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在一起吃过饭以后,雒神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的感觉。WenXueMi。com在以前他是很迷恋于晚饭后独自出去散散步的习惯的,这两天和大家混在一起,都没有时间出去走走了。于是他上楼在自己的房间里把刚来台湾时买的那一身黑皮风衣穿在身上,然后把墨镜揣在怀里,下的楼以后,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呼吸着还算清新的空气,看着灯火渐亮的城市,凝听着皮鞋敲在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晚饭后的黄昏,别有一番轻松的情趣吸引着雒神。雒神轻轻一笑,快活的一边小跑着,一边轻跳着,双手舒展开,无意识的划出一道又一道自然之极、美丽之致的完美弧线,轻轻一跃,身体在空中一连两周的旋转,轻松自在,没有半点的勉强急促;潇洒的落地后,左脚尖点地,右脚轻抬,像个螺旋般旋转起来,半空中的双手犹如盛开到了极点的花瓣,在不断旋转的过程中慢慢收束成一个花骨朵,然后再次的绽放开来,在黑色风衣的衬托下,完美自然而不失轻松写意,温和柔韧中透露着阳刚男儿气;在转了十几圈后,停下来,还轻抬在半空中的右脚向前一步轻点、微微曲腿,双手向身下身后自然的一甩,含胸、头微低,然后整个身体弹起,一个轻巧潇洒的高度前空翻,接着还是右脚轻轻先落地,左脚跟后,就势再次的优美曲身弯腿、弹起,身体极度向后弯曲,漂亮的舒展到了极至,一个高度后空翻,单膝跪地,双手如同谢幕般向两旁轻轻张开;在雒神那恐怖的肌肉力量和可怕的滞空力下,这几个动作显的轻灵潇洒,自然优美,让人不得不惊叹不已。雒神微笑着站起身后,开始一边往前走,一边充满了强烈动感的左右摇摆着身体,把他心里所理解的柔和、优美、刚烈、疯狂等含义随着渐渐兴奋起来的心情完美的表达出来;这就是当身旁非常少人的时候,雒神会把自己的内心世界毫不保留的发泄出来的结果。所以了,现在雒神这么兴奋而疯狂就是因为这时他走的这条路上,行人特别的少的原因;但看到他表演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看着那个一边走路一边舞动的黑色身影,心里的感觉难以言语,他是黑夜的精灵吗?不然怎么随便走路跳着舞就让人感到那么震撼!他是在诠释如何用动作来表达内心的情感吗?否则我怎么会明显的感到他内心的兴奋与喜悦呢!而经过这条路的公交车上的人们看着旁边路上舞动的身影,他们想嘲笑两声,但看着看着,慢慢的都张大了嘴,眼中除了惊奇还是惊奇,随着公交车的渐行渐远,黑色的修长身影也远离了他们的视线,但心里那种难以言语的兴奋仍然持续着,久久不能消散,看来有很多人都不会忘了这难忘的一幕了。

虽然耳边没有音乐,但优美的旋律不断响起在雒神的心里,所有的动作都在随着心中的音乐来进行着快缓节奏的变化,而心中的音乐则是被情感的起伏所引导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无迹可寻;每一次摇摆,动作都完美的舒展到极至,每一次跃动,情感都得到了无比的升华。好一会,当心情舒畅了,兴奋的心情也得到了舒解,雒神长嘘一口气,满意的笑了笑,再次开始了漫步。

忽然雒神头微微一歪,耳朵动了动,就听背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急促的响起道:“等……等等,前面的那位小兄弟,你先慢点走。”

转身看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满头大汗的跑到了自己的身边,弯着腰,手抵膝盖,连连大喘着气,看他的那有点单薄的身体,也不知道他跑了多长的路段才追上了自己;这个中年人一头乌发整齐的向后梳去,粗眉大眼,很有男子汉的气概,相信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大概一米七五的个头,大概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使得现在的脸上充满了一种成熟与稳重。

雒神微笑着静静看着这个中年人,等到他气喘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才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大叔,你把我叫住有什么事吗?”

中年人长喘一口气后,神色急切的问道:“轻问小兄弟是不是刚刚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跳着舞呢?”

雒神一听,奇怪的看着这个中年人,然后一笑道:“我那也算跳舞吗??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

中年人一听有点喜悦道:“真的是你呀,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哪个舞蹈团或者舞蹈社的学生呢?”

“什么呀?我根本就不会跳舞,所以我不是哪个舞蹈团或者舞蹈社的。”雒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真的?你真的不是哪个舞蹈团的学生吗?”在得到雒神的点头确认后,中年人喜的像个孩子般大叫起来:“呀哈,真的太好了,嘿嘿,上天呀,你还没抛弃我啊!哈哈哈哈……”

雒神有点发呆的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中年人,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精神错乱,产生了幻觉,还是碰上了那传说中的精神病!

兴奋中的中年人停了下来,看着有点出神的雒神,“嘿嘿”不好意思的一笑,脸都有点红了,然后他期望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我们可不可以找一个地方谈谈?我有点事想和商量商量,不知道方不方便?”

在雒神终于确认了这个中年人不是神经病后,他点点头,反正自己也是出来散步的,没有什么要紧事,倒不如跟去听听他说些什么。

在中年人这条“老马”的带领下,穿过几条街走过几道巷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咖啡屋,走进去后,里面安详精雅的摆设,平和宁静的气氛,让雒神感到惊讶不已,不由说道:“呵,真是个好地方!”

“呵呵”中年人笑道:“不错吧,这的环境,没事的时候我常常喜欢来这坐坐,在这里我可以静下心来想很多的问题,而且通常都可以得到答案的。”说着就有点迷醉的神情显露出来。

雒神看着这个中年人,笑着说道:“大叔,这个我相信。”

“哈哈,好好,来,坐坐。”说着两人在紧挨窗口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中年人然后对站在身边的服务员说道:“上了两杯热咖啡。”然后问雒神要不要加糖,雒神点点头。

等到咖啡上来后,雒神双手托着杯子慢慢的喝着咖啡,说实在话,他喝过几次咖啡,还是不能太适应这种味道,不由的想起了家乡的好兄弟李飞来,记的李飞的大学通知书好象是来自江苏的一所大学,至于名字嘛,嘿嘿,早就忘了;这两天应该往家里挂个电话,省的家里人担心;现在估计李飞也已经去了学校了吧,那么可以问问他的父母他在学校的电话号码,哦,对了,记的那个家伙曾经说过上了大学后,家里人会给他买手机的,还有不知道家里的庄稼怎么样了,现在已经应该可以收成了,不知道父母能不能够忙的过来……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雒神感到特别的想家。

而中年男人也端着咖啡一边轻饮,一边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场面一时沉静了下来,在这种温馨宁静、安详典雅的环境下,很容易让一个人心境平和,不由自主的陷入思考,或者回忆起往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雒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还在一旁陷入状态的中年人道:“大叔,大叔。”看着犹如大梦初酣的中年人,说道:“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有什么事也该说说了。”

“哦,呵呵,对不起,都习惯了在这发呆,我先自己介绍一下,我姓马,叫启荣,马启荣,你呢?小兄弟?”

“我叫雒神。”看着马启荣那奇怪的眼神,雒神只好再费口舌解释了一翻,现在他很是怀疑父母怎么会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

“呵呵,雒神是吧,我知道了,这是我的名片。”马启荣笑着说道。

雒神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马启荣,台湾葵花舞蹈社教练,等一些字;他抬起头来古怪的看着马启荣,道:“你们这个舞蹈社的名字起的真是很有,恩,呵呵,很有特色啊!”

“呵呵,是吗?呵呵!”马启荣尴尬的笑了笑。

“马大叔,现在可以说说正事了吧。”雒神再次催促道。

“哎!我真的有那么老吗?”看着雒神有点不耐烦的眼神,急忙道:“好好,说正事,说正事,是这样的……”

原来雒神先前在路上乱跳乱舞,哦,不,照马启荣的说法是“跳舞”的时候,他正好坐着公交车回家,当时看到雒神的“舞蹈”,心中震惊不已,从他那毫无章法的动作上来看,明显的是没有学过舞蹈的,但即使是对于别人来说毫无章法的动作,在雒神无意识的表演下,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出色,那么只能说明这个年轻人对自己思想与身体的契合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也就是说只要是他所想出来的人类的身体可以做到的动作,他几乎都可以在不经过艰苦锻炼的情况下而轻易做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稀少、太难得,亿中无一呀!”当时的马启荣双手紧握、满脸通红、激动无比的这样说道。公交车在下一个路口停下来的时候,作为狂爱着舞蹈,一生为舞蹈所谢身的马启荣怎么能够轻易放过这样的人才呢,所以立刻下车,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当时的他心里也是存在着很大一部分的侥幸心理追上来的,因为毕竟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也不知道雒神有没有坐车走了?最后,他很幸运,他真的很感激上天,竟然让自己给追上了。

“加入我们葵花舞蹈社吧,在我的教导下,过不了多久,你肯定可以成为舞坛界的一代新星,怎么样?”马启荣带有强烈煽动性的蛊惑道。

“呵呵,为什么非要加入你们葵花舞蹈社,为什么非要在你的教导下,我才可以成为舞坛的新星呢?难道其他舞蹈社团就不可以吗?”雒神“呵呵”笑道,看着脸色紧张起来,有点气恼、着急的马启荣,感到真是好玩。

“这……这,呵呵。”马启荣尴尬的笑了两声后不放弃道:“我的意思是说在我们这,我知道你的才华,所以我可以尽量的帮你。”

“哈哈,好了好了,马大叔,让我考虑考虑怎么样,这总该行了吧!”雒神看着真有点急了的马启荣,笑着说道。

“为什么还要考虑呢?不要再考虑了,加入我们吧。”看来,马启荣还真上心急呀!

得到马启荣这样的重视,害的雒神都有点感动了。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马启荣的苦口婆心般的劝说,雒神答应明天下午放学后,去他们葵花舞蹈社去看看,然后再做决定。

从咖啡屋出来,才发现已经十点,跟马启荣留下了联系地址,和他告别后,雒神想了想,踏上了回别墅的路。

当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眼角察觉到一条黑影一闪而过,速度之快,明显不同于常人,雒神见猎心喜,暗道:高手,嘿嘿,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跟上去看看,说不准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想到这里,走在路上的身影一闪,没入旁边的小巷,黑色的皮制风衣使的他容入了黑暗中,成为最好的掩护色。

前面的黑影飞窜不停,速度很快,而且不时警惕的向身后张望着,雒神为了避免让对方发现,每一闪身都窜到一个有着阴影的位置,凭着超人的目力,眼睛随时紧盯着前面的黑影,幸好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大部分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使的周围的环境显的很昏暗,虽然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要想发现一身黑色风衣的雒神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前面的黑影在经过N道街以后,终于来到了城西一角的一座别墅大门口,黑影再次看看周围没人,按响了门铃,过的一下,有人给他开门后放他进去。而开门人也警惕的向四周瞧瞧后,连忙把铁大门给关上,匆匆走了回去。由于这座别墅大门前的空间很开阔,所以雒神也不好离的太近,目送他们进去后,雒神这才走近别墅,一看那别墅的围墙,竟然高达五米有余。本来嘛,跟到这里后,已经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也就代表着没什么好戏看了,但那两个人的神情动作太鬼祟了,而且这的围墙也高的有点过分,就不得不让雒神那差点平静下来的兴奋心情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也活该这些人倒霉吧!

正门是不能走了,因为雒神隐约间觉察到那个方向有被监视的目光,但这又怎么能难的到他呢?绕着围墙走到了别墅的后面,退后几步,然后看看左右没人,身体在一瞬间射出,借着几步间的强大冲力惯性,飞步上墙,轻巧的连踩四步,右手抓住了五米高的墙头,趁着冲力未消,左手在墙面上就势一撑,整个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从高高的围墙上空一米的地方划过,空中松手,化为一道虚影,下一刻已经半跪在地上,右手微撑;半跪的姿势轻松化解了下坠的冲力,使的他像黑夜的精灵般没发出半点声音。

刚落地,雒神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有人的存在,急忙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躲在了一棵树的背后,然后小心的抬头看向树上,以雒神那恐怖的眼力,也只能看到树上有个模糊的黑影蹲着。

等了片刻后,发现那树上的人影没有动静,只是轻缓的转动着头监视着四周的围墙,雒神想想,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快了,而这些防范的人影则刚刚好看向了其他的地方,所以没发现自己。这时候,雒神抹了一把大汗,暗暗责怪自己真是太大意了。静下心来,再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不由暗暗感到心惊,这地方到底住的是什么人呢?在自己可以感知的范围内就有七个人的存在,其中四个在附近的几颗树上,还有三个在屋顶,看来不小心碰到大章鱼了。

雒神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环境状况,心中不禁感到兴奋不已,“嘿嘿”心里一阵偷笑,很快他就发现了树上的四个人只是看守着围墙,而只要躲过楼顶上的那三个人的耳目就可以进入到别墅里了。

看看周围的环境,雒神心中已有定计,在一瞬间,借着树的投影,把自己转移到了离别墅较近另外一棵后,然后再一闪,背紧贴在别墅的墙壁上。楼顶的人影看到院子中一道黑影一闪而逝,急忙把头伸出楼外向下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不禁摇摇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没放在心上。

雒神从暗处窜出,脚一踩侧门的台阶,身体跃到半空,双手抓住雨达,翻身而上,紧接着身体一斜,从半开着的窗户穿了进去,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决对没超过三秒,真的很快,即使有人在外面看,也恐怕只能看到一道虚影跳跃翻滚间没入了窗户,还以为是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呢!

窗户里面是二楼的走廊,雒神站起身来,看着空****的走廊,潇洒的一笑,顺着华丽的地板走到了一间有着说话声音的房门口。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晚上外面没人都不懂的关灯节约电力,雒神胡思乱想的感叹了一通。仔细的听起了房屋里的说话,在外面有着那么多人的防御,雒神才不相信这里面没有鬼呢,当然要好好听听他们在说些啥了。

听着听着,雒神不禁皱起了眉头,里面叽里呱啦的一阵说话,他连一句也听不懂,但他现在知道了,里面的是几个日本人;正当他有点发愁的时候,里面的日本语终于停止了对话,然后,一口生硬的中国话说了出来:“汪纪雄,根据我们的忍者刚刚得到的消息,明天晚上一点,狼烟帮的那伙人将会在城东郊区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秘密交易一批军火,你也知道,自从台湾被支那中国收回后,枪械的管制就严格了很多,现在台湾的帮派里也就只有那么几把枪了,所以这批军火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地,你明天带领你的噬龙帮早点埋伏在那里,不管死多少人,一定要把这批军火给我们抢过来,知道吗?汪纪雄!”最后几个字说的十分严厉,根本就是对下人的训话态度。

“是,是,阁下的吩咐我记住了。”一个让人听起来就感到毛骨悚然的献媚般的中年男音响起来道。

“哈哈!汪纪雄,只要你好好为我们黑龙组办事,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现在台湾刚收回两年,形势还不稳定,只要把这批军火抢到手,那么我们称霸台湾就容易很多了,到时候表面上台湾是属于支那人的,但是暗地里台湾所有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着说着,这个混蛋家伙就做起白日梦般嚣张的狂笑起来。这个日本人和先前向汪纪雄训话的不是同一个人。

“哈哈哈哈,噬龙帮,噬龙帮,就是要吞噬中华这条巨龙,让这条中华巨龙成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所有,哈哈哈哈,让所有的支那人都被我们优秀的日本民族所统治,噬龙帮,就从台湾这个东方巨龙口中的龙珠开始吧!哈哈哈哈!”原先训话的那个日本人也不由的狂笑起来,好象中国已经有大半落入他们的口袋似的。

而汪纪雄也跟着陪笑起来,虽然刚开始有那么一点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流畅了起来。看来,汪纪雄在这时已经把自己是个中国人的尊严与事实完全抛了开来,真正成为了货真价实小日本的走狗汉奸。

“嘭!”房门被爆碎成片片木屑向屋里迸射而去,瞬间打断了他们的狂笑声,飞溅的木屑击在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几人身上,传来隐隐巨痛;几人慌张的跳起来聚在一起,戒备而又惊恐的看向门口。

木屑落了下来,门口一道穿着黑色风衣的修长身影显现出来,戴有一副墨镜的脸上满是冷肃潇杀之意,同时一股强大恐怖的气势狂拥而出,弥漫激**、缭绕徘徊在他的身周,如山般的杀气紧紧的压迫困挤在屋里的几个人身上。

今夜注定是一个血腥的夜晚,狂怒的神龙将要收割一些愚昧人的性命,只因为他们胆敢触犯中华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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