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及格的考生,只能跟猪一起睡

叶灿笑嘻嘻的松开,手里也是两个肉包,“给。”

云冷月看着他们,忽然想到了什么,“巧云,你之前有没有看书啊?”

“有的有的,拿给你们的那些书,我们有同样的,都背过了。”上下左右上前一步,替她回答了。

“那就好。”云冷月点点头。

门口的导师看着他们笑笑,“准备好,要进去了,一会更多人来了,可就不方便了。”

“把你们的字牌拿出来,每三千人一个考场,我会根据你们的字牌,把你们传送到所在的考场。”

云冷月他们立即把牌子拿了出来。

“小月月,咱们是一个考场的哦。”千城泽晃着自己的字牌,笑的跟孩子一样。

“真是倒霉,跟你这种讨厌鬼一个考场。”钟紫菲冷哼一声,白了千城泽一眼。

千城泽斜眼看她,“好像我很愿意跟你这个男人婆一个考场一样。”

被导师传送进去,云冷月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考场,座位之间相隔很远,那些桌椅,一眼都看不到边。

好在,桌椅的排序是有顺序的,不会太难找。

云冷月他们找到位置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一刻钟后,停止放考生进入。

每个考场都空了几十上百个位置,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但监考的导师面不改色,这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

过了一会,一个导师拍拍最上面的桌子,用灵力使自己的声音传遍考场,“都安静下来,现在,开始发笔。”

他话音一落,考场外立即走进来几十个人,他们都拿着一个储物袋,从里面拿出笔一个个放在考生桌子上。

发完后,到卷子,也用同样的方法派发。

当第一张卷子从储物袋里出来时,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懵比的。

那试卷,足足有三十厘米宽,两米长!

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字,只有一面有,发卷子的人把试卷叠起来,暂时不让人看到试卷里的内容。

发完后,监考台上的导师都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

“各位考生,你们一共需要答六百六十六道题,满分两千分,一千零一分及格,一千五百分以上是优秀。

你们通过的分数,决定了你们参加武试以前,住什么样的房间,吃什么等级的饭。”

尽管看到了试卷的长度,听到导师这话,许多人还是无法淡定,“这么多?”

“如果只是及格,难道只能住茅屋吗?”

“要是满分了,能享受最好的待遇?”

导师:“如果只是及格,只能跟猪一起睡。”

考生们:“??”

钟紫菲噗的一声,笑趴在桌子上。“猪圈吗?卧槽牛逼哈哈哈哈哈……”

她这独特的笑声,传遍了考场,许多人都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坐她隔壁桌的云冷月扶额,想去拽拽她衣角让她别笑了,奈何手不够长。

那个导师也看了钟紫菲一眼,似笑非笑的继续开口。

“而达到优秀标准以上的考生,能住到被称为修炼圣地的豪华别苑。

那里,山清水秀,灵气充沛,满地都是六阶晶石!而且,最少能分配到五十名丫鬟伺候。”

考生们一脸向往,张大嘴巴:“哇塞!”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满是激动。

导师笑了笑,语调一转,变得有些空灵,“这次文试的试卷和笔刀枪不入,防水防火防雷电,但是,你们就不一样了……”

考生们顿时有些毛骨悚然,“什么意思?”

几位导师的手一挥,他们面前的考场,瞬间变成了火红色的熔浆旁边。

熔浆咕噜咕噜冒着泡泡,滚滚浓烟,一时间,整个考场里的温度疾速上升,热的让人身体都发红起来。

“咳咳咳,搞什么鬼?熔浆里怎么会冒出这么催泪的烟?”

“啊,该死,你们相信我,我一个大男人,我真的不是在哭,只因为这烟!”

“眼睛好难受啊……”

“热死我了……”

考生们身上的汗像现在眼里的泪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

整个考场都热闹起来,一部分人捂着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流泪,有些人对这些烟免疫,在全力抵抗着热气。

“巧云,你没事吧?”叶灿在自己的座位旁担忧的看着巧云。

他的座位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能离开半米以外的距离,像有什么东西挡着一样。

巧云被烟辣的眼泪直流,几乎要睁不开眼,她摇摇头,“我没事……”

“那,那你热不热啊?”叶灿还是很担心,拼命想冲过去,但他只能在原地打转。

钟紫菲在自己座位凝聚出来的冰柱一直在融化,速度非常快,她只能拼命用灵力撑着冰柱才不会彻底融化。

虽然不太热了,但力气都快要耗没了。

云冷月拧着眉宇,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她的凤影比着温度高多了,而且对烟也免疫。

千城泽和南黎川还有叶灿他们的修为够高,能用自己体内深厚的灵力抵挡烟和热气,其他人就不太好了。

“巧云,你别慌,不要一直用手擦眼泪,你坐好,试着用灵力抵挡!”叶灿着急的对巧云大喊。

他这话,传到别人耳里,其他考生顿时如梦初醒,立即调动灵力来抵挡。

虽然还是会不舒服,但是缓解了好多。

巧云也听话跟着做了,这才不这么难受。

叶灿看着她红的跟兔子一样的眼睛,十分懊恼,“唉,心疼死我了。”

“切。”一旁的上下左右从鼻子哼出一口气。

考生们渐渐镇定了下来,桌子上的试卷也如导师所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导师,你该解释一下了吧?为什么要这样啊?其他考场的也是吗?”一个考生高声质问。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跟他一起质问。

导师往后倚了倚,靠在椅子上,嘴边是耐人寻味的笑。“没错,其他考场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啊?文试不是只要写卷子就好了吗?”

“就是啊,这样搞,我们还怎么写?”

“把我们当什么了啊?我们很崇敬陨日学院,所以才来的,干嘛要这样啊!”

一时间,考场里全是这样抱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