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着夏林和黄嫂两个人拿着几乎要拿不下的东西,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灯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楚炎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手却良久没有回到方向盘上。

公寓总大门的保安过来问他,“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楚炎这才反应过来要离开了,闷着一张脸打转了方向盘开车快速离开。

保安大叔看着楚炎离开的车影,隐约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由于到了晚上,灯光不太亮堂,所以也没看太清楚。

夏林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到楼上,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太累了!

要不是楚炎身份特殊怕被发现,就拉他当苦力了。

顿时浑身上下都不想动了,特别是今天跑了那么久,本身就累,没多久便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太太……太太?”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隐约听到黄嫂喊她,夏林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黄嫂,怎么了?”夏林还想睡觉,有点累。

“你晚饭还没吃,吃了饭洗个澡舒服了再去睡啊。”黄嫂提醒她。

夏林抬头一看,发现都晚上九点了,也确实是奔跑过度了才会这样,她连忙坐起来,发现有些饿。

吃饭的时候,黄嫂跟她说刚刚凌异洲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让她醒了回电话过去。

夏林没什么精神,应下了,但是吃完饭洗完澡又忘记了,没过一会儿便再次睡了过去。

但是没睡多久便被凌异洲的来电给吵醒了,想起忘记给他回电话,这才很不情愿地接了起来。

那边的凌异洲听见她半睡半醒间嘤嘤嗡嗡的声音,“睡了?”

夏林翻了个身,困得要命,“好困啊,你有什么事?”

那边凌异洲瞬间就火冒三丈了,“你扔我一个人在家里失眠,一个人倒是在外面好吃好睡。”

夏林在睡梦中都笑醒了,“好吃好睡还不是你惯的,要不是你把黄嫂送来,我能好吃好睡么?”

听她这么说,凌异洲的脾气顿时也没了,“明天没事的话,回家!”

“凌先生,我现在还处于和你分手的考察期没过呢你知不知道?我不能回你家。”

凌异洲冷冷地重复她的话,“回我家?”

夏林连忙改口:“我们家,我们家。”说完她又是打了一个哈欠,“好困,我睡了,再见。”

凌异洲见她哈欠连天的也着实没有办法,只能挂了电话。

夏林整个晚上都睡得十分安详,醒来后深深觉得以后应该多运动,运动助睡眠并不是说说而已的,她才跑了半小时就能得到这么多的睡……睡眠……

夏林摸了摸身边,怎么感觉这枕头触感不太对?

硬邦邦的小肌肉,这触感太熟悉了!夏林惊吓地瞬间睁开眼睛,赫然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躺来自己**的凌异洲!

“你怎么躺在这里?”夏林连忙擦了擦眼睛,觉得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幻觉,她根本毫无察觉啊。

然而哪里是幻觉,凌异洲伸手把她重新纳入怀里,“再陪我睡一会儿。”昨天他加班到很晚,想想反正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里睡不着,便索性来了这里。

那家里别说没有她了,就连黄嫂都没有,皮蛋都没有!

夏林躺在他怀里摸了摸他的下巴,“你怎么半夜爬人家床啊?还爬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神不知鬼不觉?”凌异洲失笑,“你睡得比屋外的皮蛋还香,我倒是想把你吵醒做点什么,奈何你怎么都不醒。”最后也没忍心再叫她,便这样跟着她睡下了。

夏林这样窝在他怀里也舒服,没再说话,不过突然想起了外面可能还蹲守着某个或者某几个敬业的记者呢,夏林伸出脚丫子踹他。

“你这样跑过来,万一被别人看到了,那我们的假分手岂不是要被戳穿了!”

凌异洲在被子下面抓住她的脚,一手同时抓两只,“别闹,外面已经没有记者了,我可以保证。”就算有,也在昨天晚上被解决掉了。

“哦这样啊。”这几天记者没拍到她这边什么东西,想想走了也是应该的。

屁股突然一热,某人带着温度的手掌拍过来,夏林下意识地一缩,昨天摔痛的屁股不碰不痛,一痛还是有点痛的。

“这里怎么了?”凌异洲本来想调调情,但手掌一放上去她明显反应比较大。

“昨天摔了一跤。”夏林默默地把他的手拿开,再默默地对楚炎咬牙切齿了一番。

“怎么这么不小心。”凌异洲也不乱动了,两人聊了几句,便抱着再次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凌异洲神清气爽,要不是她嚷嚷着屁股疼,保准要欺负她几次不罢休。

早餐一过,夏林以为他会出去凌氏上班,没想到他一直赖着没走。

“你不去上班了?”夏林整理着昨天买的东西,客厅沙发地上到处都摆着昨天买来的或是Jackson送来的东西,她时不时地看凌异洲一眼。

凌异洲就坐在这堆东西里看财经新闻,也不嫌乱,“休假。”

“你又休假,万一凌氏倒闭了谁给我买这么多东西。”夏林哼了哼。

凌异洲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很是愉悦她终于意识到他是在为谁奋斗了,把她扯来怀里,“要真倒闭了就不能乱买东西了,陪我一起喝粥吧。”

夏林笑着跑开,“那可不行,我是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

凌异洲叹了口气,“没良心的丫头。”

说完夏林便扔了个盒子过来,谁说我没良心,没良心会给你买皮带吗?

凌异洲拆开一看,喜从中来,抬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黄嫂,伸手便把夏林抓来坐自己腿上,“木木……”

夏林被他的热气弄得脖子上也有些热了,“你突然怎么了?”

“我被你感动了。”凌异洲屏住呼吸,锁住她的香味,自从上次她大姨妈就没碰她,忍得难受。

夏林反应过来他身体的变化,脸上立马蹿红,挠了挠他的脖子,“大白天的,你怎么这么禽兽。”

凌异洲抓住他的手,被她挠的冲动愈发大了,手放在她后腰稍下的位置,“这里还痛么?”

夏林整张脸都躲在他颈窝里,“还有点,昨天摔了一跤,直接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