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丽华反叛(1/3)

我知道这些并不能置廖洞主于死地,作为最大的杀器伏俞鼎也飞了出去。

“老王八蛋!这次再不能把你整死,小爷干脆一头撞死得了!”我虚弱的趴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期待接下来的一出好戏。

躲,躲,躲……

廖洞主疲于应付我接连打出的杀招,身形闪展腾挪,最终还是被伏俞鼎撞个满怀,居然将一寸厚的钢板都撞得凹进去一块,可见力气之大。

吐出大口鲜血,廖洞主瞪着不甘的大眼珠子,扭曲的面孔似乎要将我生死活剥了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的道:“刘,刘虎,你,你居,居然,又,又阴老子?我,我,我不……”

话没说完,一代牛逼哄哄的宗师高手气绝身亡……

死了!

宗师级高手竟也被自己整死了,虽然境界的差距如同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我手中层出不穷的犀利杀器,却是货真价实的催命符。

伏俞鼎退去,廖洞主的尸体兀自倒在墙角,胸前的肋骨已经被完全砸塌,就跟当初那只扁平的六眼碧蟾蜍一样。

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罪大恶极的秦四海虽已人头落地,不可一世的廖洞主也被我杀了,就算报了仇又如何?终究那个如慈父般的小老头儿再也回不来了……

良久,四周落下的钢板突然发出咔咔的声响,居然是被人从外面启动了开关。

我心里不由一惊,知道外面机关所在只有师傅最亲近的几人,难道是阿威、彩凤来了?可外面那些三家弟子又岂是吃干饭的?

顿时我心里伸出一股不好的念头,抓着血灵剑的右手都不禁有些颤抖,自己现在真气亏损得厉害,就算一个最普通的大魂师都能要了自己性命。

机关慢慢升起,门口露出廖杰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在他身旁还有众多高手,甚至当初追杀自己的白袍老者也赫然其中。

最让我不敢相信的居然是丽华启动了机关,这娘们在廖杰身后负手而立,显然已经背叛

捞尸门,做了他忠实的走狗。

“丽华!居然是你这婊子出卖了捞尸门,我刘虎当真瞎了眼,亏得老子还苦巴巴救你一命,早知道当初就该让木君子的皮人傀儡,杀了你!”我气急败坏,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长老!”

“师傅!”

不等丽华和廖杰开口门口直接窜进二人,分别跑向秦四海和廖洞主的尸体。

白袍老者大武师境界,廖洞主身边的中年人大魂师初期水平,等他们反应过来老子还有命在?

我咬紧牙关踉踉跄跄站起来,血灵剑变回雷击木形态拄在身前,脚步虚晃的向后门退去。

“刘虎,想跑?没那么容易!”

廖杰早就对恶恨之入骨,自打机关升起的那一刻就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如今遇上千载难逢的机会哪肯轻易放弃?

一语点醒梦中人,廖杰这畜生的一番话明显就是喊给别人听的,凭他的实力还不跟找死一样?

白袍老者和中年人从悲痛中清醒,瞪着血红的眼珠朝我冲来。

“小兔崽子!老子要你的狗命!”

“没错!两位前辈决不能放刘虎离开,如果不是你们刚刚外出老前辈也不能惨死,都是刘虎干的,杀了他!”廖杰不停教唆,跟个跳梁小丑没啥区别,不过却更激起了二人的恨意。

姥姥!小爷虎落平原被狗欺,虽然恨透了廖杰这小子,可求生的欲望却告诫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先保住性命再说,不然绝对会被老家伙整死。

我暗中调动一丝雷电之力,正打算解开六眼碧蟾蜍的内丹,却突然从房顶的窟窿里跳下两个蒙面大汉,每人手里一把明晃晃的狗头钢刀,直接拦在白袍老者和中年人身前。

“打,打,打劫!”

蒙面大汉的举动和说词把众人弄得一愣,搞不懂从哪儿蹦出俩二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特么打劫?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刀光闪过,俩二货居然把白袍老者和中年人逼退,自身实力竟也着实不弱

跑!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趁现在有机会脱身还不逃命就是傻缺!于是在各家弟子还没聚拢之前跑出后门,身后却响起叮叮当当暗器落地的声音。

捞尸门每一个地方我都清清楚楚,路过师傅和自己居住的房舍虽有些伤感,却也只能急于奔命,很快就摆脱了身后那些家伙。

我越墙而出,跟当初被师傅打出墙外的情形何其相似,只不过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师傅他老人家的身影了……

趁着夜色,我跌跌撞撞逃进后山……

巨石后面是我和阿威亲手搭建的草棚,当初上山打些山兔、野鸡都会来这里饱餐一顿,然而现在好兄弟却生死不明。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尔虞我诈打打杀杀,充其量不过是名利二字,可到头来还不是化作一蓬黄土……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响动从打坐的状态中惊醒,刚一抬头就见一道寒光朝自己面门射来。

我将头一偏,抬手抓住一把匕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刃口上插着一张纸条。

而远处树林间却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玲珑的曲线,修长的大腿,以及身后那浑圆的挺翘,看的我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轻笑……

天刚蒙蒙亮,我来到山顶一处隐秘的山崖,从碎石间找到一捆麻绳,于是顺着绳锁下到崖底,双臂用力一抖,山崖上的绳结自然脱落。

山脚下不大小镇此时已经人头攒动,叫买叫卖的生意人早已支好了各种摊子。

一碗小米粥,五个大肉包子进肚后,我感觉精神好了许多,随后又多要了一屉包子。

绕过熙攘的前街,我看到墙角躺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

现在已经入冬时分,可乞丐依然穿着件油脂麻花的单衣,一张破旧的报纸,顾头不顾腚的盖在身上,即便这样照常在寒冷的夜晚对付一宿。

这种人,几乎在每个城市的角落都能见到,头发蓬松、胡子邋遢,身上又酸又臭,几乎也是人们避之不及的对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