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面色不改一口喝完,那又如何?人血都喝过,不过是一杯加工过的咖啡而已。

一口喝完咖啡的顾晨抽出纸巾,擦擦嘴角,见纪锦还在品尝着猫屎咖啡,眸波微动,淡道:“当你口渴到身边没有半滴水,自己的尿你都一口喝完。”

……噗!

纪锦没忍住,抿在嘴里的咖啡息数全喷出来,褐色的咖咖喷洒在纯白羊白毯上,落下点点斑渍。

够狠!有仇当场报,够利索!

楼上纪锦喷了一地咖啡,楼下的容照在短短不过五分钟里抬手看表三回。

同他说话的余小姐今晚本来就不太高兴,莫名其妙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抢了自己的风头。

又得知容照对一个女孩有好感,哪还能忍得住容照如此明显的冷落。

……她都表现出那么明显,他竟然没有一点表示!不都传说容照哥很有绅士风度,对女孩子向来体贴吗?

怎么到她面前就没有一点风度呢?还盯着时间跟她说话,太气人了!

同老夫人说话的余永熠暗中给堂妹一记警告的眼神,俊逸的脸上扬着浅笑,道:“老夫人您若再推辞,晚辈下回是真没有脸去洛阳看望您了。纪婶子都说想要随着您一道去蹭蹭饭,您不去,纪婶子哪里蹭得上我的饭局呢。”

余夫人说到要宴请老夫人,老夫人再三推辞,余永熠才站出来劝说,调侃打趣,便让容老夫人心里开心着。

“你这孩子,你们敬着我,我心时都知道。也罢,我若再推辞就要被人说一把年纪还矫情了。”老夫人年岁大,不爱似从前一样出去应酬,到京里也是走走以前的老亲戚。

余家在生意上与容家多有干系,人家都请上来,自己再推辞不去别让晚辈们误以她托大。

又对纪母道:“你这丫头,孩子都这么大,还如此玩皮。也不怕孩子笑话你去。”

纪母已是打趣连连了,“老夫人,我是真心呢,永熠忙啊,我天天呆在京里也没有见他打个电话过来,说请我吃个饭呢。”

“您不知道吧,永熠前年把公司都开到洛杉矶去了,得了一个“金童子”的称,我想着自个惯是个不会做生意的,要不,去金童子身边蹭点财气,看看小打小闹能不能赚一点。”

老夫人顿时笑跟脸上开了**一样,“瞧瞧,瞧瞧她这张嘴哟,我说一句话,她倒要回我十几句。半点都不知道让着我一点。你呀,自己男人嫌钱就成,不用你出去赚!”

余小姐闻言,脸上露出甜甜微笑,对纪母道:“婶子,您到时候带纪锦也来吧,我听我朋友说,他在学校里追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呢。”

“我倒是想带他一起出去走走,可这孩子,哪愿意陪我呢。这不,现在还是在自家别墅里,我都找不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纪母说这话的时候,正是沈惜悦踌躇着如何走过来与纪母说上话。听到纪母的话,无疑是天籁之音,一下子就让她找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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