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篇·肆

摇着由自己亲手拔下的孔雀毛制成的扇子,上官羿遮住半张脸,朝把头垂得低低的,脸红的仿佛要嫡出血来的洛肖,不停的眨眼睛,不停的笑,笑得坐在**的洛肖直打怵。

“亲……亲王……”

摇着扇子扭着腰走到床边,上官羿一把把瞬间横在他和洛肖中间的楚念泽推到一边,并一屁 股坐到**。色色的伸手掐了掐洛肖因为这几日大补而变得肉肉的脸蛋,“叫干爹!”

洛肖躲开默自己脸蛋的狼爪,低声道:“这……于理不合……亲王……”

用手里的扇子挑起洛肖的脸,上官羿怪笑道:“我再说一遍,你是我家心肝儿的伴侣,不是他的禁 脔,叫我干爹是理所当然。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都要强调这个问题,还是比起当伴侣你更喜欢做禁 脔?叫干爹知不知道,叫!”

“……”洛肖有些被上官羿吓到,咽了咽口水。“干……”

“不叫我就马上强 奸你!”说罢,上官羿动手就扯洛肖身上的衣服,这举动不光吓到了洛肖也吓到了楚念泽。“叫不叫!”只需一把就能把洛肖身上仅穿的衣服扯下来。

“干爹!干爹!”此时洛肖紧紧抓牢上官羿的手。

松开抓着洛肖衣服的手,上官羿用扇子拍拍坐在**终于松了一口气的人,然后又突然说道:“下回再叫错我就找人当众强 奸你!”

啊!洛肖瞪大眼睛拼命的点头。

满意的的站起身,上官羿招过脸都绿的楚念泽,让他坐到洛肖的身边,把人扶住,并把自己冲进来时没有关上的大门带上。“脱衣服!”对洛肖说道。

“干爹!”楚念泽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接着又被警告要禁 欲。现在倒好,直接在自己面前言语挑逗爱人。“干爹,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吓唬洛肖的。”

上官羿撇撇嘴,有些委屈。“他不脱衣服,我怎么检查!”把药粉倒在水盆里,上官羿把扇子插在腰带上,开始洗手。“快点,我家相公还在**等我呢!”来回扇着手,上官羿□的盯着宽衣解带的洛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小宝贝,快快脱,让爹爹给你‘仔仔细细’的检查看!先看小樱桃,再看小黄瓜,最后关爱一下小**,欧耶!”上官羿笑嘻嘻的做了一个握拳加油的动作。

上官羿的‘为老不尊’让楚念泽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哼了一声,说道:“干爹,我觉得这种时候显叔叔非常,也必须来这里陪你给洛肖检查。

收起脸上的□,上官羿盯着楚念泽,而楚念泽也毫不含糊的反瞪回去,一时间火光四溅。

“作为一个医者,我的答复是这个孩子最好打掉。”收起嬉皮笑脸和调笑,上官羿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药最开始是我弄出来的,原因大概你们也有听说。这药本就是为了把人折磨的够彻底,所以用的都是‘凶药’,而且计量都非常大。”

看着洛肖凸起的小腹,上官羿伸手摸着上去,用手掌心感受胎儿心脏的跳动。“洛肖,你知道剩下的五个月你会怎么样吗?你想知道吗?”

“我……”洛肖握紧身后搂着自己的楚念泽的手,坚定的点头。

既然是报复用的药,那出来的效果就是为了折磨人。上官羿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一个会记仇的人,当初他用仇家来来试药就没有心慈手软过。

“从第六个月开始,你会有激烈的害喜反应,什么都想吃,但吃下去就会吐出来。因为这药是让男子的肚子里生成一个类似于女子怀孩子的地方,所以随着你肚子越来越大,从第七个月开始它就会压在**上,致使你要经常去如厕。而第八月开始,你的手脚会开始浮肿,并且不能躺着睡觉,只能坐着,因为肚子会往下垂。到了第九个月,你的性 欲就会变得非常的强,不经意的碰触也会引得欲火焚身,可泄出的方法只有一个……”上官羿看向楚念泽,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吸出来!”眼光扫过两人,再次问道:“你们确定这个孩子还是要冒险生下来,洛肖你确定你能挺过来?”

楚念泽马上张口,却被动做更快的洛肖制止。“干爹,我能!”洛肖朝上官羿保证。

上官羿沉思了一下,叮嘱道:“从明天开始每天泡药澡,并且不能间断的用特殊的草药泡脚做按摩。因为足按必须有内力注进,所以力道和穴位都必须精准无误,不然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这事心肝儿你必须自己动手,并且每天注意洛肖会不会不适。”嘱咐完楚念泽,上官羿有看向洛肖。

“无论你这一天有多累,多乏,多难受都必须在院子里走上半个时辰。而且从明天开始每两天我都会亲自给你渡真气,让你挺过九个月,到时我亲手帮你把孩子取出来。”

每五天输一次真气,一直要持续四个多月,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楚念泽和洛肖清楚地很。“干爹!”楚念泽站起身喊住作势要走的上官羿。“我们……我可以替你为肖……”

“你的内力有我深厚?”

楚念泽摇头。

上官羿见状坏心的挖苦道:“那你还逞什么能,你中途要是因为这挂掉了怎么办?所以像这样高难度的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担当的,最后紧要关头还要靠我!”掏出别在后腰的孔雀毛扇子,上官羿扒了扒上面的羽毛,一脚踏到门外,身子往后一仰,再次用扇子遮住下面半张脸。

眼睛转了一圈,上官羿奸笑了两声。“那个,从现在开始禁欲两个月,你们俩谁要是挺不住,就下药把自己给‘残’了。”见楚念泽黑了脸,上官羿变得非常开心,挑衅道:“哎呀,我家显显一定洗干净在**等我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啊~~~啦啦~~~”

直到没有了上官羿的声音,楚念泽这才牵起洛肖的手。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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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下方案,第二天开始上官羿每到中午时分就会去楚念泽的院子为洛肖运功疗伤。每次把真气传给洛肖之后,为了不影响下一次传功,上官羿都会在吃下补药之后闭关到深夜。

把游走全身的真气收回丹田处,上官羿这才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哪知一推开由书柜做掩饰的暗门,他就闻到一股菜香扑面而来。“亲亲……”掏出别在腰后的孔雀毛扇子,此人为老不尊的一步一拧,翘着莲花指晃进饭厅。“我就知道还是咱家的显哥哥知道心疼我,不像那些小没良心,也不说想着我这个……”

“这桌你最爱的菜是小泽亲自下厨做得,还有补汤在炉子上热着呢。”坐在桌边看着书,展廷显连头都没有抬。

上官羿扭摆的小腰一顿,嘴角成奇怪角度抽了抽,忙用扇子掩饰住,咳嗽了一声,道:“谁准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显哥哥特意等着我的这份心……”

“我吃过了。”把书翻了一页,展廷显还是没有抬头。

握着扇子的手紧了紧,上官羿哀怨的看了眼始终低着头看书的展廷显。“一起吃不吃不要紧,重要的是这份陪着我的……”

这次展廷显抬起了头,更放下了手中书,站起身抻了抻腰,“我正准备去洗澡!”

吃饭的筷子一停,上官羿抬头看了展廷显,又继续吃饭,边吃边说道:“人说这夫妻要是天天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总会有一天变得互瞅厌烦。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来变着法的给你新鲜感,到最后你还是厌倦了我。”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上官羿气愤的丢掉筷子,卷起袖子,直接动手抓着吃。

见上官羿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拿着拿着螃蟹,展廷显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大吼道:“上官羿你说这些年来你消停过没有,竟整那些不着调的事情,而且越来越离谱。你的年纪难道是白长的?你的饭食白吃的?你这个爹是白当的?”气得发抖,展廷显恨不得把自己眼前这满脸油的家伙丢到水井里。

“这三个之间没有联系好不好!”上官羿小心反驳。

“上官羿你还敢顶嘴!”

垂下头,上官羿偷偷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委屈的嘟起嘴,殊不知自己无意的小动作直戳展廷显的罩门。

每次展廷显看见上官羿一脸委屈的嘟嘴,心中有再大的气也会烟消云散,当然这次也不例外。走到门边把洗手架上的水盆端到桌子上,展廷显拿起手巾投湿后给上官羿使劲的擦脸擦手,把人弄得直嚎叫。

“展廷显,我讨厌你!”扒开险些擦下自己脸皮的手,上官羿瞪着虐待自己的人。想到当初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人是多么的体贴温柔,哪里像现在,暴力的很。“你不爱我了!”

丢掉手里的毛巾,展廷显‘用力’的拧着上官羿的脸蛋子,一字一句道:“我要是不爱你,能忍你到现在,我要是不爱你,会放任你成天没有个正行!上官羿摸摸良心,居然敢说我不爱你!我要是不爱你早就掐死你了!”**完脸蛋,展廷显开始一根根的掰着上官羿修长的手指。“你要是尽点做父亲的责任,爵儿会弄成这样吗?要不是你平时弄得像个后爹似的,爵儿现在至于有家不敢回吗!你明明知道那青默的事情,结果却什么都不做,出了事你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上官羿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看着一脸怒容的展廷显,上官羿讨好的去拉展廷显的手,结果被人甩开。

再拉,再甩!

再拉,再甩!

无论上官羿拉几次,展廷显都用力甩开,但是某人就是不放弃,最后把爱人的整只胳膊包在怀里。

“显……”上官羿嗲声嗲气的抱住展廷显,“人家今天给洛肖传功后就浑身的没有力气,一回来就去了密室运功,什么都没吃,又累又饿,功力还没有恢复……”

展廷显叹口气,一把把人抱起,放到**,让人靠好。在桌子上挑了几个菜夹到碗中,端回到床边。“吃饭吧,洛肖的身体虽然重要,但是你自己的就能不管不顾?你已经不年轻了,即使样子没有变,但内里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

“呵呵……我知道……嗯……我要出蟹肉……嘿嘿……好吃……”靠在**上官羿笑嘻嘻的吃着喂到自己嘴边的食物,“显,其实我也不是白在‘酒池肉林’待着的,我学了不少……”

上官羿此时是典型的饱暖思**,外加不怕死,脸皮厚到给个杆就能往上爬。

展廷显切齿的看着一脸** 欲像的家伙,‘咔嚓’一声把手里的碗捏碎。“有空想这些没有用的,倒不如好好想个办法把快要到的楚洛枫弄走!”

一听死敌要到,上官羿一个高从**蹦起来,大叫道:“那变态不是在龙武吗,他来这干什么?”想到自己刚在小辈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绝对不会让变态找来的话,上官羿紧张起来。

小命,不,老命可以丢,但老脸绝对不能丢!

“回洛月阁顺路,听说你在这儿……”看着上官羿跑出去,展廷显叫过下人把屋子收拾干净,而他则来到楚念泽的住处。如他所料,这人也接到楚洛枫要来的消息,正准备把洛肖和自己藏起来。

展廷显走进屋,扶着洛肖回**躺好,无奈的看着高雅不在却如同无头苍蝇的楚念泽,敲敲床框说道:“放心,只要你干爹有牺牲小我的觉悟,就绝对能护你俩周全。”

“那干爹想怎么办?”洛肖不放心的问。

摊摊手,展廷显送给人热切看着他的两人一个无言的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