧!”

挂掉电话,心里舒服了很多,这么些年来被抛弃的可怜弃妇怨言,终于一吐为快了。转头就看到KEN张开成O字型的嘴,我耸了耸肩,轻松的说:“前男友。”抄过他的手,勾住他的右手小指,大步的向前走。嚣张不顾别人的眼光,在人潮拥挤的公交车站,我猛的回头吻住了他的唇。

与我们擦肩的人,无不诧异。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胆的以为这是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陌生城市。我从一个低调的女巫变成了一个张扬的魔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那个禁锢我爱情的魔咒被解开了,封闭太久的情感,畅流得不着边际。

当他放开胆子,大胆回应的时候,我推开了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他追着车一路的跑,直到气喘虚虚的跑不动为止。车转弯,他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扬起从未有过的微笑,在出租车上点燃了香烟。出租司机的眼神,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再也不在乎了。从挂断电话的那刻开始,我告诉自己,要做最真我的自己,只要自己快乐,只要自己想做,就去,再不管所谓的别人,无谓的束缚自己的人生。

路过一家商店,看见一款粉色的APPLE。下了车,买下了自己一直有想买却没有付诸行动的MP4,让店员当场给我下了载一首蔡研的《两个人》。一首流行过,我却想倒回来听的歌,像是我要捡回自己青春的张扬和冲动。敢爱敢恨,不在乎结果,只要过程,朋友说过,这才是真的我,这才是真正的双子座,用玩世的态度来认真的过活。

从店员手里接过MP4,把耳麦塞到耳朵里,按下播放键,把音量调到最大。全世界的嘈杂,我再也听不见,我的世界里只有挑逗的音乐,最愉快的舌音。走在大街上,我的每一个步伐都踩在音符上,那样的感觉,让我感到快乐。

走进大大小小的街店,不放过任何自己喜欢的服饰。一直逛到了天黑,回家的时候,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从未感到的超耐力,一口气登上六楼。看了看手,发现真的是无论怎么样都腾不出空来,不要说掏钥匙,按门铃都困难。只能用脚了,试着抬起脚,用鞋跟有节奏的在防盗门上踢出声响,配合着耳朵里的音乐。

记得,有部恋爱励志剧里说过,血拼跟**一样,能够让女人达到无比快乐的**。我现在肯定是HIGH到头晕了,点都不心疼自己的家产。

听到房间里传来拖鞋摩擦在地板上的声音,才明白一直以来,我家的防盗门都不是很隔音的。真失败。以前居然在自己家里大吼大叫,换做今天以前,肯定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在邻里的静听和厌烦中丢光了。

回头瞄了一眼对面的门,庆幸我的邻居自从购房装修后,一直没有人来居住。高兴的是我,得意的笑了一下,也许又是一个炒房族,让我可以乐得逍遥的独占这条走廊,不用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制造我可以与陌生人和睦和气的假象。

说真的,除了装修时看到过这扇门进进出出的装修工,还确实没有见过屋主本人。以前,总担心对面会搬来一个老年人,害怕自己在半夜时放激烈的音乐,把他给吓死了,让我这个负婆彻底的负资产。

我想这就是多层房的好处,用单元分开本就不熟的陌生人,小小的空间,纯粹的自我。每个单元的每层楼,只有两家住户。当初,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拖着妈妈选择买这里的。

我想,妈妈应该很安慰我没听她的话去学美术,要不然,几乎与世隔绝的这个小家早就被我折腾得面目全非了。

所谓的艺术气息,有时就是一种不伦不类,代表独具一格。妈妈总是叹息,我浪费了自己的想像力,要不然也许可以当一个很好的艺术家,至少可以凭此拿到一份比较理想的薪水。我想也是的,我总是在幻像中完善自己想要的一切,却没有去行动的能力。就好像我一直想把客厅隔出一个日式风格,却找种种借口说服自己推脱掉一样。

(女人对旧爱的释怀,总依赖于真爱的支撑,失与得的平衡让她轻松得拾回勇气与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