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卿看着薛颂晨的样子有些担心,“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儿药吧?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薛颂晨摇摇头,“不用了,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被姜世卿扶着去了卧室休息。
苦肉计虽然好用,但是真是伤身。
唉!但是为了老婆伤身能咋?
伤肾也得上啊!
一切以老婆为重。
看见薛颂晨睡着之后,姜世卿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生怕把他吵醒,坐到了客厅。
而另一边的魏浔,正在满A市寻人,整整找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才知道白若笙的确切位置。
魏浔冷笑,敢做就要敢当啊!
躲起来算什么好汉?
我还没怪你呢!你就跑了?真是追妻的戏码玩儿上瘾了?
一路疾驰到了酒店,拿着从酒店得来的房卡,找到了白若笙的房间,直接刷卡进去。
一进门却并没有发现人,而床却是凌乱的,很明显刚刚有人睡过。
难道他知道我要来,又跑了?
魏浔转身准备走,却突然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脚步一顿,转头走向浴室。
而浴室里的白若笙,正在悠闲自在的泡澡,手里还拿着红酒,边泡澡边喝酒,舒坦的不行。
魏浔啊魏浔,自食恶果的感觉怎么样?
还想娶我?做梦去吧你。
只有我娶你的份儿!
你永远只可能是我老婆,不可能是我老公。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白若笙瞬间惊慌失措,猛地一下从浴缸里起身,看着门口。
酒店的工作人员不可能随意进出客人的房间。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魏浔来了。
紧跟着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魏浔的身姿出现在他的视野,白若笙不喜欢开灯洗澡,外面的灯光将魏浔高大的身姿在浴室的地上落下一块儿隐形。
将白若笙完全笼罩了进去,白若笙缩了缩身体,感觉有点儿发凉。
冲着魏浔一笑,“怎么样?今天给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魏浔的脚步声靠近,地上的影子也随之移动,像是要把白若笙吞噬一般。
“挺满意的啊!”魏浔笑得开怀,露出八颗牙齿。
看的白若笙更慌了,明明最先有坏心思的是他,自己只不过是进行了他的计划。
怎么反而自己这么慌呢?
不都是半斤八两吗?
谁又比谁好多少?
魏浔看着他,眸中的光晦涩难懂,问,“满意到了极点,想找你一起庆祝,分享喜悦,你跑什么呢?”
分享喜悦?分享个鬼?
我看你是来找我算账的还差不多,我信你个鬼哦!
我又不是个傻子。
白若笙腹诽,只不过这话他肯定不敢说出来了。
要是说了,肯定是死路一条。
魏浔说完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一伸手挑起白若笙的下巴,强迫他向自己靠近,声音低沉,充满**,“所以你躲什么呢?我的宝贝儿!你是不想见到我吗?”
白若笙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伸手抓住魏浔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怎么可能不想见你呢?我这不是为了促进我们的关系,玩儿了一个小小的游戏吗?”
“所以这个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吗?”魏浔的头向他靠近,眼睛注视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当然没有。”白若笙语气轻快,哗啦一声从浴缸中起身。
紧跟着坐在了白若笙的怀里,两只手臂攀上了魏浔的脖子,这种姿态让魏浔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白若笙凑到魏浔的耳边,像是跟他说悄悄话的模样,嘴巴呼出的热气进入了魏浔的耳朵,魏浔感觉有些痒,想要偏头躲避,耳垂却又不小心滑过白若笙的嘴唇。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要怪我。
白若笙毫不客气的开启攻略模式,立刻感觉到腰上的手臂在收紧,呼吸也瞬间加重,白若笙像是被取悦了一般,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是他最敏感的位置,比任何**都要来的有效果。
白若笙轻笑,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刻意的问,“阿浔!你感觉如何?”
魏浔虽然紧咬着牙齿,但是仍有细碎的的声音从喉咙溢出,他的反应已经回答了白若笙的问题。
伸手抱住白若笙的头在他发间轻蹭,发出无奈的叹息,“小白,别闹了,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我如果要你的命,你给吗?”白若笙反问。
“你如果要,我怎么会不给?”
白若笙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莞尔一笑,“你就算要给,我也舍不得。”
一伸手掬起一捧水,慢慢的倒在魏浔的胸口,很快打湿了一片。
白若笙戳了戳他的胸口,煞是满意,“我都湿透了,你怎么可以独善其身呢?必须得陪着我一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以其还之。
“所以当你知道了我的计划,便毫不犹豫的将它用在我身上?”
“用它来对付你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要不是你有这种计划,我又哪儿来的机会呢?”白若笙毫不留情的出言反驳。
边说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凑近魏浔的脸,“所以你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你的嫁妆准备的如何?”
魏浔也不示弱,“你的嫁妆呢?我们同时出嫁,没道理只有我带着嫁妆吧?”
两个男人说什么嫁娶?
不就落了俗套吗?可笑的是两人还为此上演了一部闹剧。
白若笙没有说话,一只手贴在他的心房,感受他因为自己而剧烈跳动的心,另一手把玩着他的耳朵,似乎爱不释手。
魏浔轻咬嘴唇,星眸里隐约透露出星点光芒,身上开始发烫,好像是离了水的鱼儿,迫切的想要回到湖泊的怀抱。。
而白若笙也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笑声悦耳,将魏浔击的溃不成军。
夜,才刚刚开始。
一切都那么美好。
唯一令魏浔不满的是,他到底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计划?
但是白若笙并不想说,为什么要把如此美好的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