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八岁的女孩是一朵花,二十八的女人是一盆水,三十八的女人是头狼,四十八的女人是猛虎。

这女人的年纪越大,越厉害。

更别说这眼前的薇薇苏女王,不是三十八,也不是四十八,而是四百五百八!

所以说说,这个女人,若是发起狂来,齐扬是绝对招架不住的。

齐扬在看到了,那薇薇苏眼中火热的神情之后,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别的不说,单单说被薇薇苏折腾的那两次船震,就差点让齐扬整个人都散架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那次不是空虚寂寞冷。

所以这一次,齐扬在看到了那那薇薇苏的眼神之后,心中才会有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薇薇苏看到了齐扬那恐惧的眼神,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连你妻子的最基本需求都不能得到满足,你还配称得上男人嘛?”

听到薇薇苏这话,一股热血,顿时充斥齐扬的脑海,齐扬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满脸悲壮的看着那薇薇苏道:

“来吧!”

薇薇苏听了齐扬的话,宛若一个母豹子似的,露出了一副看向猎物的眼神,而后以一种凌厉的姿势扑向了齐扬。

嘭!

这一刻,整个大地都震颤了一下,甚至那之前,战斗着的子怡狼群以及蠢狼他们,也都下意识的一停,而后满脸震惊的看着小树林。

哗啦啦!

同样的,那些树上的叶子也是掉落了一层……

然而,这不是结束,只是一切的开始。

接下来,齐扬和薇薇苏女王的大动静,才只是刚刚开始。

听着那齐扬和薇薇苏女王的动静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不仅仅是人,就连狼,树,甚至树上的小鸟们也都惊呆了。

显然他们没有想到,战场之外不远处的地方,竟然会有另一个不同的战场,被齐扬和薇薇苏女王,给开拓了出来。

不过好在两个战场

的战斗,毫不相干,所以很快的各自又开始了各自的战斗。

有了蠢狼的介入,尤其是当他拿着那原本人狼群头狼的头颅出现之后,剩余的那些人狼们,都很是识相的放弃了抵抗,乖乖的低头,认那蠢狼为主。

子怡知道蠢狼的存在,所以并没有怎么担心,可是那拉蒂却是并不知道,蠢狼是齐扬的宠物,尤其是当他看到了那蠢狼,用一种凶残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几乎下意识的便打了一个激灵,后退躲到了子怡的身后。

子怡却是并没有对拉蒂解释什么,毕竟这蠢狼是齐扬从天灵空间里面放出来的,若是解释不清楚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拉蒂怀疑,齐扬是不是有什么空间类的,而且还是可以储藏活物的灵宝了。

若是让拉蒂知道了这样的秘密,虽然不会对齐扬造成什么麻烦,可是难免这拉蒂不会告诉别人,谁知道,会不会传到厉害角色类似张無易或者薇薇苏这样的人口中。

要是那样的话,齐扬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那蠢狼之所以对拉蒂凶,那是因为他明显的感受到了,在场的活物当从,只有拉蒂一个是异类。

没错,虽然在人类的审美学角度上来讲,这拉蒂是一个美女,可是到了那蠢狼的观念里,拉蒂在他的思维中,却只是异类,只是一个食物……

在拉蒂躲到了那子怡的身后之后,蠢狼自然而然的就放弃了对拉蒂的敌意。

虽然蠢狼一直被齐扬骂蠢,可是他的智力,却是一点也不低,自从跟着齐扬之后,尤其是在进入了天灵之中,跟着那杂毛金乌修炼之后,这蠢狼的智力更是得到了开发。

所以,蠢狼自然能够判断出子怡是齐扬,也就是他主人的人,而那小女孩拉蒂,既然躲到了子怡的身后,并且子怡还伸手保护住了对方,那便说明,这小女孩也是主人的人了。

放过了那拉蒂之后,蠢狼对着剩余的那些狼人,愤怒的吼叫了起来。

嗷呜!

嗷嗷呜!

那些狼人们,听到了拉蒂的吼叫之后,也都纷纷的跟

着回应。

只不过,大部分狼人的回应都是低头、臣服、服从,却也有几个,看上去很是健壮的狼人,很是不甘和愤怒的对着蠢狼叫嚣的吼叫了起来。

显然他们对于蠢狼做这狼群的新头领,很是感激不服。

既然如此, 那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对于狼群而言,他们更喜欢用实际行动,用战斗来证明他们的存在。

于是那蠢狼怒吼了一声,便朝着那些,胆敢对他不服的狼人,冲杀了过去。

这注定是一场血战。

而蠢狼的战力,远超于这些狼人的想象,他几乎和对方那些狼人接触的一瞬间,就一掌拍飞了一个狼人。

而紧接着,剩下的那些狼人,也都是差不多被巨狼一爪一个给拍飞的。

到了最后,剩余的那些狼人们,他们都满脸惊慌的看着蠢狼,一边低声下去的呜咽着,一边疯狂的后退着。

现在,虽然蠢狼和他们的交锋很是短暂,可是蠢狼却是已经用实力,征服了这些狼人!

至此,剩余的几十个狼人,再也没有一个,敢于反抗蠢狼。

蠢狼成了这个狼群当之无愧的头狼。

而此时此刻,树丛中,那齐扬和薇薇苏的战斗却还在进行着。

就这样,在蠢狼仰头,带着群狼吼叫的过程中,薇薇苏和齐扬体验着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和快感。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蠢狼的吼叫声,传出去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悠长。

以至于在蠢狼吼叫数百里外,一个看上去很是古老和阴森的古堡中,一个原本沉睡于地下的,某个封闭着的棺椁中的老者,像是听到了什么使命的召唤似的,突然的就睁开了眼睛。

“这,这是我族圣血在发出来召唤吗?”

一个干涉而又沧桑的声音,从那棺椁之中,缓缓地响起。

下一刻,这一个完全是用钢铁造就的棺椁,像是一块不堪一击的豆腐似的,竟然被这位看上去迟暮沧桑,有气无力的老人,硬生生的撕成了碎块……

(本章完)